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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亲近他。”
“我只是爱他爱得恨不得变成女人去追随他而已……”谭昀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后又一拍掌心,“你说得很对,我以后不会这样的了。”
懂得这个的话,那么你以后的《阿Sam与阿Tam》就有机会了……
又靠着许顾杰契女的身份和几人说了一会话,看到台上许顾杰再次出场,玛丽·狂热集邮党·苏就心满意足地拿走了他们的联系方式,说是会把签名相寄给他们。
“你不和我们一起看表演吗?我们这里有空位。”谭昀伦得到了苏韵这个承诺,现在是就差没把苏韵当亲细妹疼。
“我的座位在那边。”看着他们这一排几乎接近了山顶位的座位,苏韵不忍心地指了指她的前排靓位。
“以后有机会的,我们以后会在舞台上面的……”被打击到了的五人如是自我安慰了一番,羡慕嫉妒恨地目送着苏韵往前走去。
忙完许顾杰最后一场演唱会的第二天正是元旦,一大早,苏韵就乔装打扮了一番,开始出门给同住在九龙塘的吕少龙家、许家拜年。
被红包和美食塞得步伐都要重了几分之后,临近中午,苏韵这才回了家。
闲着无聊的苏阿婆正在家里伺候着园子的花草,今日天气好,园子里载着的各色三角梅和几株洋紫荆树开得轰轰烈烈,风一吹,花瓣簌簌而下,仿佛都有着樱吹雪的感觉。
两广真不愧是三角梅天选之地,而长辈们也基本都是植物系专业选手——从来只能养活姜葱蒜等调料大军的种植苦手苏韵看着园子里开到爆花的三角梅花墙,心中惊叹不已。
“一阵出门我们先去镛记定两个烧鹅,然后再去荔园汇合!”今天是元旦,自然少不了加菜。
苏韵昨天才直接逮到了“三王一后”中的谭昀伦和间接逮到了陈柏杨,集邮的心思一起,又开始想要去镛记蹲张榷嵘了。
毕竟在荔园表演的梅妍霜是板上钉钉会碰面的了,差一个张,这就很能逼死收集控强迫症。
现在英国那边也放假了,他应该会回来的吧?
万幸,还真的让她蹲到了!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看苏韵带着帽子墨镜一副酷炫小男孩的打扮,出身裁缝世家兼且自己也是读纺织的张榷嵘哭笑不得地问。
“嘘,因为我现在是大明星,所以要低调出行。”苏韵竖起手指在嘴边嘘了一声,看得张榷嵘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英国读书刚刚好两次错过苏韵在香江和美国的成名作,因此他是真的以为苏韵是在跟他开玩笑。
于是乎,面对苏韵的回问,张榷嵘玩心一起,就当场摆出了一个无比深情的模样:“我在这里做什么?我当然是在等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出现——”
“波比你个死飞仔,细路女你都不放过吗?!”认识多年,知道张榷嵘皮猴属性而且特别喜欢撩女仔的老板忍不住笑骂了一句。
“说了多少次我准备改名叫莱斯利的了!而且你这个认识也是大错特错!因为我一向都是钟意成熟点的女人——看,她来了!”张榷嵘皮完这么一下,然后就蹦跶过去拿起外卖烧鹅,出门亲亲热热地牵起了一个穿着六七十年代常见女佣服的阿婆的手。
苏韵仰头看了一眼两人的背影:这大概就是他视若亲人的保姆六姐了吧,难怪说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唉,沙雕、妈宝、皮猴、小可怜——这就是未来轰动了整个八十年代香江娱乐界、年纪轻轻就已经夺位成功、承前启后地推动了香江流行乐坛进入全盛而辉煌时期的“三王一后”的初始属性……
……反差萌得还挺带感的。
第60章 元旦记事
苏韵和镛记老板约定了晚上再过来取烧鹅之后, 就心满意足地和嘉遽嘉祥兄弟走出了大门。
对面街张家的洋服店,看起来没有她从前路过时的繁荣了——以王家制衣厂那种机器批量分码生产成衣的工业制作方式出来之后,就以其低廉快捷等特点, 飞速占据起了曾经手工量体裁衣的传统制作方式。曾经鼎盛一时的裁缝类店铺, 基本上都在面临着转型的阵痛期。
而张家的洋服店, 目测应该是转向了高端手工定制的类型。
感叹了一下时代变迁的力量,苏韵便和嘉遽嘉祥兄弟坐起了计程车, 准备前往荔园。
之前打电话和那边约好了,梅家姐妹只会在荔园表演到下午一点,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给苏韵等人作叙旧游玩之用。
当然了, 梅妈可没有那个让两个摇钱树女儿歇息的心思, 要不是苏韵说了以后还打算还想要找她们姐妹拍戏,梅妈怕得罪苏韵这个金主, 不然都不会放人。
苏韵三人来到荔园时才十二点一刻,见约好的另一拔人还没到场,就干脆留在门口等待了起来。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 一辆小巴呼哧呼哧地放下了四个人:已经升读六年班的周新恒和黎洁芬二人,以及跟在他们身后各自的一条小尾巴。
“不好意思呀, 来迟了一点!”黎洁芬老远就冲着苏韵几人这边打起了招呼。
“没事,我们也才刚到, 这两位是……”苏韵看向他们的小尾巴们:一个看起来和她们差不多大的小女孩, 以及一个看起来比他们小两三岁的小男孩。
“我来介绍——这个是周新恒的表妹斋娣熙,这个是我堂弟黎程,程仔, 叫哥哥姐姐啦。”黎洁芬主动开口介绍道。
苏韵点了一下头:这年头, 年长的孩子要帮家里照顾年幼的孩子是最常见不过的事情了, 从前住在苏屋邨时, 就是如此。
不但是有血缘的表亲堂亲,没血缘的街坊邻居也是这样,统一的都是大孩子带小孩子。
见多了这种事情的苏韵也没有大惊小怪,只是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这两条小尾巴一眼:看着都挺青靓白净的,应该不是那种爱闹的熊孩子。
斋娣熙娇怯怯地向苏韵这边问了一声好,语调里带着吴侬软语的味道,于是嘉遽嘉祥兄弟顿时就看了过来:“你是沪市人?”
“不,我在香江出世,我妈妈是沪市人,我爸爸是香江人。”斋娣熙弱弱地解释道。
虽然知道这时期确实挺多沪市人在香江安家落户,但苏韵还是饶有兴趣地瞄了嘉遽嘉祥这两兄弟一眼:是了,那个已经从苏屋邨里搬走的沪市小姑娘,是苏屋邨很多熊孩子的小女神……
特别是王嘉遽,曾经还有暗恋过沪市小姑娘的一段时光。
这种小孩子朦朦胧胧的puppy love在这个保守又开放的时代并不算什么,因此苏韵也就放开心情看起戏来:嘉遽嘉祥两兄弟都是一下子就看过去了,而斋娣熙的目光,则是更多地落在王嘉遽的这个哥哥身上……
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