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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低调罢了。

桑棉淡淡说道:“可能不知道吧,我没说过。”

秦娇:“啧啧,咱也不理解这是什么心态,我马上就能下班了,我们研究所离科研站不远,我来找你,你好好想想,晚上吃什么火锅。”

秦娇匆匆挂了电话。

桑棉在群里简单发了一个“好”字,然后发了一会儿呆,其实再也没有机会一起吃饭了吧。

唇角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她跟司烬再也回不到过去,他们现在就连心平气和地说话都做不到。

桑棉垂眼,收回思绪,埋头做着手头的论证公式,等再抬头,已经天黑,科研站的保安室打来电话:“桑博士,有人找你。”

“好,谢谢。”她飞快地收拾好桌面,穿上大衣,戴上围巾,下楼出科研站。

外面寒风冷冽,天寒地冻,桑棉搓了搓冻红的耳朵,一路小跑到了科研站的门口,四处看了看,没看到秦娇的身影,转身问着保安室的大爷。

“是位先生找你,院里非内部人员不让停车,他就说开车绕个圈,顺便等你。”保安室的大爷双眼发亮地指了指绕一圈回来的黑色库里南,“在那呢。”

桑棉回头,就见司烬将车停在路边,天寒地冻的时节,他穿着黑大衣军靴,围着深蓝格子围巾,面容俊美,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冲着保安室的大爷说道:“大爷,谢了,马上就开走。”

桑棉被他温暖干燥的大掌握住,浑身一僵,回头看了一眼保安室的大爷,见大爷一脸吃瓜的表情,不好在科研站门口跟他拉扯,咬了咬唇,跟他上车。

车内暖气十足,桑棉一上车就缩回自己的手,问道:“你找我什么事情?”

司烬掌心的温香软玉消失,长眸忍不住眯起,淡淡说道:“找你吃饭。”

司烬视线落在她冻的有些发白的菱唇上,吩咐常秘书将暖气开大点,去东江路。

桑棉急急说道:“我今晚有约。”

她刚说完,就见司烬脸色冷峻,视线幽深地看过来,冷淡说道:“推了。”

桑棉:“……”

秦娇的电话适时进来。

“棉棉,我马上到你们科研站门口了,你快下楼,我带你去吃一家巨好吃的火锅店。”

“对不起,我临时有事,娇娇,过几天我再找你,好吗?”她声音有些压抑,低哑地道歉。

秦娇听出她情绪不好,愣了一下:“没事,你先忙,没事我们再约,桑棉,你要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桑棉挂了电话,深呼吸,想找本书看,这才想到自己出来急,只带了手机和钥匙,她偏过脸,看着外面的夜景。

车内气氛凝固,桑棉不说话,司烬也没有开口,常秘书额头不自觉地冒出冷汗,恨不能将油门踩上200码,这谁顶得住。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给司少脸色看,第一次见司少逼着人小姑娘爽约陪他去吃饭,咳咳,多少有些活该。

车子没多久就开到了东江路的一家私人菜馆,司烬下车,见桑棉小脸低垂,被冷风吹的眼角微红,高大的身躯走到她侧边,替她挡住寒风,低沉说道:“吃完饭我送你回去。”

桑棉没看他,一言不发地进了菜馆,不大的门面,外面建筑有些复古,连个店名都没有,一进屋,经理就迎上来,恭敬客气地说道:“司少,女士,今天老爷子也在,是分开吃还是?”

桑棉一惊,就听见司烬淡淡说道:“一处吃吧。”

“两位请。”经理在前面引路。

桑棉抬眼看他,没动,司烬见状,低沉一笑,懒散说道:“吃个饭而已,又不是见家长,慌什么?”

走在前面的经理脚步一顿,笑容险些挂不住。都见鹿家老爷子了,这规格可比见家长还要高。

“我还是先回去吧。”桑棉咬唇,要走,手腕被人用力攫住。

司烬垂眼,眼眸幽深,冷嗤道:“你胆子这么小?怎么,觉得见了老爷子我就要娶你?那我岂不是要娶一堆人回家?”

他说完,伸手揽住她的肩头,半是激将半是强势地带她进雅间。

男人的力气极大,桑棉气急,想掰开他的手指,结果反而被他反握住,五指交缠地进了雅间。

雅间内,插着几株傲雪红梅,满室都是梅香和茶香,屏风后面,年过七旬的鹿家老爷子跟书法大家单老先生在喝茶,欣赏新的一副字画,见司烬带着桑棉进来,俱是一愣。

司烬唇角微微勾起,懒散笑道:“外公,单老先生,我和桑棉过来吃饭,经理说您也在,我们就过来蹭个饭了。”

他握紧桑棉的手,介绍道:“桑棉,这是我外公,这位是书法大家单老先生。”

作者有话说:

司哥:不会谈恋爱,直接见家长吧~

第40章

鹿老爷子第一次见外孙这样认真地介绍一个姑娘, 而且是先斩后奏,招呼都不打,直接带到了他面前。

这是对她很自信啊。

鹿老爷子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确实生了一副好相貌,面相极好,气质也是少见的书卷气, 看着就挺讨喜的,可惜了那样的家庭, 又跟方静宜有牵扯。

可架不住外孙喜欢, 兜兜转转七年,还是将人带到了他面前来。

老爷子微笑道:“既然来了,就一起吃吧, 我们祖孙俩也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最近新得了一幅字画, 我跟单老正在赏鉴, 你们也一起?”

是一幅清代八大山人的《岁寒三友》图。

司烬握住桑棉的手, 带着她坐到茶室的坐席上, 脱了外套, 姿势优雅地开始烹茶,茶香一点点地弥漫开来。

他舀了一杯给桑棉,低沉说道:“外公, 我不懂字画,让桑棉帮我赏鉴。”

鹿老爷子闻言险些一口茶喷出来,这小子套路一套套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桑棉自然不懂字画,她的领域是数学, 最多练过瘦金体, 还是为了写字好看, 不过恰巧她知道这幅岁寒三友图。

大约是她跟司烬刚谈恋爱不久,有一次盛时贼兮兮地带了一幅画过来,说淘到了宝贝,正是一幅岁寒三友图。

司烬嫌他电灯泡,看了几眼,就嗤笑说是赝品,盛时不服,两人就辩论了一番,最后自然是司烬赢了。

等盛时丢了画,气呼呼地走了,司烬被搅起了兴致,就拉着她去看那幅赝品,一点点地让她猜哪里跟正品有区别,说对了,他受惩罚,说错了,他惩罚她。

她自然一窍不通,就被他压着耳鬓厮磨地亲,那时候情浓,每亲她一次,他就握着她的指尖,用低沉性感的声音指出赝品的地方,后来一副字画,硬是看了一个小时,十分钟就能说完的事情,亲了至少五十分钟。

那件事情她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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