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二、心存善念(三更之三~)
秀儿终是登顶了仙境。
余福忍的最久,秀儿一入他怀两个弟弟就自动退让。他先选过,剩下的才落入另两个人的手里,没有太多的醋酸却凭添了好几分争强好胜的味道。他们好似都在担心自己在秀儿的心里所占位置太少,又好似突然间对她的怜爱升至无限,唇舌与一双大手被他们全部奉献在了她的身上,温柔的、急促的、蛮横的、缠绵的
他们只有过秀儿这一个女人,全身心的爱恋与了解探索也全都针对在她一人身上。秀儿亦是对他们无比倾心恋慕,甚至他们已经不需要更多的技巧,深受他们宠怜的她也会给予他们想要的回应,可这对男人们来说还远远不够。
秀儿千思万想也没有猜到他们竟然真的能咬紧了牙关不把胯间的肉根送进她的身体,不管她怎样痴缠撩拨,甚至撒娇哭求,他们最大的妥协就是将手指插入她的两处嫩穴里,或快或慢的操玩。
他们太了解她的身子,哪怕是闭着眼睛,也都能精准的找到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加以摩擦爱抚,叁个男人完美的配合着,这样一次没有性器交媾的纠缠欢愉直把她撩拨到了疯狂。不停被嘬弄的奶头,不断被揉搓的奶肉,还有永远被他们其中一个侵占的小嘴儿与口腔,腿心更不必再细说,不仅小阴蒂被他们舔吸的一直在打哆嗦,就连穴里面是媚肉与穴芯都被搅弄的飞快抽搐,后穴里也不知被谁塞进了舌还有手指,研磨的肠肉都禁不住泌出了水儿。
叁个男人将秀儿夹在正中抚摸亲吻,燎原的欲火尽情焚烧,炙热的喘息此起彼伏又无比和谐的交缠在一处,不分彼此,浑然一体。只有秀儿,扭动着白皙细嫩的身子,被灼烫着的声声淫哭又甜又媚,就连手脚都在热烈在情潮下微微发麻。
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们淫玩掌控着,秀儿一次连着一次的登顶,一波接着一波的潮吹,最终,她受不住了,靡靡的‘咕唧咕唧’搅水声响浸濡了她周身的骨髓,好像连脑子都被他们灼烧成了糨糊,快感变得凌厉,她哭着叫着,倾泄到最后仿佛连骨头都全部酥掉。
秀儿终是没能支撑到他们主动停手,在快感下不停颤抖的身子猛然绷紧,狠挺了一下腰胯,骚穴挛缩着挤出最后几滴阴精后晕厥的不省人事。
几个男人又在她身上肆意痴缠一会儿,不等自己的沉喘恢复,就急忙给她擦洗身子然后重新穿戴好衣裙。他们强自压抑着自身燃烧的情欲,彼此无心交谈,直把秀儿伺候稳妥了,才各自微微气喘着静待欲火消退。
余福抱着秀儿,让她靠在自己胸膛睡得更加安心,薄被盖到她的肩,露出一张被疼爱到极致的媚红小脸儿。
“要了命了”余祥与余福同坐一边,手伸进薄被里握住了他家姐姐的一只光裸的小脚,他气喘未消,眼底泛红,“只这一次,下次不要算我这样忍着真要疯了”
“哪里能想到会这样收不住,”余福抱着秀儿还有心情笑,“要说这情事还是你先挑起来的,这就坚持不住了?”
余祥被堵得无言。可他也是不能未卜先知,谁能想到他家姐姐会骚甜成那样,撩的他们血脉膨胀,不可自持。
“大哥觉得宋氏跟孙氏在咱们离家这段时间会走吗?”余庆坐在他们对面也背靠车厢,这时候突然提起那两个不相干的人一是可以让他们更快的进入思考冷静下来,二是他们虽然已经提前跟人打好招呼做好防备,可变数依旧不可估算。
“应该不会。”余福抓住秀儿的一只小手细细摩梭,“我托人暗自打听了,宋靖然跟宋轩昂两父子欠下的赌债数额很大,即使将宋晗儿卖给富甲一方的孔家也是还不清,他更蠢的是事情未成先让孔家知道他急需用钱还债,先前谈妥的买价被孔家一压再压。”
“所以宋晗儿才盯上咱们家吗?呵,”余祥耻笑一声,“他们父女两个还真蠢到一块儿去了。那些债主也是奇怪,宋氏住进咱们家的事竟一点儿都不知道吗?也不上门讨人?”
余庆看了余祥一眼,然后调回视线与余福又交换了一次眼神,“他家可不止宋晗儿一个女儿。”
余祥从来不是笨人,脑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分外肮脏的可能。他看向他二哥,又看他大哥,然后禁不住小声骂道,“不会吧他妈的宋靖然还是人吗?”
余福挑起一边唇角冷哼了一声。是啊,他根本不是人。两个女儿一傻一蠢,蠢的这个现在卖不上好价,自作聪明心机算错,傻的那个充当短暂的利息被送去给债主们糟蹋,生死不知。
其实在宋晗儿与孙氏前来投靠而余庆出言留人后,他就想过,如果宋晗儿据实相告,也有心真求他们帮助,他是并不太介意想个办法将她送去别处,为她寻一个可以庇护照顾她的人。可谁成想,她的心性随了她那个存心不良的爹,歹竹烂笋,从根里都烂透了。
“她们会狗急跳墙的吧。”余祥摸着秀儿的脚丫心情终于稍微平复了一些,“幸好姐姐这几日跟她们相处的时间短,若真被她们伤着了我定生撕了她们。”
“我在家中留了些银钱,”余福将后脑靠在车厢上,“希望她们懂得见好就收,拿了那些钱财自谋生路去,到底娘亲从没说过他们半句不是,也算咱们给娘尽孝,为她给宋家留下最后一点儿体面。”
余庆的视线从他大哥脸上一点点落到那睡熟的秀儿脸上。若是在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让大哥给宋家留下哪怕一点儿心软,就算抬出了早去的母亲也不行。可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秀儿潜移默化的改变了还是不想让她再继续揣测他的内心,竟也开始觉得人不能永远被过去束缚,未来更重要。
他今日也是知道了,秀儿要是真闹起了脾气,他还真是没招哄的。
余福看见余庆一直盯着秀儿看,淡淡笑了一下,“二弟要抱吗?娘子软软的,抱着又暖又舒服。”
余祥听了忽然一脸不乐意道,“大哥怎么也学着姐姐一样偏心了,都不问我?”
“你还用我问?从娘子进了家门,你闲过吗?”余福笑瞪了他一眼。
余庆轻松的扬了一下唇角,瞅着余祥气急败坏又无从争辩的脸,从他大哥怀里把秀儿接了过来,“我一成亲就出门那么久,我都没说你跑到我前头去,你便老实些吧。”
余祥一次被两个哥哥同时挤兑,帅脸一苦。下一秒人已经挪到他二哥身边坐好了,大掌伸进薄被里继续捏住他家姐姐一只脚丫,脸上是只有家中老幺才会有的自得,“想我老实,姐姐得在我怀里才行,两个哥哥总不能联手起来排挤我吧。”
余福跟余庆同时看他,气笑——
二四三、凤山到了
秀儿这一觉睡得又沉又香,中途被唤醒吃了些点心喝了水便又窝在余庆怀里睡了过去。她是真的累惨了,又因为有他们陪着安全无虞,所以哪怕到了凤山住处也丝毫没有从梦中苏醒的迹象。
几个男人也不吵她,一起动手将住所收拾出来,又分头去山里取水、拾柴、烧火、暖炕一通忙活下来夕阳已经挂上山尖儿。待在车厢里一直没有被人移动的秀儿也被隐隐透过门帘的余晖唤醒。
“娘子”一道贴在她耳畔的轻唤让她稍皱起了眉。
余福脸上带笑,用下巴轻蹭秀儿脸颊,直把还挣扎着不愿醒的女人蹭的嘤咛出声,“该起了,我们到凤山了。”
“恩”秀儿闭着眼睛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襟,然后软乎乎的往他怀里凑去,朦胧的意识又在半梦半醒间游荡过了一会儿才终于理解了‘我们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到了。她突然睁开眼,却被入眼的暖红刺激了眼睛,急忙躲到余福怀里闭眼舒缓了一会儿才再次睁眼。
余福摸了摸她睡得热乎乎的脸蛋,宠溺道,“现在太阳快要落山,你刚睡醒身子不能吹冷风,且在车厢里缓一会儿再出去吧。”
秀儿眨眨眼,脑中好像失了大半的记忆,不过稍事沉静了片刻,那记忆便全都补全了。她红着脸咬唇静默,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无法真的跟他们生气,就算是假装的她都做不到。
“姐姐醒了吗?”车厢外传来余祥的问询声。
“醒了,还有点儿睡热,等消了就出去。”余福扬声提她应道。
“那好,榛蘑鸡已经炖上了,等姐姐起来洗洗手就可以吃了。”
余祥说完脚步轻快的就走了,秀儿坐起身,感受到外面红霞般的落日再次升起了‘自己又没帮上忙’的郁闷感。
“我竟一觉睡到了傍晚,夫君怎不早些叫我呢?你们刚才一定好忙的,再是宠我也不能让我惫懒成这样。”秀儿绞着手指瞅着余福小声埋怨,“我都要成懒媳妇了,每日里除了吃便是睡,再这样下去还了得?”
“谁说我家秀儿是懒媳妇?还不是我们把你折腾过头了,夫君觉得只要我家娘子身体健康,每日过得舒心快乐,那就比什么事都重要。”余福将她睡歪的发钗取下重新簪好,“再说,我们兄弟娶妻不用来疼不用来宠反而要她操劳,那我们干脆花钱聘几个仆妇好了,娘子可是要被放在心尖儿上的,做活儿多少根本不重要。”
“那也不能这样”秀儿低头嘀咕,越是被他们另眼相待,越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她就不是那种愿意坐享其成的性格,也更喜欢跟他们一起做事的感觉。
余福挑唇,故意凑到她耳边小声道,“那娘子要是每日都累的直不起腰来,岂不是要让我们兄弟三个独守空房了?一天两天我们心疼娘子还能忍耐,三天四天的娘子也忍心?”
“那、那”秀儿臊红了一张脸,接着便立刻抿唇掩饰心悸,“那是你们要的太凶就是有三个我分摊给你们也不是对手”
刚还理直气壮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到了最后都含到喉咙几乎让人都听不见了。
“是我们要的凶吗?”余福嘴角的笑痕扩大了些,随即拉过她的小手放到自己胯间那坨软物上轻揉慢蹭,嘴唇轻轻擦过她的耳廓,“那是哪个娇娇娘子想要夫君的这个,想的都哭了?”
秀儿像被闪电击中似的整个人一机灵,手心更像被烫到似的紧忙往回缩。余福的心情越发好了,不再逗她,松开她的手后用手指捏了捏她嫩生生的脸蛋,带着一脸暖笑掀开门帘跳下马车。
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秀儿心道自己怎么到了现在都还没习惯他们撩人的手段呢?这样下去她的心脏可怎么受得了?
秀儿被余福抱下马车,还没抬头看向四周就闻到深秋特有的干草香气,再一抬头张望,瞬间就被漫山的灿红惊得瞠目。
凤山之所以称作‘凤山’,那便是这山上种满了红枫,一到秋季,远望那大片的枫林,宛如一大团燃烧的火焰,染红了天际。
“好美。”秀儿禁不住小声赞叹道。
“是啊。”余福看着那绚烂耀目的红色,他曾经跟父母一起来过这里,余庆也来过,唯有余祥跟秀儿都是第一次来,“我采药去过无数地方,只有这里的枫叶最美。”
“明明已经到了冬月,这里的枫叶怎还跟盛秋时节一样繁茂?感觉这里的气候都比咱们那里温暖许多。”秀儿望着暖阳下的枫林,好似每片叶子都闪烁着夕阳的喜色,满目的灼灼其华,烂漫的无止无境。
“娘子好生敏锐,因为凤山的地气暖,即便是深冬雪季,这里也是冰雪落地便融了。”余福牵着她的手,又引着她往右边方向看。
那是一栋坐北朝南的青砖瓦房,占地不大,房型也是最为常见的一明两次格局,中间为厅,两侧应为寝室。宅子西侧还有一间略矮些的小屋,门敞着,房上耸立的烟囱正冉冉冒着炊烟,余祥在那里忙进忙出。
秀儿张望了一下,没看见余庆。
“你家余二哥去别的地方忙去了,一会儿就该回来了。”余福看着被夕阳映红的小脸调侃道,“可是想他了?”
秀儿羞瞪他一眼,娇嗔道,“以后你们谁不见了我都不找,省的还要被你们羞。”
“那可使不得,”余福笑着,
弯腰一揽她的膝窝把人抱起,“我家的娘子不想着我们那要想着谁去?哪个不见了娘子都要挂心,我们以后可要依仗着娘子多疼惜呢。”
秀儿小声惊呼,被余福抱着踩上台阶走进屋中。屋中明厅摆设一应俱全,桌椅板凳样样不少,也明显能看出被人细细收拾过的痕迹。
中间桌上已经放了两碟炝拌小菜,一盘肉炒菘菜还冒着热气。秀儿脚一落地便道,“夫君先歇着,我去厨房看看,我都睡了大半日了,晚膳不能让余祥一个人忙,我去打下手。”
“已经没什么要忙的了,姐姐便跟大哥一起坐等吧。”余祥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秀儿回头就看见他两手各端着一碟炒菜走进屋里。
余祥把盘子往桌上一放,笑嘻嘻的道,“汤已经在锅里熬上,等榛蘑鸡炖好咱们就可以开饭了。”
秀儿看他鬓角流汗,牵着衣袖给他擦拭了一下,“今日累你们辛苦,明天都交给我做,你们想吃什么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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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四、感动太盛
“就想吃姐姐。”余祥说的脸不红气不喘,倒把正自我督促反省,举着手臂给他擦汗的的秀儿惹得想要落拳锤他。
秀儿睡得饱足,脸颊也由红彤彤渐渐恢复到桃腮杏面,两鬓垂下几缕绒发,只简单在发间簪了支玉钗,这样看去本就娇俏可人,结果被余祥出言一逗,小脸立刻飞红,唇娇眼儿媚,着实勾人又惑心。
“你、你也不学好了”她轻声娇叱,只是那甜细的嗓音怎么也没能给自己挣得几分气势。
“这怎叫不学好呢?是姐姐问我想吃什么的,却反过来怪我。”余祥表现的比她还委屈。
秀儿羞急,余祥哈哈一笑转身就跑,他得去看着炖锅,鸡肉炖老了就不好吃了。余祥跑不见了,秀儿又转头去看余福,一副要他给评理的模样。
余福用手指刮她鼻尖儿,“娘子现在跟余祥是越来越像了。”
“哪里像?他那么爱欺负人”秀儿摸着鼻头,声音软糯。
“要东西吃的时候最像。”余福一本正经的说完转身也走出了屋子,独留秀儿一人站在厅里想了半天为何是‘要东西吃’时最像。
想着想着,她突然明白过来,可再想寻人时,屋中已经只剩自己了。秀儿想追出去,又感觉自己这样被他们撩的面红耳赤实在没有说服力,真真是从头臊到脚了。
余福在厨房帮着余祥看了会儿火,就出门转向屋后,给三匹骏马填了些草料,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卸在一旁的车厢。
没过多久,余庆的身影就从屋后林中一条上山的羊肠小路深处慢慢步出,他手里还折了几支枫树枝,浓烈的颜色,片片精巧,艳的像花儿一样。余福看见他,两兄弟碰了头,边说着话边走去厨房方向。三兄弟净了手,分别端了杂粮饭、汤还有一瓦罐榛蘑鸡回了屋子。
秀儿已经把碗筷还有凳子摆好了,等他们进屋放下手里端的饭菜就可以准备享用晚膳。
余庆进了屋子也没说话,放下手里的汤碗后只把别在后腰的几支红枫取下递给了她。秀儿耳朵又是一热,随即想起刚才在屋中看见了一个白瓷瓶,转身回去把几支枫树枝插进瓶里,调整了一下角度,仔细端详一番,心里暖的好像得到了整片枫林。
一家人吃饱喝足,围坐屋中开始品茗、下棋,然后商量着明天在山中游玩的计划。秀儿第一次来凤山,觉得明日便是坐在院子里看一天的红枫都是惬意的,所以不论他们怎么计划她都点头同意。
山林里的夜很静,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就几有秋虫还在欢快的鸣叫了。
秀儿因为睡了半天现在是一点儿倦意都没有,余福手把手在教她下五子棋,然后便放她一人跟余祥对战,他则在一旁笑着观局。秀儿棋艺不精,只知拦堵鲜少进攻,就这,还跟余祥慢磨了几局平手。
月挂树梢,繁星璀璨。屋中几人或轻声谈笑或眉目传情,余福估摸着时间然后示意余祥这局棋下完就收盘。秀儿刚赢了一局正玩到兴头上,突然被止便一脸疑惑的看向余福,“要睡了吗?”
“不睡,我们要去别的地方。”余福眸光微沉,朝着她的嫩唇上舔舐了一口,“凤山到了,我们应了娘子的,也该兑现了。”
秀儿怔住片刻,下一瞬便整个人都好像要烧起来一样,一双明眸泛起水汽。
“姐姐让我好等。”余祥一把将愣神的秀儿拉向自己这边,低头噙上她的红唇。
嫩唇泄出一声轻吟便立刻被余祥堵住,他侵入的又快又急,直把秀儿吻吮出了阵阵泛痒的情欲,她的两颊被薰染的酡红一片,身子也在他的身下止不住的轻颤。
“哪哪有这样的”秀儿含娇带俏地看了一眼余祥,说不与她交欢便怎样都不肯,说可以了便又是这般突然,搅得她脑筋都快转不动了。
“姐姐不愿了?”余祥将她拉坐起来。
秀儿咬咬唇瓣,撇开视线小声应道,“怎会不愿”
余福跟余庆这时已经下到了地上,还把提前就准备好的披风取来,只等她穿戴了。
“我们,去哪儿?”秀儿看余福手里拿着披风,一看便是要她随他们出门去,可他们夜里不是睡在这里吗?心里不解,却还是乖乖的下了地。
“一个只有凤山才有的好地方。”余福笑着卖关子。
凤山才有的?秀儿抬头望着余福,又看看站在一旁的余庆跟余祥,心里突然打了个突,今夜,她怕是不太好过了。
余福给秀儿披上披风,系好领口。
秀儿不知前路,可难得出门一遭,又有他们作陪,便是明知山有虎,也要往虎山去,不然自己要何时才能追上他们的脚步呢。余福一手牵她,一手提着灯笼。一行四人绕过房子顺着屋后那条余庆走过的羊肠小路往山上行去。
夜风习习并不冷,秀儿低头看着这条被碎石平面铺砌的小路,路两边都被红叶铺满,更显得这条弯曲小路的精致与整洁来。这路该是他们特意清出来的吧,就为了晚上带她一起走路方便。
蜿蜒的山路并不陡峭,弯弯曲曲直通枫林深处。大约走了一刻钟,抬头的秀儿突然看见了点点光亮,等离那些光亮近了,她看见了一盏盏挂在小路两旁枫树上的圆形灯笼,每隔大约十几步路左右便有一对。红枫衬着灯笼,灯笼映着红叶,再被夜风一吹别有一番幽静空灵的美。
越往里面走,灯笼越多,四周也越加明亮。秀儿看着这入目的美景,再一想这些全是她的夫君们准备的,就莫名的心悸起来。他们布置的这样用心,根本就是为她一人所准备的,她何德何能配得上他们这样对待?
天空月朗星耀,眼前是胜似仙境的人间烟火,秀儿再次感受到了心脏飘忽不定的抽痛。她握紧了余福温暖的大手,他们对她越好,她越是感觉不真实,越是害怕这宛如梦境的美好不知会在何时消失不见,而她,终是会孤零零一人被弃之荒野。
周围体感的温度在不知不觉间升高,可秀儿被余福牵着的小手温度却在下降。
“娘子可是在担心什么?”余福把她的手更往自己手心里攥了攥,“我们兄弟三个现在可是想拖着你跟我们一起上刀山,下火海,娘子怕了?”
刀山火海有什么可怕?她怕的明明就是抓不紧手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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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五、山中温泉
“这里这样好看你们已经给了我足够多了,为何还要给我更多?是、是想我被自己的泪水淹死吗?”那不计其数的灯笼,已经将周围照映的近乎白日般明亮。皓月、烁星、枫林、明灯样样光芒都落进了秀儿的心里,她问过自己无数次‘何德何能’,可终究都没能得出答案。
“怎么叫够多?”余福捏捏她的手心,“心意又不是钱财物品,可以计数可以看见可以摸到,便是给你再多,一个掌心大的匣子也永远无法放满。”
“姐姐总这般小心翼翼,一点点的好就能让你落泪,我们自然是要一直呵护着了。”余祥牵起秀儿的另一手,接着余福的话继续说道,“心意这样的东西如果不一直填装是会慢慢减少消失不见的,纵然姐姐可以握的紧,我们却不能眼见着它消失,所以不仅是今天,往后的每一天都会视姐姐为珍宝,爱之惜之怜之。”
余庆一直没说话,听着他大哥跟三弟那令人背脊冷颤的甜言蜜语,他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学会,所以也不打算在秀儿跟前表现,只默默的走路。
秀儿停住了脚步,牵着她的手的余福跟余祥顺势停下,然后才是后知后觉又往前走了两三步的余庆。
他不明缘由回头去看,就见秀儿搂住的他大哥的脖颈,颠起脚尖朝他唇上送了一吻,然后听她轻细的说了声‘谢谢夫君’。再之后是余祥,同样蜻蜓点水的轻吻,同样一声‘谢谢小夫君’。
余庆把视线瞥向一边,想说不计较,但心里终究还是抱了那么一点点儿的希望。可没等他再心里进一步细想,秀儿已经走到他的面前了,抬起的手臂轻轻勾在他的后颈上,他低头,望进了一双含情凝睇的眸子里。
“余二哥刚才在屋中的时候都没亲秀儿呢,要补上。”秀儿颠起了脚,搂着余庆的脖颈启唇奉上。
温热的呼吸混合在了一起,灼人的舌尖慢缠细搅,秀儿不敢再与余庆对视,匆匆闭上美眸任他将自己软软的身子搂紧了。
“谢谢夫君。”秀儿从男人口中收回小舌,仿佛还有些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唇。
兄弟三个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拥着他们的娇娘子继续沿着小路拐进弯路。刚过拐弯,秀儿就看见了一处明显是人工加以修葺的嶙峋山石,山石后灯光如昼,她还看见了大片冉冉上升的热气。
带着温度的湿气扑面而来,淡淡的硫磺味道,秀儿越发好奇了。是他们在山上烧了热水吗?可这样大量的水汽,可是需要好多柴火还有水的。
几人绕过的巨石,入目的便是一间木造的小屋。秀儿四下探望,发现这里设计的十分巧妙,若不是有大量的灯笼做指引,她根本想不到那山石后面会有一座这样精巧的木屋。木屋只有一人半高,门前有三登长石叠垒的楼梯。
站到了小屋门前,秀儿已经开始觉得热了,总感觉这里的温度比先前的屋子那里还要高,再低头看去,她发现这附近的草地竟还是绿色的,枫树上的叶子也才刚刚泛红。
“走吧娘子,夫君带你看看这凤山最佳。”余福牵起她的手俩人一起走上木屋台阶。
因为这里也被收拾过,所以屋门并没上锁。俩人推门而入便如入初夏,秀儿一下受不住了,动手结了披风也未得丝毫缓解。
“这里为何这般炎热?”秀儿看着屋中简单明了的陈设,看着也不像是住人的地方,两边摆放着搭放衣裳的木架,前处一看好像也是两扇门的样子,再将注意力放回几个男人身上,却看见他们已经开始脱衣了。
“娘子不脱吗?”余福已经脱得只剩亵裤了,另外两个也都脱得差不多,唯有秀儿一人抱着披风穿的周正。
秀儿第一反应便是‘难道是要在这里做吗’?她没问出口自然没有人会回答她,不过立刻等来了三个已经脱光自己的男人,他们齐齐动手将她身上的衣裳全部一件不剩的剥落。
衣衫褪尽,露出里面藏匿的白嫩肌肤,被空气一袭,秀儿立刻环抱住前胸,到底不是真的初夏还是会感觉到丝丝凉意。
余福灿然一笑,弯腰抱起秀儿就朝着前方走去,身后是落后几步的余庆跟余祥。他用脚划开拉门,秀儿扭头顺着门打开的方向向外看去。夜空下,眼前一方天地被数盏或挂或置地的灯笼照的通明,袅袅水雾缭绕半空,和微凉的空气混合一起,在山影红枫中摇曳生姿。热气蒸腾弥漫,水汽在周围探下头来的枫叶上凝结,再‘啪嗒’一声滴落下来。
然后她又看见了一汪冉着大量热气的池水,水面清透却也朦胧,红叶落在池边,飘在水上,给微微荡漾的的水面凭添了几分喜人的美感。
周围山石形态各异,水池周围却平整无比,一看便知是人为建造的。秀儿这边看的目不暇接,余福那边脚步不停已经走到池边他抱着秀儿,稳稳的一脚踩进池里步下池中台阶,直到池水没在大腿上段。
“好烫!”余祥紧随在后,看他大哥下水那么自然,他连犹豫都不曾就跟着踩下台阶,结果被烫得立刻蹿回池边蹦跶。
余庆早有心里准备,摆出一张淡定非常的脸先伸脚进水,等彻底适应了才一步一步往深处下。
热气洇晕着身体,秀儿看余祥在池边跳脚更加搂紧了余福的脖颈,“这是夫君烧的水吗?”
“这是温泉,天然自成的。”余福先将她的脚沾到水面,看秀儿试探着用脚趾拨拨水面,然后把整只脚丫放进温泉里,“烫吗?”
“烫。”秀儿收回脚丫,晃了晃又往水中探去。水的温度是有些高,可还不到不能忍受的地步,而且被这温泉水烫暖了还挺舒服的。
余庆的皮肤白,被温泉一烫立刻发红,可他那样一张脸即使同样觉得烫,也无法让人从他那里感受到明显的反馈。
余祥终于再次鼓起了勇气,试探着下了一只脚进水,然后一边惊呼‘好烫、好烫’一边嘶嘶呼呼的往温泉里下。
“大哥把秀儿给我。”余庆不知何时靠了过来。
正瞅着余祥偷笑的秀儿看向余庆,见他嘴角一挑暗道‘不好’,手臂赶忙搂紧余福的脖颈可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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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二四六、余大、余二欺余三
“陪我吧。”余庆从大哥怀里搂抱过秀儿,不等她做好心理准备便抱紧她直接坐入热腾腾的温泉池里。两个在遭罪时都不肯出声的人紧紧抱住彼此,在同样不稳的气息中给予陪伴。
秀儿牢牢抱住余庆,闷不吭声的承受着温泉水的炙热洗礼。余庆搂紧怀里绷紧的娇躯,温泉水热都抵不过她的绵软,这世间已经没有比她更能让他身心熨帖的人了。不消片刻,凉凉的肌肤就接纳了温泉给予的温度,紧绷的皮肤在温热的泉水中渐渐松缓,变得润滑,然后全身的每个毛孔都酥颤一下舒畅开来。
余庆跟秀儿两人齐齐松出一口气,再将注意力转向余福跟余祥,前者没怎么犹豫的也坐进了池中,后者则哭丧着一张脸,视线从水中的三个人脸上一一滑过,就是聚不起勇气往温泉里下。太烫了,对他而言真的太烫了
“再不进来可要着凉了。”余福撩水泼余祥。
秀儿想过去帮忙,其实只要忍过了先头那一下冲击与不适,泡进这温泉水中还是很舒服的。
余庆揽住她的腰止了她起身的动作,“他不下水就让他站着看,一会儿他就忍不了了。”话音一落,薄唇便覆上秀儿的小嘴儿。
她眼睛还望着余祥呢,被余庆突然亲住呼吸微微一滞,身子也跟着一颤,然后就感觉到男人湿软灵活的舌尖挑开两片唇瓣过她的贝齿。
“唔”男人的舌尖难得温柔的开启了她的齿缝,勾到软滑的小小舌尖不停的缠绕嬉戏,几番滑动吮吸,粉嫩的舌尖被引出了唇瓣与猩红的长舌一起撩绕嘬吻,舌尖相抵,俩人相视渡情,一声轻喘,轻轻触碰转换成浓烈的痴狂。
火热的唇舌压住秀儿,在她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时移到了她的雪颈上,大手一掐乳根向上托起,秀儿两手紧忙扶住他的肩,出了温泉的乳尖再次一热,余庆低头含住一颗小奶头剐蹭舔舐起来。
余庆的动作中即使温柔也带着他特有的霸道,已经开始习惯的秀儿渐渐沉醉在他的疼爱之中,“啊轻些咬恩余二哥不要吸那么快啊”
行途中便被百般怜爱的奶头此时敏感的不像话,熟悉的麻痒袭上心头,秀儿忍不住两条腿来回磨蹭,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而下。
余福也无心再管余祥,从秀儿的后背紧贴上去,用唇堵住了她轻泄的呻吟。
皓月当空,树影婆娑。娇媚的女人被两个俊伟男子夹在中间,明如昼的灯笼暖光笼罩在她身上,雪腻的肌肤好似上等美玉,被柔光映得嫩滑剔透。她与身后的男人尽情缠吻,香舌从衔接的唇缝中探进探出,一对丰乳娇挺挺的微微颤动,一只被身前男人的大手揉握住,奶尖儿被噙,另一只则被握在另一掌中,大力揉捏着。
余祥站在池中越发想哭,他的亲哥跟姐姐联手简直太能欺负人!只看不许吃有多痛苦他们又不是不知道。紧紧咬住牙槽,他屏住呼吸下定决心直直往热烫的温泉水里坐去,结果水刚没过腰他就又被烫的蹿起,呜好烫,他的鸡巴跟卵蛋都要被烫熟了
秀儿一下被余福跟余庆两个人制住哪还有余心去关注余祥,她不停颤抖,当余福的大手从水下探到她的腿心,划开肉唇将微翘的小阴蒂捏在两指间加以揉搓碾压时,情动的泪花立刻溢满眼眶,白嫩的身子开始在两个男人的怀里不停扭动,“唔恩夫君不要啊啊不要那样揉秀儿的阴珠呜好痒奶头也好痒啊”
“是痒还是舒服,恩?娘子可要说实话。”余福落在她腿心的手指挤开花肉轻轻一勾,便从小阴蒂的根部一下刮到了阴蒂尖端,尖酸激荡,迫得秀儿突然尖叫出声。
“啊夫君不要太舒服了唔秀儿受不住了”那灵活的长指碾压住阴蒂缓缓揉弄,秀儿红着小脸轻声呻吟,被他撩拨的穴儿酥麻。
“恩,只有大哥伺候得你舒服了是吗?”余庆吐出口中硬翘的奶头,探着舌尖将敏感娇嫩的红果卷住,吸吮嘬弄,轻挑慢捻,艳胀的乳头不论被他用舌头按压推到多少次,都会顶着他的舌尖倔强的站起来
“呜不是啊啊秀儿的奶头也好舒服余二哥别再舔了”热腾的温泉水将他腿心嫩滑软弹的蚌肉浸得又娇又柔,那是比男人手温还要高上几分的烫度,粉嫩的穴口不停翕动,一抽一抽的吐着淫水,等待着男人更进一步。
余庆抬头在她唇上嘬吻,一手松开圆乳慢慢摸到她的翘臀上,指尖按在菊口上轻轻揉压,秀儿猛然一颤,盈水的眸子望进他的眼底,娇娇地呻吟一声放松了紧紧绞缩的菊眼。
“乖秀儿”余庆长舌往她嘴里一卷,同时手指借着泉水润滑急急入了一个指节进去,秀儿纤腰一阵哆嗦,浪淫一声腰身立刻全都软了。
“娘子这就软了,夫君都还没仔细招呼你呢。”余福轻捻着指间小巧的阴蒂,弹挺的小肉珠显然已被他揉得越发红肿,硬翘翘挺立着。
秀儿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小屁股情不自禁的挺动着,无声恳求自己的两个夫君能让她更加的痛快。
“啊啊呜秀儿想要夫君给我啊阴蒂好痒后穴也好痒夫君用力些呀余二哥给秀儿再快些啊”熟知她身体各处的男人们将施予她身上的快感变得摄人心魄,她躲不开,又挣不过,只能娇颤颤的被他们锁在中间,敞着两条长腿将自己最娇弱的部位都交给了他们。
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在马车中时就被不断舔舐刺激的身子早已对他们渴望至极,阴蒂难耐的微微颤栗,难忍的骚痒从骚穴与菊穴里蔓延全身,浸入血液直冲后脑。秀儿娇淫着眨出眼中水珠,一手搂住身前余庆,一手向后勾住余福的脖颈,挺着胸前一对儿豪乳扭摆腰肢。
余祥站在温泉池里热血冲头,一时竟分不清是温泉更热还是他被眼前画面燎的心火更热。他家姐姐叫的那样甜媚,偏他像个傻子似的还在享受冷风吹,咬牙一鼓作气,他忍着那好似快要将他烫熟的温泉水坐到了池底,泉水淹过肩头,他闷声痛叫着,终于忍过了最初的热烫灼烧,随后便是一身毛孔全被打开的舒爽。
骚姐姐,小夫君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