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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陶瓷娃娃都是和悠这一路捡来的垃圾。她当初无意中发现,这座死城里的屋子里头,有一些零碎的小东西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比如她手里这两个陶瓷娃娃,当时那个房子里到处都落满了灰尘,只有这两个陶瓷娃娃,虽然破损了,但是在角落里却丁点土尘未沾。仔细看看,那破损的娃娃内部空心的底座里,还有一个圆形的孔样,就好像有什么宝石被抠出来过。
起初捡的这些垃圾和悠只是顺手,反正也没事做,觉得有些好奇。后来她发现这座死城废墟里有许多这样看起来格格不入的东西,她便都顺手扔进了储物戒指里去。
本来一开始她就觉得有些奇怪,煅破说到底也就是区区一个考试而已,如果只是用来装普通的为什么要发这么上阶的储物戒指,空间容量比普通的储物戒指要大上不少。
现在原来一切都有了解释。
和悠望着手里另外一个陶瓷娃娃,那娃娃内部空心的底座里,她起初以为是什么宝石被人给撬走了,这会才理解了,那个宝石凹槽并不是被人抠走了宝石,而是为了填嵌。那凹槽里已经多出了一颗紫色宝石,和她储物戒指上多出的那块紫色宝石除了大小不同质感完全一样。
只要与对方战斗,被煅破分化阵营之后,这些被考生们捡到的道具,就会自动认主,储物戒指是如此、这两个陶瓷娃娃也是如此——那紫色的宝石就是认主的证明。
“鱼目混珠,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她提起记谭临走前给她的那句意味不明的提示,原来是指,这些混在废墟之中的垃圾,其实根本就是这场考试里的法宝。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些破烂法宝到底是能用来做什么的,但……
而远处的褚硕完全听不见她在说什么,还在一边拼命地试图挪动自己的腿,一边试图趁着和悠发呆时偷袭她。
又是那无形地气刃从和悠的后背和后颈斩来。
咔啷啷。
但那无形的气刃却斩在了坚硬的金属之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尖锐声音。而这时,褚硕才震惊地看到,在和悠的后背和后脑勺覆着一层金属的铠甲,而那铠甲,他怎么看怎么眼熟。
“粹兽?!!”
褚硕彻底震惊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铠甲宛如活物一样,她后脑勺的那个铠面根本就是无脸金属傀儡粹兽的样子。
和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和后背,“原来这个傀儡,都可以用啊……”
褚硕此时脑子一片混乱,如果说刚才那诡异的陶瓷娃娃只是让他有些惊讶,那现在的这个粹兽,就已经让他难以认知了。他对这个金属傀儡还有极强的阴影,当时因为这些粹兽的追杀,差点死了,这会却看见一个考生竟然能操控粹兽成为她的盔甲……
“你……你到底是谁?!你……你……你根本不是考生,是不是?!”
和悠举起手来,给他看清楚自己的储物戒指,“我当然是考生了。不过,你……就不一定了。”
褚硕一愣,还没理解她的意思,但被控制在原地,内心的惊惧已经让他防线都破碎了,“你少糊弄我!我怎么可能被你吓到……我告诉你,我师父可是宝华山大弟子!你根本不知道我实力有多强……要是识相趁早把我放了投降认输,否则……等我解开你这个,你这个,妖法,我一定杀了你……”
可和悠露齿一笑,手里和脚下突然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破烂儿,“你这么强真是太好了……”
……
褚硕足够强,作为试验品可真是太完美了。她足足在褚硕身上把自己捡来的破烂都挨个试了一大半,褚硕就彻底昏厥了过去,眼看只剩下几口气了。她又嘿咻嘿咻把她刚才分开绑架的他那两个队友也从废墟里挨个拖了出来,果然,他那俩队友远不如褚硕,只是试了两三个就不行了。
最后和悠叹了口气,看着三人奄奄一息的样子颇为可惜,她还有许多破烂没来及试,不知道功效啊。她一把将褚硕面袋子一样抗在了肩上,一手一个拽住另外两个男人的衣领,轻松拖着三个壮硕的男人走入了一个废墟之中,把三人放在她事先挖出来的一个坑里,上面又盖上了盖子。
她并不知道,在场外,唯贤阁实时时录场的外面。
此时,和悠的时录直播面前,竟然已不知不觉围了最多的考官。
见到和悠这么做,许多考官顿感可惜地摇头。他们已经观察了和悠很久了,从一开始对这个考生完全不屑到此时被她所吸引注意力,甚至已有不少人已开始连连惊叹,但看到和悠这样做,当然也会心生失望,“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妇人之仁。”明雅客冷哼一声。
记谭也微微蹙起眉梢,但看着和悠转身离开的样子,仍不免慨叹。煅破举办了这么多界,和悠竟然是他所知道的,第一个利用了煅破规则的人。就连他,都并不知晓,煅破里的这些垃圾,竟然是煅破其中一个隐藏规则。而他当时说的那句话,也其实并非是和悠所理解的那个意思……
而此时和悠的目净树,前四个树枝都仍然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那个神秘的第五项树枝,已经成为了在场所余考生中,生长最长最快的那个。而且,已经长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他不免眼神复杂地看向了一旁的和筹,可他从一开始煅破开始到现在,都极为平静,只是偶尔会流露出一点压抑不住的担心。
这对姐弟,到底是何方神圣?
记谭却不由地想起那位六皇子,心中开始隐隐发苦,太可惜了,实在太可惜了。
……
“竟然……是这样的么?”就连参明都惊呆了。作为曾经参加过某一届煅破且拿到了那场煅破的第一名,他惊讶成这样也是正常。“怎么会有人去注意到这种东西啊?”他当时那届煅破,大家都在忙着与考生对敌、还要从粹兽的追杀中活下来,还要破解那些难到要死的机关房和各种幻阵,谁会去注意到这些垃圾破烂竟然是煅破内设的法宝啊?
祈云峥久久未语,他面前的琉璃盏内烟灰极少,茶盏内的茶水也都凉了几岔也换了几岔,却罕少喝过。
他注视着水幕中和悠扛着男人的画面,那褚硕身形远高大于她,她那娇小的身子扛着一个,还拖着两个,把她挡了个完全,因为身高过矮,褚硕的手都垂在地面上,拉出一道道土痕。
参明的惊讶祈云峥心知肚明也能理解,但他此时反而在意的是这个,总觉得……这画面让他总想起来像什么……
是什么呢。
他认真想着,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
……
“和悠姑娘………可真是了不得啊。”常徽良久才忍不住感叹道。
可闻惟德仍是平静,仿佛只是随意看了两眼,他此时正一边忙着公务,一边旁边播着和悠的时录。大概是今天公务太多,所以也没余力去管常徽,就让他在旁边播着和悠的煅破了。
而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今天来处理公务的。卫柯在一旁奋笔疾书,显然似乎很忙地和常徽对接着天壤的公务,苍霄的严是虔则将今天苍霄那边的军务汇整完毕送来,因为闻望寒不在,他就是苍霄的话事人。
“屈黎。”闻惟德却抬起眼睛看向了一旁的屈黎。
屈黎一愣,连忙把视线从画面里的和悠身上收回来,“属下在。”
“这剑玢楼郑靖的情报,怎么才这么点?不是让你们最近密切关注他的?”
屈黎忙回答道,“呃,苍主是这样,温须旸请了病假,卓弢在照顾他,本来这是他们负责的,临时换了不思泉手下的人去,可能信息还未交接完毕。”
闻惟德把那份随手扔到了一旁一耷公文上,“抓紧。”
屈黎低着头上前抱走那厚厚一耷公文,嘴里发苦,今天总共就汇报了这么些公务,结果这一看,竟是打回来了八成。“是。”
等到几人都从苍主房间里退出来,严是虔顺手从卫柯怀里摸出根织管,“屈黎真惨,天天来挨骂。”
卫柯挑眉,“你不用幸灾乐祸。你和斩狰背地里乱看东西的事儿,要是让苍主知道了,你也一样。”
严是虔刚把织管叼住,听见这话一愣又把织管夹回了手里去,“啧,这北境里还有你柯仔能不知道的事吗?”
“爱听不听。”卫柯懒得跟他废话,“走了,忙着呢。”
……
有了从褚硕那得到的情报和实验结果,和悠就彻底改变了之前的策略,完全不再躲躲藏藏,开始去找其他考生。这些考生大部分都是和褚硕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反跟踪的意识,到处都留着痕迹,只要扩大范围去找,一定就能找到不少他们考生留下来的痕迹,跟踪他们也是轻而易举。
和悠就这样一下就找到了两个和她并不是同一阵营的、落单的小队,把他们如同对待褚硕一样挨个解决完之后,又都给带到了自己之前挖出来的那些坑里去。
她算了下人数,抬头又看了一眼天空,果断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这一次,她面前出现的几个人,是她所熟悉的人。其中两个,是昨夜第一次遇见的考生,一高一矮的人。另外两个和他们一起呆着的,显然是他们又找到的新队友。他们其中一个队友似乎受伤了,正在包扎处理伤口。看来,就算这两个高手,也同样的自满,同样的并不打算隐藏自己的痕迹,也正是因为他这个队友受伤了,才会让和悠如此轻松地就找到了他们。
不过。
啪——
和悠脚下立刻钻出一棵树木,下一刻,她就听见耳边呼啸而来的劲风,勉强躲过去之后,就被人一拳轰到了面门上。
和悠这次躲不过去,也似乎并不想躲了,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拳,却被人轰退了数十米远。
她的手牢牢攥住面前那个比自己的手大了数倍的拳头,不只手背上,就连太阳穴都凸起了青筋,显然可想而知这一拳的力道有多大。
对方似乎比她还要惊讶,但并不打算放弃攻击——
“住手。”在他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正是那个高高的瘦子。他说道,“是你?又见面了。”
和悠说道,“我来找你们的。”
“你来找我们做什么?”那个矮的结界师也认出来了和悠。
那瘦子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和悠的想法,笑道,“看来,你知道什么是阵营了。你来找我们组队了?”
和悠还未开口,那个跟她正在战斗的男人朝后退开,站在了瘦子旁边,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但是很不好意思,我们人满了。”瘦子说道。
和悠仍朝前走,走到他们面前说道,“也不能这么说吧……你的这个队友,不是受伤了?”
那瘦子眯起眼睛,“小姑娘人不大,心眼倒挺多。”
那个受伤的队友一下就面如土色,他看着那个瘦子说道,“朱哥,这来历不明的小丫头比我修为低多了,我就算受伤了也比她强太多了!更何况这小妮子鬼鬼祟祟地,一看就不怀好意!”
那个瘦子名为朱立言,显然是这几个人的主心骨,并未接话,只看着和悠,“你听见了。”
和悠叹了口气,“他说得有道理,既然如此,我也不能强人所难。”
而后,她忽然拉开手臂,朝着天空拉开一把灵力的弓弦,射出了一道迥然与最开始那种极细的箭簇,而是火红燃烧着的、一把无比显眼且巨大的长箭。长箭拖着长长的尾巴,熊熊燃烧着,将他们所在的区域都染红了半边,昏暗的天空大半都成了艳丽的橘红色。
砰——砰砰。
那长箭射入云端之中,竟然在空中变幻成了一行极为耀眼夺目的清晰大字。
“找到和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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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0|Ch683、蒙着脸一样操(一更2400字)
在场的四个人愣在了原地,显然没看懂和悠这一系列行为,那个刚才跟她肉搏的壮实男人直接问道,“和悠是谁?”
和悠这时灿然笑道,“是我。”
“小姑娘你到底想做什么?” 朱立言看着头顶上彻底被照亮的天空,皱起眉头。
在他们头顶昏暗的天空已经彻底被那一行火焰燃烧着的字烧地透亮,都足够巨大也足够鲜明清楚,足以引起目净宝镜里任何一个考生的注意,更别说一些有心之人了。
“你自报家门,是为了引人来这里?” 朱立言看穿了和悠的目的,却仍然百思不得其解。“引谁?为什么?”
和悠笑道,“等下就有人回答你这个问题了。”
“谁?”朱立言的另外两个队友莫名其妙。
而这时,朱立言身边那个结界师汉牧脸色异样,抬头对几人说道,“有人来了。最少四个人。不,还有几人从另外一个方向赶来了,还有……最少三队人从不同方向追到我们这里来了。”
和悠这下明白为什么刚才离他们还很远,就被他们立刻发现了,看来定是这个结界师放了什么结界被触发了。
这么快就三队人来了。
原来,她的名字这么值钱了么……
“臭丫头,是你把人引来的!”那个与和悠肉搏的精壮男人兵礼大怒,怒而就想对她动手。
朱立言拦住了他们,转头问汉牧,“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汉牧的脸色有些发白地摇了摇头,“来不及了,被包围了。”
朱立言的目光深深地盯着和悠,比刚才要杀气厉然地多,显然是在纠结要不要先杀了和悠。
但……不等他纠结完……
一阵烟尘从他们身后荡起,从烟尘之中,走出一队人来。
四个人。
见到来人,朱立言等人也顾不及和悠这一人了,两人转过身去打算应敌。朱立言率先一步,“来者何人?”
几人风尘仆仆,显然极为着急赶路,还颇为气喘吁吁。两个打手也因此格外的暴躁,没什么好气地说道,“是你们发的信号吗?”
朱立言一愣,还没说话。
两个打手身后走出来一人,他扶着一个打手的肩膀,看着朱立言刚想开口,目光却越过了朱立言的背后,一眼看见了他背后站着的和悠。
“你们……竟然真的找到了和悠。”
朱立言旁边的兵礼似乎是最莫名其妙的一个,“你们又是谁?!”
那人,正是和悠猜到会来的其中一人,也算认识。
“我叫贝齐勉。”
“原来是贝大少爷。”朱立言似乎也听说过这个男人的名号,口气稍软,说道,“贝大少爷,这信号……”
“多少钱。”贝齐勉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啊?”朱立言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贝齐勉走过来,众人在朱立言的眼神示意下也未敢轻易动手。他们也看的出来,贝齐勉这四人实力不俗,反观他们反而还有一个伤员,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观察着此间令人一头雾水的情况。
贝齐勉抬手搭到朱立言的肩上站在他旁边,上下打量着不远处站着的和悠。“我问你多少钱,把这婊子给我们。”
“…………”几人愣了。
贝齐勉有些不耐烦,转眸看着朱立言,“你不是他们老大吗,说罢,开个价。我就把人带走了。”
“贝大少爷,这其中好像有些误会,烦请听在下解释……”
啪。贝齐勉忽然抬起胳膊一把勒住朱立言的脖子,将他的头强硬地压下去,在他耳边低声不耐地说道,“我他妈是看在你我皆侍与六皇子殿下圣恩之下,才给你一个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大不了送你们一起上路直接带人走,再告诉六皇子你们是被其他考生给杀了,也大差不差是一个意思。”
显然,贝齐勉因为看到那句“找到和悠了”,而直接先入为主地将朱立言一行人当做了六皇子安排在煅破里的其他考生。毕竟,就连贝齐勉也不知六皇子到底安排了多少人在这场幕考之中,也只是寥寥认识其中几人而已。但如果是找和悠的,那不用想,肯定是六皇子的人了。
但是他并不知道,朱立言反而听地更加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是他并未反抗,被勒的脸色青紫,一旁的队友下意识想动手却被朱立言连连摆手给阻止了。
贝齐勉一把推开他,朱立言连声呛咳,因为听到了六皇子殿下这个称呼,更是惊恐不已地意识到如今这局面似乎比他想的更加复杂可怕,顿觉不妙,如果不解释清楚恐怕就会牵扯更加深重可怕的旋涡里去,顿时有些慌乱了,上前拦住他解释,“咳,咳……贝大少爷,您真的误会了,这个女人,我们……”
轰——
贝齐勉这下可就不留手了,一掌直接把人掀翻出数十米,撞到他的同伴身上接住。
“你们别欺人太甚!”兵礼匆忙搀扶住朱立言,本来就急性子的人更是怒上了头,“好好跟你们说话直接动手是吧?!”
可是,贝齐勉的三个同伴立刻把他们围在了当中。
贝齐勉懒得理会他们,走到了和悠面前。她似乎很惊恐的样子,连连朝着朱立言他们的方向后退。
“别过来。”和悠的声音都有些哆嗦。
贝齐勉见到她这么害怕,得意笑了,也更显凶残。“总算见到你本人了啊,和悠。”
他一边上下打量着和悠,一边随着和悠踉跄后退的步子徐缓地步步紧逼,“啧,你和时录里长地不太一样呢。长得一般,这么矮,啧,还有点胖……土不拉几的,毓江山村来的小村姑,仗着自己弟弟这个高枝,还真以为是飞上金枝的土凤凰了?”
“呜!”和悠忽然一声惊叫。
贝齐勉一把掐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扯到自己眼前,低头看着她笑道。“放心,我不会直接杀了你。你这么想要通过幕考出人头地,看在你弟弟的面子上,我也不会让你死在煅破里的。”
“…放,放开我!”
他屈起手背,掠过和悠的脸颊,“听说你刚来天都不久,应该还没有去过天都的礼期区吧?那是天都郊区最外围的一块下民区,里面有一种地方,比参加幕考的朝职更适合你。”
“…………”
“作为女人,在天都这个地方,出人头地的法子有很多,并不只是要参加幕考,也并不只是要把我表弟给废掉。”他说道,“本来我还打算把你扔给我手下让他们先爽爽,但你这个样子不太好看,他们也看不上。算了,等会我会把你的四肢给废掉,等考完煅破,我就找个上等的木匠,把你的四肢给慢慢割了,给我家下人都操烂了之后,再送到礼期区,那会有小国蛮夷子购买你这样的女人回去,给那些野蛮人当性奴妓女……”
“哈哈,不会的,少爷,蒙着脸一样操。”那边他三个打手哈哈大笑起来。“少爷你轻点下手,别伤着这女人的逼啊,等会先让我们爽一发啊!”
“…………”
就连一旁地朱立言他们几人都听地连连皱眉。
可和悠却看不出来太大反应,在贝齐勉眼里好像是被吓傻了一样地怔怔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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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2400字。
谢谢你们爱我呀。
751|Ch684、我也会去天都弄死他(一更)
贝齐勉心情大好也放松了一些,可未曾想和悠突然使力,一掌推到他的身上,力道之大让贝齐勉胸口猛然吃痛朝后踉了半步,和悠趁机一下从他怀里挣开,重心不稳之下登时趔趄了数步扑倒在了朱立言他们旁边。
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和悠就已经面露惊恐的高声道,“别过来!”
贝齐勉刚才不防备,着实结结实实吃了一下的,喉咙发涩竟是有了内伤,但此时当着自己跟班还有这些人在,他怎么可能露弱,硬生生把这口血给吞了下去。但随即反应过来就是暴怒不已,冲上前一把扯住和悠的头发将她暴力拽起来,“臭婊子你竟然敢暗算我?!”
说罢抬起腿就是狠狠一记甩腿,顿时将和悠给扫踹出去数米,直撞上了朱立言身旁的那个伤员。
“咕呜!”
和悠倒趴在地面上吐出一口血来,那伤员也被波及,伤上加伤,也跟着连声咳嗽起来。
……
啪。
闻惟德这才抬起眼来,看着闻絮风和他身后的穆世杰,淡淡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闻絮风一手扶拍按在桌面上,一手指着他们身旁已经关闭的时录,“哥!我知道你在看和悠煅破!”
“…………”房间里另外几个下属都不得不退了出去,只剩下常徽一个人在旁边试图解释,“四公子,你冷静点。发生什么了?”他又去瞥一旁的穆世杰,发现这人脸色比闻絮风还难看,顿时打消了去问穆世杰的想法。
闻絮风难以克制自己的暴怒,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这个叫什么贝齐勉的,我才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来路是谁的孙子!我要他死!”
闻惟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扬手说道,“这就是你的闭门思过?”
“…………”闻絮风一愣。
闻惟德又说道,“穆世杰,这就是你看着小风闭门思过?”
“…………”穆世杰顿时也傻了。
“阿辞带着你们偷偷看这些没用的东西就算了,还在这儿不务正业耍小孩子脾气?我看你这个闭门思过是思到狗肚子里去了。”闻惟德冷冷地说道,“给我滚回去继续好好反省,穆世杰,你也一样。常徽,找人把他们两个送阿辞那,一起关着。”
“是……”
“哥!你别太过分了!”闻絮风顿时急眼了。
“你们两个不是喜欢和阿辞一起胡闹么,那就好好关一起胡闹个够。”闻惟德冷漠地说道,“滚下去。”
常徽只能领着两个天壤地把闻絮风朝外拖,“哥!你明知道我和辞哥还在吵架!我才不要去他那关着!”
闻惟德置若罔闻。
“哥!那贝齐勉这么欺负和悠!我就不信你不生气!你关我可以!我认了,你派人把贝齐勉弄死啊!!”闻絮风被拖到了门口,还在冲着闻惟德大叫,“哥!你要是不派人,辞哥也会偷偷派人去的!你要是不弄死他,你等着,我也会去天都弄死他!我不但弄死他我把他那个爷爷一起杀了!”
“…………”常徽听得心惊肉跳地把人拖出去了,真不知道说四公子什么好,这下好了,连三公子也一起拖下水了。
果不其然,常徽把穆世杰骂了个狗血淋头,安排差人送他俩去闻辞尘别苑那一起关着之后,重新回到房间里头之后,闻惟德抬眼看着常徽,“找人盯着点地息。阿辞比小风更胡闹。”
“是……”常徽知道闻惟德这会心情差到极点,也没敢继续打开时录,只能领命出去了。
等人都离开了,房间里总算清净了。闻惟德看着面前的公文,最终还是打开了时录,刚一打开,就正好看见……
和悠已经此时趴在地面上,被贝齐勉踩在后背上,狠狠一脚踹到了她的后心。她立时吐出一大口鲜血——
闻惟德注视着那口扇面的的血,从那触目惊心地红色一路朝上掠到了贝齐勉张狂扭曲的脸上。
而在他手下这耷公文上的一份玉帛上,依稀可见一个名字。“贝览潮。”
他面色无虞,手指掠在自己唇峰之上。等他呼吸落定时,手下按着的那玉帛竟已裂成了两瓣。
……
贝齐勉拽起和悠的头发,拉起她上半身,狞笑着说道,“伤我堂弟的时候,可有想过现在?”
可这时,他身旁的跟班却发现了异样。
“少爷!这个女人……有阵营?!她身子下面有光……”
“…什么?”贝齐勉不耐烦地说道。
“少爷,和悠和这几个人是一个阵营的!他们是一伙的……不,少爷!小心!”另外一个手下突然大叫道。
贝齐勉还未反应过来,手下刚才像拖拽面袋子一样拖拽的女人,这会突然犹千钧之沉,他的身体被狠狠地朝下拉垂坠下,整个身体的重心都沿着拖拽女人身体的手臂失衡了,仿佛被铅块凝浇了一样地沉重砸向地面。
娇小的女人猛然站起,扯住贝齐勉的手臂一个翻旋,抬起腿来重重一个扫腿,和刚才贝齐勉踹她那一脚如出一辙,但明显力道完全不同……
众人根本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看到贝齐勉的身体仿佛从腰上折成了两截,像个被掰折了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
轰砰砰——
贝齐勉倒飞出去的身子仿佛撞在了一片无形的气墙之上,顿时,电闪雷鸣的巨响里,纂纹从地面和天空中暴雨倾盆一样砸落,全都轰在了贝齐勉一个人身上。
而朱立言身旁的那个矮胖结界师汉牧,面如死灰。他咳了两声,嘴角就渗出了血丝。“我的……结界被激活了……”
这个结界似乎是汉牧布置在此处最危险也最高阶的一个结界,攻击性最强,但与此同时,对汉牧的灵力消耗也是巨大的。
朱立言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捂住了汉牧的嘴,“不要说话……”
可是也已经晚了。
“少爷!!”
几个跟班这才反应过来,一股脑冲了过去去救贝齐勉时,其中一人见到贝齐勉所激活的结界,抬起头来看向了他们,死死盯着那结界师汉牧、以及那个伤员……此时他们身上,都与贝齐勉的灵力所对撞过,都笼罩着一层与和悠身上一模一样的紫光。
“该死的……你们,果然是一个阵营的!你们竟然敢暗算我们?!”
“少爷……我们中计了,这是这个臭婊子一伙人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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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下面是作者的絮絮叨叨,可以不用看,跳过就好啦!
可能最近都想和大家多絮絮叨叨。
因为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絮叨说话啦
大家在做什么呀
前天昨天连续熬了三十多个小时,今天也打算在家一边喝酒一边忙!
刚才喝了两瓶啤酒,又开了一瓶红酒……
希望今天可以有个好的睡眠。
能被大家喜欢我写的文真是太赞了。
看到评论区才知道,要跨年了,竟然恍惚又一年就这么过去啦,希望2023能对我好一点。
也说不准明天地球就爆炸了哈哈哈哈反正抱着这样的心态活不活死不死就这么一天又一年就过去啦!
前天又打碎了一个杯子,我还挺喜欢的,虽然它有点子丑,估计除了我没有别人会喜欢她。
算了,不要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一样诶,我好喜欢听到别人说“我喜欢你”“我爱你”这种话啦,太幼稚蠢逼了,虽然一般来说都会有一些后缀“我喜欢你的xx”这样子。世界上的喜欢莫过如此,不是虚假构成,就是前提后缀。
总之,谢谢你们喜欢我。
752|啊,差点忘记说了,提前祝大家2023年快乐
啊,脑子有点晕,还是不清醒,竟然差点忘记说了!
提前祝大家!2023年快乐!
2023年,对每个人都好点……!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打算守时陪着去跨年去说新年快乐的,如果说完了等2023年记得给我也捎上一句就更好了><
753|Ch685、“你太无耻了!”(一更+81200珍珠加更4200字)
“等下,等下!”看明白了一切的朱立言立刻叫喊,“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跟和悠根本不认识!”
“杀了,杀了他们!”
几人中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是贝齐勉,看起来受伤还挺重,声音虽是虚了,但绝不掩杀气。
朱立言显然还不肯放弃,站起来高高举起双手试图解释,“我们真……真不认识她!”
可是他不站起来还好,站起来之后贝齐勉的几个跟班反而更加如临大敌,立刻纷纷站起,手中挥舞着各种武器朝他们走来。
这边贝齐勉也被一人扶着踉跄站起来,他此时脸色惨白一脸狠毒地看着朱立言他们,“还想狡辩,怪不得我刚才跟你说要买和悠你完全没听懂……你压根就不是我们这边的人!给我把他们杀了!全杀了!”
贝齐勉一声怒吼之下,两个跟班立刻不再犹豫,冲着朱立言跟和悠就冲了过来。朱立言仍并不想动手,连连后退,可不曾想,和悠竟然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个伤员身边,扶着他站在原地,见到朱立言回头还好心出言提醒,“你的右边!”
朱立言也察觉到右边的危险,立刻猛地一抬手,顿时在他右面拔地而起一大片树木,灵力过于迅猛而将偷袭他的一人直接弹飞。
和悠心知自己果然没看错,朱立言的实力的确强悍。他就是最开始记谭口中,远超过在场所有考生实力的那几个佼佼者其中之一。从那天夜里偶遇之后,她就察觉到此人似乎刻意藏拙。
然而朱立言赢了一记却完全没有丝毫的喜悦,他脸色有些发白地看向对面震惊的贝齐勉等人。
“是他先下杀手的……”他仍干巴巴地解释。
可此时倒在地上连连吐血的那个跟班,只能让朱立言一番话更加越描越黑。
朱立言看着贝齐勉脸上越来越暴怒的杀意,自知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朝后退了一步,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臂上隐隐浮光,显然是在和队友抓紧联系做了什么指令。他的两个队友汉牧和兵礼同时转过身来,面向了和悠,似在听从什么针对和悠的命令而虎视眈眈。
和悠此时牢牢搀扶着那伤员按在他的后背,手心蕴出一把短小的火匕藏在手心,与朱立言三人回头看过来的视线坦然相对,笑容自然。
“动手!”
朱立言转过身嘴唇微微一动,和悠心下一惊,手中火匕转瞬就打算刺穿这伤员的心脏先下手为强——
但是。
砰砰砰——几声爆炸声,以及空气撕裂肉体碰撞声接二连三的响起,和悠这边却仍然安全。
她本以为朱立言刚才那些举动被彻底激怒了,打算先杀了她把她送给贝齐勉投诚,结果……并非如此。
朱立言那个动手的命令,竟是佯攻——佯攻与她,兵礼转头就冲着贝齐勉当中落单站在原处的一个手下冲了过去,几拳轰在人的身上与他打了起来。而汉牧则快速后退,启动了许多层结界,将在场等人全都分开了。
贝齐勉与一个扶着他的跟班,与朱立言一起被封在一块结界里头。而那个被朱立言打到受伤的人,则与和悠和那个伤员被封在了一起。这其中意味显而易见,见状,和悠松开了手,朝着贝齐勉那个跟班走去,手里盘着两把火匕,却背对着那个伤员说道,“为了你自己的命着想,我劝你最好不要偷袭我。”
那个跟班一看自己这边就和悠跟个伤员在一起,顿时信心倍增,也不觉得伤势有什么问题了从手里甩出一把短刀就冲着和悠冲了过来。
和悠不躲也不避,这人刚才就观察过她对贝齐勉那一下以及她手里的短匕,断定她是擅长近攻,所以看到和悠直挺挺冲过来更是如此料定自己推算很准地自信不已,看到和悠中了他的陷阱,狞笑着张开手掌,刚才四面八方扬起的尘沙混淆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隔绝声音和视线的砂卷风,将他的身形隐匿与其中不说,将和悠也完全包裹在其中,趁机还有许多砂石凝结的长鞭冲着和悠就扫了过来。
视线被阻碍,和悠根本不可能看见他在哪,一边躲避着砂凝出来的长鞭,最要紧地是要提防敌人藏在砂中偷袭她。
果然,和悠看起来很是被动地踉跄不已,看起来刚才贝齐勉让她受伤不轻,加上此时太过被动而彻底乱了阵脚,到处都是破绽,命门都暴露在外了。
啪——
那人瞅准时机,从砂中显出身形,对准和悠的命门出手极为快准狠地一刀捅入。可是刚没入其中就感觉手感不对……
下一刻,他的手腕传来灼烧的剧痛,转眸一看本该被他刺穿身体的女人这会站在他左边。下一刻,他听见和悠仿佛就在他耳边笑道,“你之前,也这么折磨过那个女人吧?”
他怎么可能认输,反手换刀朝和悠头顶径直砍下去。可是,“啊!”
他一声惨叫还未发出,鲜血四溅,他不知怎么回事竟然看花了眼,一刀砍在了自己的手臂上。可他的惨叫并未能传出,因为和悠站在他后面,牢牢捂住了他的嘴,把他的脖颈露了出来,力气之大,让他感觉自己的头快被生生掰断了过去。“嘘……”
和悠看着在他们四周仍维持盘旋的砂砾,在他耳边说道,“你这么擅长隐藏气息真是太好了,让我和你有足够的时间独处了……”
这人这会才惊恐醒悟,原来他刚才所设的这个陷阱,反而是和悠所期待的,陷阱抓到的,并不是她,而是他自己。想到这里,他怎么可能如和悠所愿,毫不犹豫打算掐断灵力供给,让四周遮掩隔绝他们的砂卷风停止下去。
“做个交易吧,在我问完问题之前,这风要是不停,我就留你一条命。否则……”
“呸,老子他妈就不怕死,烂命一条要杀要剐随便!”
“是吗。”和悠笑了起来,“你就这么怕贝齐勉背后的人吗?看来,他比这个贝大少爷还要有权有势的多呢,对武突然变成煅破也是因为他吧?可是我真的想不通,我这么一个小人物,怎么会得罪这么大一人物的?”
“你根本不知道你惹到了什么人……”听到这话,那人冷笑着。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们压根不在乎这个煅破,到处杀人,追杀我,是你们一定会赢啊?”
他更加得意了,“你还不算太蠢!不管你怎么做无所谓的挣扎,你一定会死的。还不赶紧识相点,快把爷爷放开,我等下还给你痛快,否则,就算你杀了我,我们的队友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叫谁识相点?被抓的是你,你另外的队友,一个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贝大少爷受了重伤,你那个队友为了保护他,只会处处受限。”
“啊哈哈哈,你该不会以为我们就只有这几个人吧?你们的队友在天空上发射这样的信号故作聪明地以为设陷阱等我们一一入坑,就能赢得煅破?想什么呢?啊哈哈哈……他们都看到了这个信号,肯定会来抓你的,和悠……你们死定了!”
和悠说道,“你们果然不只一队人啊……说来也是,既然这位大人物”有能力到可以改变幕考,保你们赢也不是什么难事了。看来,我之所以得罪了这位大人物,想来觉得我在对武里的表现,让他觉得我可能会妨碍到他了?”
“是的!和悠!哪怕你侥幸在煅破里保住一条狗命,你也因为得罪了这位而一定会死的!”
“原来如此。”和悠点了点头。
“咕——”那人一愣,下一刻就发出一声溺水般的声音。
她松开了手,男人捂住自己不断朝外喷血的喉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一头栽了下去。临死之前,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个反应,其实是无意中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
砂卷风停下,烟尘四散。
比起和悠,反而是朱立言他们更加震惊的多。她一点也不意外,与朱立言同在一处结界内的贝齐勉两人已经一死一伤,兵礼敌对的那个看起来也没什么生气了。
她大咧咧地走向朱立言,朝他伸出手。
“谢谢。”
而这时一旁的兵礼已经暴怒地冲了过来——
可和悠却淡然地好像看不见即将砸到自己肚子上的拳头,只盯着朱立言说道,“他们不止一队人,他们现在正在朝这里赶,大概不要一刻钟就能到了。不信,你可以问问贝齐勉,或者问问你这个结界师队友。现在,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火已经烧到尾巴了,就看你们是打算被我一起玉石俱焚,还是……和我放手一搏,保住性命顺便赢个煅破。”
“…………”
“顺带一提,煅破的所有规则,我已经全部弄懂了。”和悠露齿一笑。
“………………”
砰——
兵礼的拳头被拔地而起的一棵树枝牢牢挡住。拔地而起的大树,擦过和悠的三个命门而过,擦破了和悠的脸颊。
但和悠仍然眼皮都未眨上一下,“合作愉快。”
朱立言深深地看着她,良久怒然甩开了她的手,扭头不语。
而和悠则走到此时倒在地面上进气多出气少的贝齐勉身旁,抬手将脖颈上刚才仿佛是用来遮住口鼻防止风沙的布重新勒住口鼻,好像是嫌他身上血腥气太难闻了,将他从地面上拽起,说道,“我知道你有保命的药,在哪放着?”
贝齐勉被朱立言伤地太狠了,连话都难以说全,血肉模糊的脸也掩盖不了仇意。“你做梦……”
“你想错了,我问你要保命的药,是为了救你。”和悠说道,“毕竟,现在考官们可是能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的,你好歹也是什么名门世家的公子少爷,救你,比杀你要明智的多。煅破出去之后,我还是想现在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
贝齐勉也不知是求生欲还是别的什么,咳了两声,指了指自己胸口。和悠扯掉自己一块衣服裹住手,才去摸他的胸口……
外人只当她是谨慎与贝齐勉中了毒。但实际上,和悠是担心他的清人血液里的信息素。
她一下就找到了衣服里藏着的一个暗袋,用力一扯,上面有一个纂纹封住了。怪不得贝齐勉打不开,因为他灵力枯竭了。和悠轻松打开那暗袋,里面滚出三颗丹药来。
贝齐勉渴望地看着她——
然而和悠却将其中一颗丹药一分为二,塞入了他的口中,顺利成章地将剩下两颗半丹药放回了自己的储物戒指。
“你!”贝齐勉吞下半颗之后勉强有了点气力,但丹药减半,他重伤之下,也只是勉强吊着他一口气不死而已。“你太无耻了!”
和悠将他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看在你送我的丹药份上,我给你一个好心人的建议,留点力气,不然等会,你就没力气骂了。”
“…………”
贝齐勉还没明白这话的意思,和悠就把他扔下,走到了朱立言等人面前。她将贝齐勉的丹药全都拿了出来,递给了朱立言。
几人都愣了,尤其是朱立言。他刚才其实一直在关注和悠跟贝齐勉,和悠也没有刻意降低声音,所以他将两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也清楚地看见了和悠刚才拿出来了三颗丹药,给了半颗贝齐勉……也就是说,剩下的所有药,她都打算给他们。
“你这是什么意思?”朱立言心神不定,自然不会接。
“第一呢,谢谢你们刚才出手相救。第二呢,毕竟我们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队友了,我可不希望我的队友带着伤对敌。你们多一点保命的机会,我也就多安全一分。”和悠说道。
“你自己不用?”朱立言反问。
和悠并未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你们每一个境界修为都比我强,当然要先保你们,再保我自己。你明明很擅兵法,应该比我更懂这个道理。”
“…………”朱立言一怔。
“要不是你,我们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兵礼却忍无可忍,站起来勃然大怒道。
“是吗?”和悠却反问了两个字。“我想,现在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应该都能看出来这场煅破有诈。有人不只是组队,有人是在利用煅破的规则,无差别的杀戮考生。就算不是我,你们早晚也会遇见他们。不然,你们也不会组队,对吧?我只是帮你们将这个过程提前了一些,这样,对你们反而百利无一害。不然,就以你这样天真的想法对上他们,全军覆没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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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4|Ch686、天不妒英才。(一更+81500珍珠加更)
“你在说什么胡言乱语,什么叫我们没有你就全军覆没了?明明是你把人引过来的,你搞清楚好不好?”兵礼大怒。
和悠却转头问向了朱立言,“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朱立言没有说话,却默默接过了丹药。
面对自己队长如此举动,兵礼显然不解,还想大声叫骂,却被朱立言阻止了。“此事到此为止,她说的有道理。”
一直沉默的结界师汉牧,这会开口说道,“的确如此,虽然我也不是很想帮她,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余地了。”
汉牧看着一旁被五花大绑的贝齐勉以及地面上的那几具尸体,说道,“这下不管是谁来,我们都没有选择余地了。他们已经距离很近了,来不及逃,来不及躲了,如果等下来的是别人还好,要是我们之前碰到过的那一组人……”
他的神情很是凝重。
提起这组人,兵礼更是急了,“我们当时不就是因为那三个人才组队的吗?因为我们分开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才联合在一起,想要一起相互扶持着撑到煅破结束吗?!”
这三人大概就是刘昂口中所说的那三个无差别杀考生的人了。和悠适时插嘴说道,“你们说的这三个人,是不是那三个无差别杀考生的疯子?”
汉牧点了点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可更加需要我了。”和悠说道,“我刚才把我的名字放在了天空上,并不只是会有诸如贝齐勉这种要追杀我的人来找我。如你们所说,外面有三个疯子在无差别的杀考生,正常的考生心态肯定是像你们一样,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然后哪里也不去,只要熬得煅破结束好。所以,结界师感知到的,现在朝我们这里赶来的剩下两波人,就不可能只是我一个人的敌人了——“
她笑了笑,“如果是那三个人的话,他们一定会来的,他们如果是无差别杀考生的话,他们才不管这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和悠的人呢。”
朱立言的几个队友仍然表情不同。
和悠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们现在肯定在想我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场考试里被追杀,也肯定不断地在怀疑我。但是我劝你们一句,要是想活下来,先把这些没用的想法扔到一边。现在事已至此,覆水难收,继续和我争吵甚至出手干脆杀了我解气泄愤,都已于事无补了。不如省省力气,和我合作。不管我是谁,为什么被追杀,现在你们能从那三个疯子手里活下来的唯一希望……就是我了。我并不是你们的敌人或者威胁,相反我是你们能活着从这场煅破中离开的唯一保障。”
朱立言并没有接她的话,反而问道,“你所说的煅破规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悠笑了笑,转过身走到了贝奇勉身边说道,“我空口去说,你们也不会信的。你们先且看着就是。”
说罢,和悠就拿出来了她捡来的那些垃圾,在贝齐勉身上演示了一些,众人本来就已大吃一惊,听到和悠说,竟然是在煅破考试里捡来的的垃圾之后更是目瞪口呆,犹如雷劈。
就连朱立言都震惊地问道,”你究竟捡了多少这些东西?”
和悠并没有直接给个实数,只是说道,“保护我们活下来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朱立言和汉牧相视一眼,虽然表情稍稍放松一点了,但还是不掩隐忧之色。
汉牧说道,“和悠姑娘,你显然没有见过那三个吧?就算有这些法宝,在他们面前获胜的几率也很小。”
和悠心下暗惊,这三个人,这么强吗?
朱立言说道,“其中一人……就算两个我在,也绝不是他的对手。这便罢了,这三个人在参加幕考之前,一定是相当专业的杀手。他们杀人的技术,绝对是我从未见过的。他们并不在乎输赢,只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三个考生到底什么来路。”汉牧吐出一口气。
和悠知道他在猜测什么,他们现在肯定在猜测那三个人可能都不是考生,但是既然考官都没有发出异议的话……追究这个问题也已然没有意义了。
和悠见状跟朱立言说道,“你们先别急着丧气,我还没有说完。煅破的规则并不只是这一点就罢了。”
朱立言一愣。“还有什么?”
和悠笑盈盈的跟他们说,“你们抬头看看天空,仔细观察一下吧。”
几人闻言抬头仔细观察着天空,他们果然来之后从来没有刻意注意过天空,但就算有和悠的提示了,朱立言也花费了一些时间,才发现了天空的异样。但他仍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看起来很奇怪而已,颇为不解迷茫。
和悠说道。“从一开始,煅破就不只是一场考试。我们都拘束在了狭隘的视野里,未曾跳出去仔细看过。煅破,是一场棋局,你我、甚至考试中所有的考验,都不过其中的棋子。”
众人听到这句话,才顿时被和悠点醒了。他们震惊不已地看着天空,那些奇怪的地方也拨的云开了。
“现在……我会将我所知的所有规则,全都跟你们讲解一遍,你们只要听我的,就一定能赢。”
和悠把自己推测的煅破的规则,告诉了几人之后,几人仍然面有难色。想来也很正常,毕竟和悠一番话已经推翻了他们大多数的认知,且她说的那些想法,听起来也太过冒险惊骇了。
见状,和悠仍很耐心地说道,“我知道你们仍然顾忌对手过于强大。但……哪怕我们没闹懂煅破是哪种棋局,但,不论哪种棋术,每一子都当有其用,想要赢得最后胜利,绝对不是靠三个棋子横冲莽撞就能赢得。古往今来,你们可有听说过任何一种棋术里头,只靠凭区区三子无头脑莽冲就能赢的棋局吗?但是相反,任何一种棋术,只要下对了棋,用对了策略,就能稳赢。“
“……”
“他们固然可能在你们眼里很强,但是再强,他们也不过只是三个棋子。而我们就不一样了,我们是掌握这场棋局规则的棋子。”和悠说道。
可是兵礼却毫不犹豫地反驳,“你都没见过他们,怎么就能确信对方不知道规则呢?”
和悠笑了起来,“因为如果他们要是真如我一样一开始发现了这场煅破规则的话,那么在座的你们……包括我,早就已经被他们杀了。还用着他们一个一个,费尽心思地挨个追杀那些考生?你们可是见过他们的,那么,用你的脑子想想,以他们的修为,再利用我刚才告诉你的煅破的这些规则,你们能从他们手里逃掉?”
“…………”兵礼一下哑口无言了。
“就冲现在,你我还能喘气,他们压根不知道这场棋是怎么下的。就从这个方面来说,我们赢的概率最少有五成以上。”和悠说道,“但前提是如果你们完全信任我,像对待你们的队友一样对待我。如果你们从头到尾都会听我的话,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会听我的,那我们赢的概率再加一成。
朱立言炯炯有神的看着河游,突然说道,“我可以保证我们全部都相信你,甚至……可以把命交到你手里。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赢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的队友一愣,顿时惊了。
可和悠却说道。“十成十。”
兵礼仿佛忍无可忍,“那你把我们当弃子怎么办?你利用我们的命赢了这场比赛,你不是一石二鸟,还少了我们这些竞争对手?”
看不出这个大个子防备心还真是高诶。和悠仍不生气,“是啊,怎么办呢?”
她煞有其事地环顾了一圈,然后对着兵礼笑弯了眼,朝他吐了下舌头。“可是你们没得选诶。”
“…………”
……
看到时录中这个吐出舌尖的笑脸,有人抽着织管连声呛咳,连手里织管都拿不住了。
而一旁正好和屈黎来汇禀工作的荒厄,靠在柱子上,素来慵着提不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时录,久久也忘记了离开。
闻辞尘冷哼了一声,把手里的织管按灭在琉璃盏里,说道,“屈黎,你要说什么来着?”
“呃。”屈黎缓了缓,不动声色地挪了下姿势,因为突然勃起的鸡巴抵在裤子上着实不太好受。“那个,小温……”
闻辞尘不耐烦地很,“直接说。”
“小温不见了。”
闻辞尘立刻皱起眉头。
“三公子别急,应该是小温前几天和卓弢吵架,小孩子心情任性离家出走了,不是什么大事的。卓弢这就去追找他了。小温应该还没走多远。”
“烦死了,赶紧找回来,别他妈到时候又给我添一堆麻烦,让我大哥又怪我头上来。”闻辞尘仍然一副不在乎他手下的死活的态度,“没别的事就赶紧滚。”
“是。”
从闻辞尘那离开之后,不怎么爱跟人搭话的荒厄,却突然冷不丁一句,“你不告诉三公子,怀疑小温去了天都……可以的吗?”
屈黎正点上织管,听见这话也只是顿了一下,抬眼笑道。“我反正没有小温去天都的证据。你有吗?”
荒厄果然不再说话了,一看就是懒得继续管了。两人走着走着,荒厄又冷不丁一句,“我想她了。”
“…………”
屈黎这一支织管算是白抽了,越抽越不顺气。
……
与北境这边的反应并不相同,此时煅破考场场外,考官们都被她一番话所震惊了,十成十。她怎么哪来的这么大自信?他们不由得看向在场还剩余的这些考生的目净树,目前所存活的所有考生之中,只有和悠的是最突出的。她前面四个树枝,是最为短细的,也证明她是此时所有考生之中资质境界修为都是垫底的那个人。可她却敢口出狂言,一个人带着这四人赢过剩下的那些人。
而他们口中的那三个疯子,则是此场考试中修为最高的那三个,前四项树枝的长度和粗度甚至已经压过了和悠几倍都多。
可是记谭却久久不语,心中却波澜起伏。他只是给小姑娘几句随口的提示,却没想到她竟然能将煅破的规则推测出了九成还多。这般心思缜密,头脑聪颖、且临危不惧,将生死之度之事外还能做到有勇有谋………这真的是小小一个村姑身上可以看到的气魄吗?
这假以时日,记谭真的不敢想……他眼神复杂地看着了身边的和筹,他原本以为和筹的出现就够已经让他震惊了,谁能想到,真正让他震惊的应该是他那个看起来资质格外平平的姐姐。
如果说开始说当她师父,只是随口一句应付。现在,记谭已经完全不那么想了。他甚至觉得……等她煅破出来,自己一定要想办法争取一下。
但想到这里,记谭心里又涌起一层阴霾,他看到和筹旁边的半生,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和悲伤。
太可惜了。
实在是太可惜了。
天不妒英才。可奈何妒英才之人,权势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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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珍珠补更。
下一章。会是我们悠崽人生第一次最高光时刻!我争取会一次更完煅破!
不过要明天啦。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