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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和悠。”
闻惟德又是习惯性地只是喊了她名字,也不带什么感情色彩。因为她说的的确挺对的,也全都是错的。
“是,那就只是一本书。”
闻惟德拿出一枚储物戒指来,放在了桌面上。
和悠认得出来,那是槃王今天送她的,她当时收下之后,看都没看就随手就扔给了闻惟德身后的下属,反正不管里面有什么,闻惟德也绝对不可能让她拿到的。
他手指一掠,那储物戒指里的东西就摆在了茶桌上。
东西很少,就几样东西,除了给她腹中那个所谓“孩子”的寻常见面礼,诸如长命锁和金票这些。
有两样东西,被闻惟德推了出来。
一个是有些年头的小荷包,一个是一枚玉佩。
荷包,她认识,那是她给小筹绣的。不过那荷包太早太早了,她甚至都不知道那荷包还丢。
玉佩,她不认识。
“这玉佩上的徽纂是槃王的刻印,能保你进天都一路畅通无阻。”闻惟德笑道,“不,准确的说,只要你离开了北境,拿着这个,去到北旵任何一个府衙,你都会被敬如上宾,一路送至天都槃王府。”
“……”和悠愣了。
她着实回不过神……为什么,祈云峥会给她这个?
“对,你手里拿着的那的确只是一本书。就像这枚玉佩,哪怕上面有着人人见到都得跪下的徽纂,不过也就是个玉佩罢了——”闻惟德手肘撑在桌面上抬手握住那玉佩,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缓慢合上,宽厚的掌腹将那玉佩攥入手心。
手套的布料与玉佩经由强大的压力摩擦在一起,发出令人牙酸耳麻的咯吱声。他看起来很是用力,手套上都凸起他手背青筋的纹路。玉佩就这样被他一点点用手生生研磨成了簌簌地碎屑,从他握着的掌心里,流沙一样细微地落下。
“也如你一样,哪怕槃王对你产生了兴趣。”
“也不过就只是一条、被我豢养囚禁起来只能挨肏的母狗罢了。”
闻惟德笑了一声。
“和悠,哪怕你今天不发情。三分之一柱香之内,你就会把那本书撕的粉碎,把它全部塞到你的骚逼里。对,你还没有破处的小嫩逼肯定装不下一整本,没关系,你会继续塞到你后面饥渴发浪,一直不断流水的屁眼里。”
“然后,你会跪下来,爬到我面前,自己抽自己的骚逼和骚奶……来取悦我。”
“你会比青楼卖逼的婊子都要淫荡无耻,想尽一切办法,用你这张巧舌如簧的骚嘴,求我用鸡巴把这本破书操到你的子宫里去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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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补珍珠加更。
发现没加到肉_(:з」∠)_,决定先磕一个,对不起,邦邦磕头!别骂我!
明天必须吃肉!吃大口的!多更!大口!
但是UU和大狗吵架了!
(我是坏蛋我希望他们吵的更凶点,不是)
><勤劳珍珠,在线等昭昭。
有一个很搞笑的小剧场,我口嗨的烂梗然后有小可爱做出了实图,但是图文结合只能放在开头,影响观感,所以单独发一章好了。
Ch510、闻惟德你是个王八蛋!(一更2500字)
撕毁一本已经饱经沧桑腐迈的书太简单了,和悠一页一页地把它们翻开,认真地注视着它们、撕下。这种乖顺不知是否安抚了男人压在唇下的凶戾,坐在对面的男人唇畔的笑容似是而非。
哗——
艳橘的火光从指尖亮起。
但同样的。
用全神贯注爆出的韵灵集中在手中烧掉它们,更加轻松简单。简单到,连对面的男人都无法来得及去阻止。
朽迈的纸业在接触到韵灵暴起的火光那瞬间就被烧成了粉末,一片橘色的光点从她手心里融化。
和悠掸了下指尖上最后一点橘色的灰烬,表情冷漠,好似不过烧掉了一把柴火的无所谓,和刚才对那本书的珍爱判若两人。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都不看他一眼她刚才探索过的方向走出。
“你无非是想拿小筹威胁我,我不在意。”她淡淡地说道,“我以前跟你说过的。你把小筹送到槃王那里,不过就是想利用小筹再获取一些别的利益。小筹对你而言,不只是用来拴住我的锁链了。”
她一边赤足朝外走,一边拆开头上的发簪,那名贵奢华的珠宝,随着她的脚步,就被她顺手扔了一路,“你想杀他,想利用他,随便你。他已经长大了,不需要我的保护了,我也保护不了他了。我作为一个姐姐,能为他做的,已经全做了。”
被她随手抛在脚下的珠翠金玉,在空旷的大殿里发出此起彼伏清脆动听的响声。
和悠拆掉发髻,用手梳弄着长发。她已经走到了刚才月光隐没的边际线了,踩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线上,转过身来朝他坦然笑道,“所以呢?你现在要怎样?怎么折磨我?怎么虐待我?把我扔到你的军营里?还是把我活剐了拆了骨什么酷刑都来一个遍?”
闻惟德也看起来很平静,久久,他都没有说话。半晌,他站了起来,走到和悠面前。男人的阴影甫一把她笼罩,她的身体就已经因为肉体记忆而战栗了起来。
“我承认,你强大地超越我想象力的极限。我哪怕一生都可能反抗不了你,我什么心机手段对你都不会有丝毫作用,我也永远猜不到你下一步想做什么,想要什么。但是……”她不得不握住自己的手腕按在大腿上,仍抬起头来与他对视,不惧不躲。“闻惟德,我……已厌倦了。”
厌倦。一个中性词,词性也不重,也不偏颇。
远不如“恨”这样激剧尖锐。
厌是厌烦、是厌弃,倦,是疲倦,是乏味。
“咳。”
仿佛男人此时笼罩在她身上的影子,是千钧鼎万石山,缓慢而沉重地被身后的月光推倒在她的身上。
和悠开始止不住咳嗽,被无形的、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把内脏和血管都挤压到极限,气血翻滚压再喉咙里咳,来自绝顶力量的压制之下,韵灵都发出了凄厉的哀鸣惨叫,骨头都被压制到蓬软,站都站不住住,贲临极限的身体趋于求生地本能在无助地朝后退。
闻惟德不做出任何举动,也不逼她,只是随她走。她退一步,他迈半步。
她未能退出三步,就再也撑不住了,身子要被压垮了摇摇欲坠地正欲弯下腰,再也压不住地一口浊血反呕出去:“咳噗——”
然而。
砰——
她被一掌按住了嘴,砰地一下压在了她身后的……一座冰冷的门上。她的后背重重地被砸撞在凹凸不平的雕刻上,胃里反呕出的那口污血被他手掌一把按住,将吐未能吐出来的血被堵回去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