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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婊子……你……别他妈玩了!”

闻辞尘感觉喉里快要呕出血来,可能真的发情太狠了,也可能是他刚才被重重扇的那两巴掌扇的伤。

“唔啊……啊……嗯……”

可鸡巴上传来的触感让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丝绸的亵衣有她的淫水,又湿又软地裹住他的龟头上下撸动。他以为这就够让他难以忍受了,可眼睁睁就看着女人俯身下来,撩起散乱的长发,隔着亵衣吻住了他的龟头。

“我……操……啊……啊!”

闻辞尘做梦都没想到会他妈被人这样玩——鸡巴根部还被皮带给勒的死死的,他浑噩的意识模糊想起来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可以用灵力挣开的,但是就像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起来,哪怕到现在他也没有去扯开,他想不明白,也没空去想,只觉得剧痛,又觉得爽,喉咙里全是呻吟和喘息,连骂都骂不出完整的字。

“啊……疼……啊!…疼……你妈的……操………轻点……鸡巴……鸡巴好疼!疼……”

她温热的口水被冰凉的丝绸过滤地微凉,但突然整个包住他龟头朝外拉扯的口腔却滚烫。把亵衣朝下撸动包皮时,舌尖去舔弄他卡在马眼上的珠环搅弄吸吮。

他被舔地受不了,马眼口本来就是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那里被打了孔穿了金属环,中间还有一个小球卡在马眼里,平日用来追求过分刺激的东西,现在成为了折磨他的道具。他抬起手就想去摘掉它……

可是和悠却一口含住了它,用舌尖插入环扣朝外拉——马眼口立刻传来激烈的痛,蚀骨地让他的手一把按住了和悠的头,“疼!啊……你……”

和悠好像也知他疼,松开金属环扣又把舌尖钻入他的马眼里,手还不停下用亵衣撸动他的茎柱。过分充血的龟头她无法整个含入,便只用嘴唇柔柔地包裹住半个龟头吮吸舔弄。时而钻入他的马眼里舔弄那个金属小球,时而又去沿着他的龟头棱朝下舔他穿刺过的阴茎系带。

“阿辞哥哥……的鸡巴好涨……哦……”

“帮我摘了……快点……”他无法忍受,让她快点把穿刺的金属环摘下,好让她能舔地更彻底更深入。

“不要……”她一边说,一边朝下舔,去舔他饱胀却因为疼痛而绷紧的卵蛋,把卵蛋上粗糙的蛋皮褶皱都舔地细致。

“阿辞哥哥……我会让你爽的……你躺好享受不就行了?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小悠会给你当一条乖乖的母狗的……”

和悠一边把他的鸡巴吃的啧啧作响,一边挑眼望他,而且,还用实际行动佐证了自己会让他多么享受,故意压下来,用奶子夹住了他的鸡巴,用肥硕的奶子上下蹭弄撸动他被皮带绑紧的鸡巴。

或许是疼痛,或许是发情,他的意识生不出拒绝的念头。抓住她头的手只插入她的发间抚摸着,干脆用来调整她的头一个适合的角度给他好好乳交和口交。

两个交错在一起的奶子如同装满了热水的肉袋,表皮饱满滑湿,太过柔软所以可以轻易被她自己揉捏成任何形状,当然也包括一个中间内陷的肉洞。她的小手深陷入自己肥硕的奶子肉里,挤得汁液四溅,因为奶子太大,勃起的奶头交错着扫过他的茎柱,奶水成为了大量的润滑剂,让他的鸡巴像泡在了过量湿润的肉道里。两个奶子挤压着鸡巴不间断的撸动,也被腺液打湿的亵衣丝绸给软地过分的滑溜……完全不同于真实肉洞的触感,松紧度随时都会变,又完全没有任何黏膜褶皱,吸附感完全来自于奶肉的松软和手的压力,而最棒的是前端的龟头还会被女人俯身下来用嘴包裹着口交,比子宫小嘴能带来更加主动的下陷感,更别说还有销魂的小舌头全方位地扫过他龟头上每一寸的敏感点。乳汁喷出来浇在鸡巴上会有些冷,可很快就被抽插变得滚烫,冷热交替之间,他的意识在情欲的深处沦陷地更深更狠。

“啊……啊……好爽……操……婊子……你的奶子……好爽……”

“用力吃……呜啊……我操……疼……”

闻辞尘自己都分不清楚此间到底是痛还是爽。疼痛和快感的边界线如同融化开的墨水,很快就把意识涂地一片黢黑,混淆地想要快感,又感觉到这种快感仿佛是痛楚转换而来。

“疼……啊!疼……好舒服……啊……吃慢点……龟头……啊……卵蛋也疼……别掐……啊啊!”

奶水一股股地浇在他的马眼上,又被她自己俯身下来舔弄吃干净,闻辞尘很快就爽地只能发出大声的喘息和呻吟,靠在软塌上浑身哆嗦。奶汁倒灌入被金属球卡着的马眼里头,被皮带勒到极限的输精管卡着大股的浓精无法喷发,只带来恐怖的疼痛让他的鸡巴涨地发紫。

“好疼……别停……”

“继续……啊……啊……慢点……奶子别夹那么用力……”

“小悠……舌头好软……对……舔那里……吸一下旁边的血管……啊……哈……”

闻辞尘已经彻底乱了——痛苦明明那么深,那么重,卵蛋里想要喷发的快感已经堆叠过量了,从脊柱一路喷到了脑髓,他的身体都因为过量难承的痛苦而在痉挛,可他仍然停止不了想要快感的欲望。他的呻吟和喘息太过大声了,已经完全不像他自己的声音,平日慵懒的声线此时被过盛的情欲给蹂躏地嘶哑而色情。衣服早就被冷汗打的湿透,双腿都踩不住,绷紧的大腿根不断地在抽搐,布满了淫纹的瞳孔涣散的厉害根本无法聚焦的失神,眼角的纂纹不断地发光却已经压制不住他因为发情亢奋到极致的妖化,火红的鳞片已经蔓延了小半张脸。

她的口交技术比以前好很多,是因为两年里被人调教的吗。他想应该有他一大半的功劳。闻辞尘模糊地竟想起来他们第一次的相遇,他应该是她第一个口交的男人。她那会是那样的生疏、那样的胆小怯懦,看见他的鸡巴都被吓到又哭又抖,被掰开小嘴把鸡巴强硬地塞进去时都会猛地干呕,舌头都被肏地不知放哪,只会被动地含着他的鸡巴被插到窒息。

闻辞尘在快感与痛苦之间只想着那时的少女,被发情的幻觉打碎成了一片片的,然后拼凑成在他胯下淫荡舔弄的身影。那时那生疏到连龟头都不会舔的人,这会隔着一层亵衣用奶子都把他舔地快要射了。

说起来……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么。

“小……悠……啊……要射………吃进去……”

两年之后,他仍然说了这句话——可他这句话里又虚弱、又贪渴……

“想要射……啊……你……快放开……把鸡巴放开……快点……啊……啊!好疼!”

两个人的地位前所未有的颠倒了,而他自己都未注意到。

咔哒一声,他忍受不住地把鸡巴上的金属环给摘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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