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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用些吗?”余庆也是被锁的差点缴械,只他面上一贯清冷,是人都看不出,便只剩他英武非凡的印象了。

余祥不甘,两手伸到秀儿胸前抓住那两团被挤扁的软乳,指根钳住翘起的奶肉把她搂到自己怀里,“我家秀儿姐姐便是那索我性命的妖精,她既想要我就给,二哥只管抠搜去。”

秀儿脱力一般的靠进余祥胸膛,眼尾媚红,被激发的情欲流窜至她的四肢百骸,大量的骚水从细小的穴缝里流淌出来,软腹那里清清楚楚的被男根顶出一个凸痕,情色的灼眼。

“不行呜呜”她摇头抗拒,刚才那一下激起的快感太尖利,她感觉自己都要无法再继续保持完整,“好可怕不要再操了骚穴受不了了呜呜会死的呜”

“姐姐不会死的,只是太舒服了而已。”余祥搓揉手心里的奶乳,跟他二哥对视一眼继续道,“姐姐只管高潮,我跟二哥一起送你去,不怕的。”

兄弟之间自有他们的默契,在秀儿还想哀求讨饶时,他们两人突然将她再次夹挤住,两根快要把嫩穴撑爆的狰狞肉根猛然开始一起挺进撞击。

眩晕失智的灭顶快感在她脑中劈下数道闪电,娇嫩的艳红媚肉在粗刃的抽插下抖如筛糠,她仰高脑袋,却是瞠着眼眸一个单音都不曾从那开合的小嘴里泄出。

滴滴答答的的透明骚液从小穴里流出,被操到变形的小子宫无法同时吞下两颗硕胀的大龟头,兄弟两人便变换撞击的频率,总要让那嫩子宫里含住一颗,无论是他们谁的。

余庆有力的双臂轻而易举地把秀儿抱起,余祥自是紧跟配合,两兄弟一起站起,秀儿挂在他们中间,被分开的两条长腿无力的缠上余庆的腰身。

这姿势方便狠辣至极,两根粗棒直上直下的在那淋漓滴水的浪穴里操撞,两兄弟长相只有些微相像,可那晦涩的心性却偏近似的令人发指,他们齐齐发力,狠入时将怀中女人高高撞起,抽出时又带着忽悠下落的失重之感,求生的本能让秀儿只能紧紧攀住他们,声声碎裂的哭淫被顶的破音。

“啊啊呜呀啊啊”骇人的高潮未经任何预兆骤然砸入以近失神的秀儿,翻白的水眸让她激颤的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赤裸的娇躯在两兄弟的怀中不断扭动抽搐,那两团乳肉若不是余祥揉搓的紧,怕是都要颠的飞起,痉挛抽绞不止的骚穴被两根粗硬的肉根继续深顶,她被两个男人钉在他们炙热的怀中,纵然那凌冽的快感似要将她逼疯、逼死,却也只能疯死在他们的怀里。

他们操撞的太狠,高潮中的穴儿绞得已足够紧滞可还是被俩人顶开,时间在这一刻突然化作永恒,不曾间断的撞击将那惊魂的酸胀猛然铺开,秀儿只觉周身一轻,似有什么东西瞬间飘然飞散,漫天的繁星都在她的眼前炸响,满目的闪光。

秀儿仰望炫白,水润的红唇启开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腿心酸烫激颤,猛然间,两道热液飞射而出,一处来自那艳红的骚穴,一处来自那微肿的尿孔,两朵骚花,一朵落入下方,一朵全洒在了余庆的腹上——

八十五、夏日

夏日炎炎,阵阵和风带着花草香气扑进了半敞着悬窗的屋中。屋中陈设整洁古朴,宁静的似时间都减缓的流逝速度。一阵惬意的微风带着药草和光晒下干株的幽香,飘进蜷在一侧位置酣睡不醒的女人鼻间。

她似还在梦里,睡的很乖,乌黑的发丝将她嫩白的小脸儿衬得几乎透明,弯翘的长睫微遮掩了她眼下的乌青。一双白皙的手臂松松揽在胸前,臂肘下压着一件寝衣,白色的寝衣遮挡了她全身大部分的春光,直到大腿中段,才露出了她两条同样白嫩漂亮的长腿,两条腿的膝盖都微曲着,纤白的脚丫脚趾轻动了下,在晴暖的阳光下被映的越发粉嫩。

秀眉微皱了一下,睫毛也颤了起来,慢慢地,眼睑掀开了一条缝,紧接着就是寻回些许意识的朦胧双眸。常秀娟眨眨眼,脑中一片空白。

院中枝叶被风吹出‘沙沙’的响声,她躺在原处一直没动,总觉着身体很累,哪怕明知此时已经太阳当空她也提不起劲儿起身。人醒了,周边的温度便感知的愈发敏锐了,没一会儿,她就觉心口隐隐发燥。

右手指无意触到了左手腕部脉搏处,她不经思考的叁指并起按住,心中刚数到‘叁’,脑中记忆突然无预警的开始复苏,铺天盖地的画面涌入之前还很空当的大脑,炎热的气息从她的脚底一路攀升到头顶,她就像被放进蒸笼的白面包子,一下全熟透了。

两只小手抱住头脸,身体也跟着蜷缩起来。她真的要没脸见人了,就算一下有了叁位夫君,她也不该......不该那般放浪。这要是被余大哥知道......秀儿红透的脸上闪过一丝寂寞,心中禁不住念叨起那个出门的人,他还要几天才能回来,也不知他会不会也再想她。

周围太静了,彻底醒来的秀儿也再躺不下去,她坐起身,盖在她身上的寝衣滑落下去,露出她遍布欢爱痕迹的身体。一股热液在她腿心涌动似要溢出,她一紧张忙缩紧穴口,担心弄脏被褥她赶忙起身,酸软还未及完全恢复的身体让她的动作迟钝不少,待看清被褥并未染脏她才略一愣神,一只手探到腿心。

已经消肿的花肉明显被人上了药,穴口那里有个大约手指粗细的圆珠物体卡着,不用再想她也知道那处定是也被上好了药的,她也不知该庆幸自己全然不记得他们给她上药的过程还是该为夜里之事继续羞臊。他们叁兄弟真是......常秀娟摸摸滚烫的脸颊,她一直想要在他们跟前好好表现,可自从成了亲,能让她表现自身价值的地方太屈指可数。

就像今日一样,她醒来睁开眼,都不知道现在是何时辰。更不要提什么早膳、午膳,她多次都是起来后吃现成的,换洗的衣裳、褥单被套也由他们自行清洗好了。这样的细节一经细想,秀儿就越能感受出余家叁个男人的好来。别人家里什么样她不知道,可自己在娘家的时候,父亲跟哥哥弟弟是绝对不会插手这些事务的,总说那些就该是女人做的,种地除草收成时娘跟她也不会比父兄少干,她跟妹妹五、六岁时就已经可以看火煮饭了,弟弟哪怕到了十岁,厨房都不曾进过一次,更不要说洗衣。

秀儿起了。然后在收拾被褥时在枕下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厨房锅里蒸着点心,炉灶上温着药。这定是她夫君们给她准备的了。写字条的人还考虑了她认字不多,在一排小字的旁边绘了图,一看即懂。

嘴角不由挂起浅笑,她脚下像踩了棉花一样走出了房门,人站在了廊下,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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