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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那路之遥不是你和你那啥那啥嘛,嘿嘿,所以你觉得她们谁更漂亮啊?还有, 路之遥那身材是不是嘿嘿。”
游岁寒动作停住看了他一眼,狭长的眸子含着点浅淡的笑意,可惜语气并不友善,“适可而止。”
男生有些尴尬,直起了身子离游岁寒远了点。
另一个男生见状,开始缓和气氛,“我们游大情圣这么护犊子啊,是不是路小姐深得你心?”
游岁寒没有说话,仍在转身收拾东西,整个宿舍里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几分钟后,他提着工具包起身离开。
关门前,游岁寒握着门把手看向宿舍内的两人道:“或许。所以你们应该知道分寸。”
“嘭——”
门被关上。
整个宿舍里又陷入了一阵沉默。
好一会儿,那个矮点的男生才愤愤地道:“什么傻逼,他自己渣过的人这么多好意思让我适可而止,我吐了。”
“你小声点吧,当心这位太子爷折返回来听见了,到时候咱们都得遭殃哦哟哟。”高个男生故作害怕,又道:“快来打扫卫生,宿管科晚上要来折腾我们。”
矮男生“啧”了声,走去阳台拿工具。
是没错,人家可是小太子爷,他们哪里得罪得起。学院的人只知道游岁寒是个花心的渣男,出手阔绰,艺术天赋高超。但他们这些也算一个屋檐下的舍友才清楚,游岁寒的身份可远远不止是个小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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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日记。”
路之遥将日记交给傅恪。
傅恪把量表递过去,又道:“今天你要配合一些仪器进行数据采集。”
路之遥背部紧紧贴着椅背,两手抱在胸前,“你能保证不会见色起意吗?”
傅恪笑了声,“安心做检查吧。”
他带着路之遥进到办公室再里间的地方,里面是一个小型的器械室。
傅恪去到操控台调试了下数据,道:“坐上去。”
“要自己动吗?”
路之遥小心地问道。
傅恪:“……不用。”
他指引着路之遥做了几个检查后,便道:“等待实验结果还需要一点时间,你填下量表吧,我做完量表的分析。”
路之遥点头,出了器械室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做量表。
傅恪忙里偷闲,抽空批改了几个作业。
两人相安无事许久。
傅恪做完量表的分析后,微微蹙眉。
这些时间里,路之遥做出来的量表都表明她的心理状态显得过分平静了些。
或许,等体内激素以及其他体内数值出来结合一下分析效果会好点。
傅恪打开了路之遥的日记本。
上周六,他给了她几天时间来考虑一下到底该用什么态度面对这个实验。
他看着日记,显然,这几天给她考虑的时间对改变她的状态有效,但也很显然,这并非十分有效。
路之遥的日记的确比之前详细了一些,但是总体来说,仍旧显得有些含糊其辞。
不过这个程度也勉强足够。
傅恪没有多强求,拿着笔迹对着量表进行比对。
“滴——”
器械室内响起了小小的鸣叫声。
傅恪起身,没多久,他拿着几份图谱出来了。
路之遥玩手机都玩累了,托腮看着他分析图谱,写着她看不懂的文字。
几分钟后,傅恪得到了具体的数值,却沉默了起来,量表以及数据采集结合分析出来的答案显然令他不是很满意。
和其他的样本相比,路之遥显得太过特殊了。
因为这些结果中表明,各类激素分泌都有增多,但是多巴胺的分泌相比起来却显得十分稀少。
有一句流行的网络用语曾这样说:荷尔蒙决定一见钟情,多巴胺决定地久天长。
这句话虽然多少有些戏剧化的成分,但其实是有一定道理的。
因为荷尔蒙是各类激素的总称,对生理过程起调节作用。而多巴胺传递亢奋和愉悦,会使人上瘾,进而依赖令人产生依赖性。
路之遥眼巴巴地看着他,催促道:“什么结果啊,说啊,傅医生,傅老师,傅先生。”
傅恪言简意赅地进行了解释和分析。
路之遥对着结果并不十分惊讶,只是没忍住歪头看着傅恪,笑容里藏着些幸灾乐祸,“哎呀,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点后悔了,毕竟我似乎不适合你的实验。这可怎么办,你现在后悔要付违约金。”
傅恪喝了口水,笑容浅淡,直接承认道:“嗯,是有些令我困扰。”
他放下茶杯,金丝框眼镜折射的光芒藏着他黑眸的波动,“不过也很有趣。”
“什么意思。”
路之遥充满警惕。
傅恪看向她,嘴边含着的笑仍旧十分温柔,但路之遥却从其中看出了几分恶趣味。
傅恪道:“我记得,游岁寒体内也缺乏多巴胺,并且状况严重得多。”
“你怎么知道?”路之遥褐眸里有些诧异,想起了方才游岁寒也提到过傅恪,没忍住问道:“你和他认识?”
路之遥沉思几秒,又道:“还是说他也参加了你的实验?”
傅恪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玻璃杯,只是道:“我很期待下次的会面。”
路之遥盯着傅恪手中的玻璃杯,突然道:“这是一套的玻璃杯吗?”
傅恪看了眼手中的杯子,“是的。”
“你之前给我讲那个狗屁折射率的时候我就很好奇了,你为什么不拿自己的眼镜做实验呢?”
路之遥撑着桌子俯身过去,两人距离陡然拉近。
两人距离极近,进到傅恪能嗅到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
他握着玻璃杯,仍保持着足够温柔绅士的微笑,“什么意思。”
路之遥凑得愈发近,伸出涂着绿色指甲油的食指勾住傅恪的眼镜轻轻拉下,褐眸直视着他眼角上挑的黑眸。
傅恪有一双过分凌厉锐利的双眸,即便此刻他面上仍笑着,但缺乏眼镜阻挡的他身上却依然散发着几分使人发怵的诡谲气质来。
路之遥一点也不怕,坦然地看着他,“这是玻璃做的平光眼镜,不是吗?”
傅恪微微低头,上挑的眼尾使得他像是在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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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之遥去到工作室的时候,天色已经发黑了。
她推开门,只看见游岁寒坐在工作室里的角落,手里拿着刻刀似乎在雕刻着什么。
见到路之遥,游岁寒翘着嘴角,“来了?”
“对,想来想去,还是不能被外面的狐狸精迷了眼。”
路之遥满口跑火车,“给我的礼物呢?”
游岁寒吹了吹手中木雕的碎屑,话音淡淡,“等等。”
路之遥凑过去,“你刻的什么?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