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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的秘密便是此,既是没用说,瞬时还想着以后再择时一点点不经意间透露给他自己也梦他之事,引他注意,和他慢慢拉近关系,不想他竟是发现了她偷听。

那还说什么?

宋依依也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他只把她当替身而已。

是因为她和他梦中的那个姑娘长得像,他方才觉得她特别,方才屡次帮她,救她,甚至同意她的相求,带她回来。

既是被发现了,宋依依也不能不承认,如此便一不做二不休,小手更紧勾住了他的脖子,娇娇柔柔,喘息着,一边亲着他,一边说道:“我就是......大人.......是我......我也曾梦到过大人,未见之前......”

那男人眸光有变,眼眸深不见底,显然没想到她能有此言,但也显然是根本不信的,缓缓出口。

“媚言当诛。”

宋依依听得这个“诛”字,害了怕。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确定自己就是傅湛的梦中人。

没准她就是个替身,梦中的那个她也是。

宋依依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确定,亦是不敢与之提及那个“两江冬雪梦”。

天知道他到底梦过什么,知不知道那事,如若不知道,自己可没旁的跟他说,岂非自打脸。

眼下她还是做保险的事情为妙。

这男人的定力瞧着确是应该比一般的男人都强得多,确实是不大容易被美色迷惑,但宋依依感到了他的动摇。

他一容忍了她的靠近;二容忍了她的放肆。

如此,宋依依对适才的话也便缄口不再相提,只小手搂着他,软声道:“妾只想伺候大人。”

是的,旁的她不想,是不是替身也没关系。

她只想彻底地跟了他,彻底得到他的庇护,保护自己,保护家人,其它的与她无关。

宋依依接着便拿下了一只勾着他脖颈的手,纤细的柔荑拉开了自己腰间衣带,纱衣滑落香肩.......

她发上身上皆散着一股子惑人的香气,人柔若无骨,细腰悬空,身子微仰,泻下的青丝如绸缎一般,一张灿艳,灼若芙蕖的小脸儿再无半分遮挡,此时玉肌微露,赤色纱衣只遮了半边身子,朦朦胧胧,如梦如幻,更是媚惑,扰乱人心。

“大人......”

“大人......”

她接连相唤了两声,一声比一声轻,一声比一声缓,一声比一声娇,一直望着傅湛,那搂着他的柔荑紧了又紧,腰身微动,一点点的向前,轻柔和缓,整个人又一次朝着他贴了去。

男人呼吸越发的沉,对她的话没相答,连带着自己的那句“当诛”也是无疾而终,不了了之,原本深邃淡漠又清贵的眸子分分明明的染上了欲-色,且越发浓烈,在心知肚明之下,平生绝无仅有的独回,昏了头,着了她的道,沉陷在她的百媚之下,大手摁下了她的身子,连同双膝。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偿所愿

暴雨如注,外头已是一层烟雾。

时辰还早,实则此时刚过黄昏不久,若无这大雨,或是夜幕刚刚初降,外头必然还有些余光。

但眼下密布的乌云将夜空压的很低,无月无星,瞧着便好似到了深夜了一般。

旁的房中亦都没睡,往昔这会儿可能正在外与人说笑玩乐,今日却只能憋在屋中。

清芷阁中,紫缘与琬月正在一起闲着无聊。

大雨来得急,那紫缘被隔在了琬月的住处。

为今已经十多日,双双瞧着是早忘了那位往昔的伙伴了。

这日许是实在是太无趣,想了起来。

紫缘厌恶地道:“都是那宋依依,否则妙芙也不会落得这般下场,琬月姐姐说说,妙芙还能出来么?”

琬月绣着花儿,端的温婉,叹息一声道:“怕是凶多吉少了吧,出不出得来,那得看造化了,看大人还想不想得起来她。”

紫缘呸了一声,又骂了宋依依一句。

“只要大人来,那宋依依便不闲着。大人去哪她去哪,多少次了,大人理过她么?为何给她请教书先生,她怕是还当是什么恩宠呢,还不是因为她那副不庄重的狐媚样儿登不上大雅之堂!妓子就是妓子,永远都是!大人是在羞辱她吧!要是我早没脸见人了!她可倒好,每日还在四处招摇,也不知大人什么时候把她送走!”

她话音刚落,正吃着瓜子,自己的贴身婢女匆匆过了来,瞧那神色便是有事。

紫缘问道:“怎么了?”

婢子神神秘秘的。

“姑娘猜怎么的!大人今儿不是没走么,适才奴婢看见漪澜苑那小狐狸精和婢子出去了,姑娘猜人顶着这么大的雨是去了哪?”

琬月亦放下了手中针线,俩人都瞧向了婢子,几乎异口同声,“去了哪?”

婢子道:“去了大人的凌霄阁!”

琬月和紫缘听罢皆是变了脸色。

紫缘骂道:“她怎么就那么不安分!”

琬月虽未说话,但也冷落了脸去,接着张了口,冷哼一声。

“第二个白玉儿么?”

一提起了白玉儿,紫缘也渐渐安稳了下来,旋即笑了。

这相府进过的女人很多,自不量力的就更多,宋依依顶着大雨去大人那干什么?还不是妄想爬床!

白玉儿就是例子,直接激怒了大人,当夜便被打发了。

那宋依依是自己作死,活该的很!

看来是好日子要到头了。

她们等着看好戏便是。

雨夜喧嚣,但在凌霄阁中却变了味道。

香炉中青烟袅袅,徐徐而升,视线由虚渐渐清晰。

小姑娘猝不及防,一声娇呼。

与她的软柔和迂回恰好相反,那边是刚烈且直接。

外头雷声轰隆,暴雨阵阵,打在门上窗上,噼里啪啦的,再大的动静也被盖的差不多了。

小姑娘梨花带雨,穿着不整,发丝凌乱,有些发抖,便跟淋了暴雨,挨了浇打后的艳艳花儿一般,一种破碎颓败的美感,裹着他适才起身时丢给她的薄被,趁人不在之时到底是偷偷的“吭哧”了两声,哭了。

净房中有水声,是他在清洗。

她得逞了?

脑子到现在还是混的,但宋依依知道是的。

可对方适才很冷,对她一言没发,动作也不轻,且很是直接,亲都没亲她一下。

眼下这是好事坏事,宋依依都断不出来。

他会不会更不喜欢她了?

思忖间,净房中有他的低声吩咐声,但那男人的嗓音很沉,离着远,宋依依竖起耳朵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再不时,她便看见他出来了。

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与平常无异,走过到了矮榻前坐下,朝她问着,“疼了?”

是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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