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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甚至觉得外面的阳光太刺眼了,一时有些难以适应的晃了一下,旁边伸出一只手稳稳扶住他。
坐在车上,燕邈像一个从没有出过门的好奇宝宝,刚开始还掩饰着不想表现得太过明显,等车子驶入街道,就再也按捺不住偏头看着窗外。
熟悉的街景一一掠过眼帘,燕邈倒映在玻璃上的脸逐渐露出一种可以称之为“向往”的神色,像关在笼子里的鸟,对笼子外的世界充满了眷恋。渐染上一种
付衍之一直在旁边观察着他,燕邈和这个年纪的人都因为没有家人的庇护,过早懂得了生活的残酷,在乖巧顺服的伪装之下其实藏着一颗不屈服的心。
付衍之可以暂时关住他,但不可能永远囚禁他。
车子在漫无目的的乱逛,燕邈看了一阵窗外,发现离自己住的地方越来越近,刚转头想问问能不能回去一趟,付衍之的手机就响了。
燕邈瞟到屏幕上的名字,继续看着窗外,耳朵却竖直了偷听那头在讲什么。
车厢内很安静,那头付熙晨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对面说了很多话,付衍之的回应也不过一两个字。
车子又拐过一条街,离燕邈熟悉的房子越来越远了,电话那头还在滔滔不绝,心中升腾起烦躁和不满,他突然伸手把挡板关了,默不作声爬到付衍之腿上。
车内空间很大,燕邈和他面对面叠着也不嫌挤,付衍之手里还举着电话,眼中闪过惊讶,却没阻止燕邈的动作。
电话那头付熙晨的声音越加清晰,他定了一个时间,想要征询付衍之的意见,燕邈在眼前的男人开口之前就先一步咬住了他的唇。
本来只是一头年幼的小兽在磨牙,没有什么威胁感,但也许是刚成年,得到了一些以前没有的勇气和胆量,所以敢模仿着用舌尖撬开对方的齿关,主动让自己陷入另一种困境。
燕邈闭着眼,因为兴奋或不安,倾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的双腿分开,隐秘的地方和付衍之贴得很近,在呼吸相缠中摆动着瘦弱纤细的腰,一下一下把付衍之原本沉睡的地方唤醒。
T恤下摆钻进一只手,燕邈要分心应付腰间传来的酥痒感,还要听着付熙晨在叽喳什么。
兴许是这样的情况出现过很多次,长时间得不到回应付熙晨也没有心急,只是在燕邈被游移到胸口的手弄得闷哼一声时沉默更长时间,然后小心翼翼问了句“爸爸你在忙吗?”
付衍之手指捻着乳粒往外拉扯,让燕邈不得不松了嘴上的力道,咬着唇委屈的看着他。
付衍之低声说:“继续”,不知是对谁说的,付熙晨先开始追问晚上会回家为他庆生吗,燕邈适应了胸前的力道,手灵活的钻进裤缝,把已经硬挺起来的东西掏了出来。
手指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单纯握着坚硬的性器,燕邈眼中有期待也有一丝威胁,好像害怕付衍之给了他不喜欢的回应。
付衍之开始好奇燕邈会有什么反应,他看着少年缀了光的眼睛,朝那头说:“晚点过来。”
燕邈眼中的光好像灭了几缕,付衍之挂断电话,好整以暇看着他。
握着性器的手松了松,燕邈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下贱,为什么非要跟那个正牌比呢,反正在付衍之心里他也永远排不上号。
不过燕邈这么多年受过的挫折不少,如果那么轻易就放弃也不是他了。
他从对方身上下来,付衍之眼眸闪烁一下,正要说什么,就见燕邈把裤子脱了,光着下身骑回了他腿上。
少年勾动唇角, “爸爸,还有点时间,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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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行驶的路径已经偏离热闹的街区,两旁茂密的树荫遮住炽烈的阳光,车厢内的温度比外面更低。
但燕邈还是觉得太热了。
血管中流动的仿佛已经不是猩红的血液,而是滚烫的岩浆,比之温度更高的是付衍之的身体。
燕邈泄愤一般把他工整熨帖的衬衣揉皱扯乱,露出手感良好的肌肉,手指按在靠近心脏的位置,因为用力而微微下陷。
与付衍之凌乱的上身不同,燕邈淡蓝色的T恤看上去完好无损,下摆堪堪遮住腿根,两条细长的腿分开卡在西装裤腿两边,有个凸起的地方颜色变深。
他嘴上问付衍之要不要做,却又不愿把身体完全展露出来,好像只是情急之下使出个小手段,希望能拖延付衍之的步伐。
付衍之靠在椅背上,深沉的眼眸注视着燕邈,脸上的表情有些捉摸不定。
在过往的情人中也有热情大胆的,但从没有谁敢像眼前的人一样,自作主张打断他的电话,又拙劣的献出身体妄想留住他。
才刚成年的人,未免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了。
付衍之一边想是否自己对他太过容忍,一边又忍不住顺着他的手钻进衣摆,探寻那隐秘的地带。
穴口比任何时候都更紧,比它的主人诚实很多,干涩的肉壁诉说着它的不适,燕邈明明紧张得身体发颤,却又坚定地抓住付衍之的手往里送。
燕邈比想象中更熟悉自己的身体,他曾无数次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身体,确定外表几个特征属于男性之后,再脱光衣服张开腿,窥探着男性睾丸下的那条肉缝。
他像粗心的造物主忘了黏合破损的产物,在紧贴的缝隙被扒开后,露出小而畸形的器官,一个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体上的东西。
燕邈不敢到医院检查,便在手机上搜寻各种各样的消息,寻找跟他有一样情况的人,幸运的是他并非世界上独特的一只怪物,在了解了另一个身体相似的人之后,他意识到自己仍是一个普通人。
只不过是多了一个发育永远不会成熟,比正常的女孩都小的器官而已。
那个和他相似的人通过手术摘除了多余的东西,燕邈记下了手术花费所需的那个数字,这么些年也一直为之努力。
他总相信只要再过几年,也许用不了很久就可以攒够钱,把这个缝隙修好,就能装作完美的正常人。
可是中途被高朋宇发现了,后来又被付衍之知道了。
他的秘密再也不属于自己了。
燕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放松身体,他破罐子破摔的安慰自己,反正付衍之已经进去过一次,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算是熟人了。
青涩的少年或许有一张诱人的嘴,却不懂得如何控制别人,只是蛮横急切的想要快速将手指纳入体内,只是进了半根指节就冷汗津津。
付衍之似乎一直都处在冷眼旁观的状态,直到燕邈难受得咬住唇,倔强的眼里含了委屈的泪,他才纡尊降贵似的,伸出另一只手抚上颤抖的身体。
他们厮混的时间算长了,付衍之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长情的人,连续两个月和燕邈待在一起的时间恐怕比近几年和情人上床的时间还多。
少年的身体哪块肌肤敏感,哪块皮肉格外柔软都一清二楚,按理说,能玩的都该玩腻了才是,他却总觉得燕邈身上有种魔力,让他忍不住流连忘返,总也嫌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