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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个被母亲抱在怀里的人不是他?
为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拥有一切,有和父母相处的机会,有光明坦荡的未来,连犯了错都有人顶罪,而他却连一张妈妈的照片都没有。
凭什么呢?
燕邈以身体不舒服把付熙晨打发走,怕付熙晨再多待一秒自己就忍不住生出更扭曲的妒忌和愤恨,他需要一点时间来冷静,也不想在付熙晨面前失控。
他独自躺在音乐室的地板上,脑中昏沉,身体发颤,像回到了胎儿时期,包裹的液体却无比冰冷。
闭上眼睛,从遇到付衍之开始的场景一幕幕在脑中回放,无数曾被忽略的细节霎时涌入,燕邈和付熙晨莫名相似的长相,付衍之怪异的态度和眼中偶尔流露出来的厌恶都有了完美的解释。
如果他和付熙晨有同一个妈妈,那么自己就是付衍之被背叛的产物。
他留着自己在身边真的只是为了给付熙晨顶罪吗?
燕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去想这其中的关窍。
他想起最近经常去的那座总是黑暗,只有离开时才会亮起灯的房子,那些偶尔能听到细微得以为是幻听的声音让他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想。
隔壁那间透出衰败难闻气息的房间一定是住着人的,而燕邈生出一种直觉,房间里的人必定与他或是付衍之有解不开的关系。
燕邈还处在得知自己和付熙晨是兄弟的震惊混沌之中,验证猜想的机会就来了。
付衍之带燕邈到湖边别墅,燕邈和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像往常那样在路上就开始做一些小动作来撩拨他。
付衍之握住他的手,有些诧异的问他:“怎么这么冷?”
燕邈知道自己的演技入不了他的眼,但还是尽力维持着慵懒的表象,说来之前洗了个冷水澡,又扯着嘴角把手伸进付衍之的脖子,撒娇道:“爸爸给我暖暖。”
他的心神实在太过动荡,所以撒娇也变了味,不复自然更显刻意,付衍之不动声色看着他的脸,把他的手拉到嘴边呵了口热气,燕邈忍不住瑟缩一下,又慌张地垂下眼。
燕邈已经熟悉了进门的路线,经过隔壁那间房间时门依旧是虚掩的状态,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停下脚步,眼睛却往门缝里瞥了好几眼。
不再有对未知的惧怕,而是充满了求证的急迫。
他在这种状态下甚至做不到自然地与付衍之做爱,他们在进门后接了会儿吻,付衍之很快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和绷紧的身体,相接的唇分开,付衍之问他:“不舒服?”
燕邈突然生出一个念头,飞快找了个借口,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紧张,小声道:“我胃有点痛。”
怕付衍之不信,又装作不舒服地揉着肚子低吟,“想喝热水。”
付衍之好像信了,让他待着,转身出了门。
燕邈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悄悄走出房间,来到隔壁门前。
楼下传来细微的金属碰撞声,那是付衍之在给他烧水。
燕邈站在门口深吸了口气,然后推开虚掩的门。
房间里的气味更重,床上的人似乎一直都醒着,看到他走进来,喉咙里发出“嗬”声,燕邈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双在黑暗中发亮的眼睛,在他靠近的时候死死地盯住他。
燕邈突然停下了脚步,一种剧烈的不安侵袭而来,他猛地转身,看到门框旁立着的高大身影。
“啪”的一声,灯亮了。
燕邈闭了闭眼,看到付衍之立在门边,脸上是一贯云淡风轻的笑,落在他眼中却无比阴冷。
“我还以为你还要过很久才会发现。”
付衍之朝他走过来,高大的身影在眼前笼下一片阴影,他扳过燕邈的肩,让他看清楚床上面目全非的人。
燕邈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想逃离这个地方,却被付衍之毫不费力按在原地,视线下意识从床上的人脸上移开,却不可避免看到了床边摆放的怪异的全家福,他的脑中刹那间空白,付衍之犹如恶魔般的低语响在耳边:“看来你胃不疼了,那就继续做吧。”
“如果在这里叫爸爸的话,他会更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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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邈第一反应就是跑,刚转出两步就被掐着后颈拖回来,还想再往外挣扎,膝盖一痛就跪到了地上,后颈的手用力往下按,燕邈的脸贴上冰冷的地砖,屁股翘得很高,胃部烧灼的感觉传遍全身,他看着黑漆漆的床底,就连当初被付衍之按在楼梯上分开腿都没有这么绝望。
“放开我!”燕邈剧烈挣动着,嘴里骂出一串脏话,付衍之充耳不闻,他压着燕邈,看向床上面容扭曲的付衍恒。
“二哥,你看,没人教就是这样,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燕邈突然收了声。
胸膛像被一把锋利的刀破开,付衍之的话仿佛阴冷的风从狰狞的伤口钻入,割得他五脏六腑都鲜血淋漓。
付衍之轻笑了一声,低喃道:“这么管用?”燕邈好像没有听见,又或是听见了没有办法反驳,屈辱混合着恐惧攫取了他的大脑,让他只能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任付衍之脱下他的遮挡。
后背游移的手宛若一条带毒的蛇,燕邈身体不住战栗,不知那条毒蛇何时会落下第一口。
付衍之感受着掌心下的皮肉可怜地颤动,后背冒出的冷汗提醒他这是一个远不如嘴里骂出来的话那么凶狠,只是个脆弱害怕的少年。
脱下燕邈裤子的时候这个倔强的少年剧烈挣动了一下,被他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发出的响声把付衍恒喉咙里的“嗬”声都掩盖了。
燕邈被隔着内裤顶揉按穴口,他惊惧万分,不敢抬头也不敢再动,只是睁大眼睛望着如深渊一般的床底,泪水从眼眶滑落到地上。
“付衍之,别在这里好不好,求你。”
他的声音脆弱又缥缈,像是花光了所有力气才能发出濒临崩溃的呜咽。
无论这件事多么曲折离奇难以想象,那个本该在生命中永远消失的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眼前,燕邈宁愿他一直孤孤单单生活在阴暗的角落,也不愿在这种情况下和所谓至亲相见。
他所能做的就是哀求付衍之别在这里,至少别让那人看着自己。
付衍之顿了一下,指尖继续揉按在瑟缩的穴口,干燥的布料丝毫没有濡湿的痕迹,燕邈衣摆往上翻起,露出一截布满冷汗的莹白细腰,两瓣挺翘的臀肉打着颤,纤细白嫩的大腿内侧甚至还有上一次留下的指印。
他瞥了一眼燕邈泛着水光的侧脸,发白的脸映着红润的唇,嘴巴张张合合,又说了几遍“求你”。
付衍之看向床上的付衍恒,对方那张枯老扭曲的脸此时正剧烈抖动着,两只眼睛蕴含着浓烈的仇恨,他的情况越来越差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虚张着嘴发出无意义的出气声。
当年那个外表英俊儒雅的付衍恒完全被车祸后的伤痛和精神的折磨耗尽了,他衰弱、苍老,身上无时无刻不萦绕着疾病和死亡的腐朽气息,现在和付衍之出现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