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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有的困倦慢慢从观澜心头散去,顺着心意,观澜准确地捉住了狼族青年头顶那对毛茸茸的耳朵。
捏一下,耳朵就在他指尖扑棱。
再捏一下……嗯?
刚刚他还问越无虞怎么不继续。这会儿,越无虞就顺了他的心意。
与前面和风细雨般的亲吻不同。这一次,越无虞的吻变得激烈、热情。
他近乎是撞在观澜嘴唇上,再生涩,又坚决地将他双唇撬开。
一只手仍然扣在观澜腰上,另一只则抬起,将观澜正在自己耳朵上作乱的手摘下来,侧过头去亲吻。
明明前一刻刚做过更加亲密的事,可狼族青年唇舌触碰自己指尖的瞬间,观澜猛然战栗。
像是有电流顺着手指蔓延,直直撞入脊髓。他的身体因此颤抖,龙角再度从发间浮现。在夜晚昏暗的房间里,带出一抹晶莹的亮色。
“真漂亮。”
他听到越无虞喃喃说。
狼族青年像是陷入矛盾——他很想尝一尝心上人新出现部位的滋味,但对指尖的品尝才刚刚开始,诱人的唇舌更是只被浅尝辄止。
哪一个都不想放弃,那就一个个地方来吧。
越无虞很快做了决定。
他吻着观澜的手指,吻着观澜的唇舌,也重点照顾了那对晶莹的角。
在他的亲吻下,观澜喉咙溢出一点轻轻的“呜”声。
越无虞听到,有一瞬的恍惚。
他的学长,他的澜哥,竟然发出了这么脆弱……这么可爱的声音。
黑暗当中,狼族的眼睛骤然发亮。
观澜有所察觉。但他双手被交叠着按在头顶,又有新的亲吻落了下来。身体依然在颤抖,但仿佛并不是因为难受,而是太过舒服。
让他神魂颠倒,不知什么时候,连双腿都成了龙尾。缠在越无虞身上,伴随着越无虞低低的笑声,与他一起坠入更深的情潮。
转眼天亮。
越无虞睁眼之前,先感觉到了身上的沉重。
然后是复苏的记忆。自己昨天做了梦,在梦里胆大包天,对澜哥做了很多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回想起梦境中的那些画面,他脸红心跳。
观澜一睁开眼睛,就收获了一只耳朵扑棱扑棱的小狼。
他嗓子还有点哑,这会儿很自然地亲一亲对方,说:“早上好。”
越无虞:“……”不,不是做梦吗?现在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还没有睡醒?
他陷入自我怀疑,不远处,刚刚从自己小床上爬起来的小麒麟一样陷入自我怀疑。
不是说叔叔和小叔叔只是普通朋友吗?哪有这样的普通朋友啊!
作者有话要说:
赤云严正抗议:
不许骗小孩子!哼哼
第748章 番外十九(36)
有越无虞前面的坚定态度, 赤云已经差不多说服自己,兴许那天晚上的景象就是他看错了。
虽然叔叔和小叔叔睡在一起还是很奇怪,但转念想想, 自己在学校睡午觉,也是和巴罗他们一起挤在大通铺啊——按照胡老师给观澜、越无虞的介绍, 学校最初其实是提供小木床的。但对于年纪还小, 没能完全掌握自己力量的小妖们来说, 木床实在太脆弱了。
早年出了几次小孩儿们睡着睡着, 就开始打打闹闹, 最后所有人一起掉下床的事故之后, 校长大笔一挥,把后续所有给低年级宿舍买床的预算都取消。
这就有了赤云等人如今的宿舍布局:进门就是一块平平整整的地板, 上面齐齐整整的铺着所有人的被褥。被褥在玩闹时被拆了不打紧,反正也不会伤到学生。
——总之, 叔叔和小叔叔在床上时靠得那么近, 自己看错了, 很正常!
但今天早晨,赤云睁眼看到的场面, 又打破了他以往的认知。
他愣愣地坐在床上, 看叔叔无比自然地去亲小叔叔。小叔叔像是也愣了,磕磕巴巴地叫:“澜哥?”
观澜笑着捏他耳朵,问:“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啊?”
越无虞真正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
观澜被他逗笑。好像之前就总是这样, 越无虞一直是能让他高兴的那个人。
他故意拖长调子,说:“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
越无虞瞳仁一震。
昨天晚上?
难道自己昨晚并不是在做梦?还是说, 其实现在自己还没有从梦里醒来?
两种可能性在他心头徘徊。恰好在这时候, 观澜歪头, 给他看自己脖颈上的红痕。
痕迹映入眼帘,越无虞一下子就想到前夜。
他当时是怎么做的?
低下头,去亲澜哥眼角、面颊,一路亲到唇边。
这还不够。任何没有被衣服覆盖、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都没有被他放过。
他细细吻过观澜的手指,把自己心上人亲得在他怀里发抖。虽然发抖,却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反倒是更亲昵地勾住他的脖子,叫他:“无虞,无虞——”
到后面,他胆子越来越大,连把人的手捉住,按在头顶,让人完全朝自己打开的事都做出来了。
脖颈上的痕迹就是那会儿留下来的,当时澜哥连呜咽的动静都断断续续,勾人到了极点。
也就是他们两个都记得赤云还在不远的地方睡觉,这才没多做什么。不过,最后睡下之前,他好像是和澜哥撒娇,说:“咱们在家里弄两个卧室吧。”
一个给赤云,一个给他们。
门一关,美味的澜哥……
越无虞眼睛都发亮。
这副样子,同样逗笑了观澜。他抽出被越无虞扣住的手,再摸摸他的耳朵,答应下来。
当下,观澜看着越无虞的表情,笑着问他:“想起来了?”
越无虞还是一副震撼、难以相信的表情。
观澜看在眼里,又歪歪头,说:“要是还是想不起来,那也——”
“不。”越无虞抓住他的手,“澜哥,是真的吗?你也喜欢我,我们,我们在一起了?”
观澜懂了:“哦,原来你还以为是假的?”
越无虞眼巴巴:“我以为昨天是在做梦。”
观澜就笑,一边笑一边摇头:“难怪那么大胆。”
越无虞看着他,耳朵都耷拉。但这副模样,又给他添了一种别样的气质。
简直像是雨天里缩在路边的小狗。
身上湿淋淋的,看到自己,就“呜呜”叫着,要自己带他回家。
观澜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这些联想。但他必须承认,看着这样的越无虞,他的确会心软。
只不过刚刚心软完,他就听越无虞问:“但我现在知道不是在做梦了。澜哥,我好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观澜眨眼。原来自己错了,越无虞可不是只会可怜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