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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鼓起来了。
“姐姐到现在呜”余祥抬手故作伤心的遮住眼睛,另一手则抓紧了胸口的衣裳,更作出后退踉跄之态,“我不过安慰姐姐,姐姐竟竟这样认真的表示偏心,呜我要求二哥给我开一副医治心伤的药”
“我、我才没有偏心。”秀儿脸红无措,明知道他是装的,可就是拿他没办法。
余祥突然卸下刚才的作态重新把她揽抱进怀里,嘴唇贴到她的耳边,“我知自己在姐姐心中位置还远不及大哥,姐姐现在心偏些不要紧,要是时间久了,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变成二哥那样,次次操得你骚穴开花。”
“唔”耳根被他低沉的声线扰的好像被舔了一样,秀儿打了个哆嗦,脸颊上的红霞忽然艳丽起来。
“秀儿”余祥低喘一声,眼中只有她娇俏无限的妩媚模样,“这时才是你该驳我的地方,跟我发誓保证绝不偏心”
“我”心脏跳得好像不是她的一样,她没想过余祥只是叫她一声‘秀儿’,她整个人就全陷进无边无际的热流里再无法挣脱,“我我喜欢你,我是、是真心喜欢你的”
“恩。”余祥垂下眼睑,嘴唇贴上她的,“还有呢?”
“绝、绝不偏心,我发誓、唔!”面对着余祥突然侵入她口腔的舌头,秀儿无力也无心再去抗争,两手环住他的脖颈,任由他掠夺她的空气与呼吸。
余庆洗好自己起身着衣,他一直知道那旁若无人幽会似的俩人在浴房门口,毕竟有廊下灯火照着,他们说话的声音虽有高有低到底也没背人,他又眼不瞎耳不聋的,把他当透明人是不是也该有个度?
‘吱嘎’一声,他推门走出。那抱在一起唇舌难分的俩人一个充耳不闻,一个则略是给了点儿面子似的挣扎了一下。
秀儿如立针毡,她推不动痴缠她唇舌不放的余祥,只能握着小拳头轻锤他的肩膀,脸上更是一副又急又羞的表情。哪知她越是挣动,对方越是搂抱禁锢的越紧,直到她嘤咛一声好像要哭了一样放弃推拒,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被吮吸到发麻的小舌头。
眼中一片雾气,可她还是看见余祥在朝她笑,狡黠的桃花眼闪闪发亮。坏心眼!秀儿一脸不甘的腹诽。可那又能怎样呢?面对他,她就是无法无视也无法坚定拒绝。
“二哥洗好了,那咱们就开饭吧。”余祥挑挑眉,嘴角嗜着得逞的笑,“姐姐说今天的饭菜都是二哥跟我爱吃的。”
“我去端,你们去饭厅坐等就好。”秀儿低着头,整个人都还觉得晕陶陶的。她的身体真是越来越不经事儿了,只是一个吻而已,就已经让她脚软的发虚。
“二哥今天太辛苦去坐等就好,我陪姐姐去端。”说着,他已经搂着她的腰,带着她一起朝厨房走。
余庆立在原地像根挺拔的木桩一样,心中尤为诡异,总觉月光下院中盛放招展的花草树都突然碍了他的眼,要不是它们都还有些药用价值,他今夜就能把它们全铲了。
他从绿植花枝移开视线,侧头朝厨房及饭厅方向看去,心口又是一滞。
只见距他数步远的廊下,灯火夭夭,那个娇如灿阳的媚气女人被高大的帅气少年揽在怀中一起朝前走。女人水眸含情,手抵着少年的胸膛看似在抗拒着他的亲近,可不难看出她对少年的纵容与爱戴。而那个少年虽然将‘逗弄’两字写在了脸上,却一直小心护着怀里的女人,怕她不慎磕碰在什么地方。
院中花草明早果然还是不要留了!余庆闷吐一口浊气——
一一六、守着(8月25日,补上)
秀儿觉得余家这叁兄弟简直就是仙人一样的现世菩萨。他们匆忙吃过饭就又去前院忙活了,显然是惦记着村里发生的疫病。她帮不上忙,有心去打下手也怕给他们添乱,便只用心把后院的家事全打理好,让他们能塌心做自己的事。
她捡起了之前一直看不进去的书,知道他们在前院,她的心也比白日时安定,书上的字也认的下去了。
夜变得更深了,皓月当空。余庆跟余祥从前院回来就看见了团坐在椅子上揉眼睛的她。
“姐姐怎么没睡?”余祥见团在椅中的秀儿明显已经倦的眼皮都要打不开了,她又半是迷糊半是腿麻的赤着脚丫突然就往地上下,赶忙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反射性的揽住他的颈项,这一下虽让她清醒了不少,可毕竟已是困到了极限,她头靠着余祥的肩,娇憨的喃喃道,“你们好晚,会不会饿?我去做碗甜汤......喝么?”
余祥露出窝心至极的笑容,“我不饿,天都这么晚了,姐姐该早些歇下才是,不必等我们的。”
秀儿摇头,她使了挺大的劲儿,脑袋活动的幅度却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可见人已经困到不行,“我等你们......你们,那么辛苦......”
“姐姐这么可爱,是又要勾引我疼爱你吗?”余祥抱着她送进屋里,小心翼翼放在早已铺好被褥的炕上,沉着嗓子继续小声调笑道,“让我看看姐姐是不是夜深孤寂,没有我们抱着便睡不好?”
她锁着眉头,明明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可还是努力要为被余祥有意曲解了意思的自己辩解,“我、我是觉着你们辛苦——唔——”
余祥突然俯下头,张嘴啃住了她柔嫩的唇瓣,然后他搂紧她,渐渐加深了这个吻。秀儿所有的反应都慢半拍,纵使被余祥的唇舌勾缠的气喘吁吁,白皙的脸蛋变得红彤彤的,整个人也都还是迷糊迟钝的。
“余祥......”小小的舌慢慢悠悠的任他舔着,她揪着他的衣襟,却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
“秀儿姐姐又想要了?”余祥继续舔吻着她的唇“可今日我累了呢,没法满足姐姐了,姐姐可怨我?”
粉拳轻落,她委屈的吭叽道,“我才没,你就会欺负我......”
余庆坐到贵妃榻上独自面对深夜孤寂,余祥可以睡了但他还不行,疫病起的突然,家中应急草药虽可以应付一时,但感染面积若真一次性爆发,村中再治理不善,再多的药草也救不了村中所有人。
他翻出了家中数代积累的文献,想看看其中是否有从根源解决的应对之法。
秀儿被余祥闹得心乱,忽然想到余庆不是跟他一起回来的吗,怎么人影不见?她强瞠着眼在屋中看了一圈,然后再落回到余祥脸上,“余二哥呢?他不睡吗?”
“二哥在厅里呢,他还有事儿要忙,让咱们俩先睡。”
“这怎么行?”秀儿使劲儿揉着眼,又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