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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喊了她好几声, 才勉强回过神:“怎么了?”
“是想问闻秘书附近哪家咖啡厅你比较喜欢, 我请你喝咖啡。”
“不用了。”闻喜之看了眼时间, 暗骂怎么才过去这么会儿, 却又装出一副已经过去很久的样子, “想来两位应该谈得差不多了, 我们先回去。”
说完也不管人家助理怎么想她,急急忙忙就往回赶。
她倒要看看,陈绥今天到底还要不要节操。
到底是出来谈事情,还是出来私会富太太,还是出来玩男模。
要是是后面两种情况,她管他批不批离职申请,马上就打包走人。
身后男助理“着急”地叫她:“哎!闻秘书!不用这么赶!”
一边低头掏出手机发消息:【杀回去了。】
包厢内,陈榆手机“叮咚”一响,她摸过来看,嘴角翘起来:“哦,回来了。”
“嗯?什么?”
“你的小同桌——”
陈榆意味深长又暧昧地笑,走过去将窗帘拉上,转头看向陈绥。
“杀回来了。”
闻喜之踩着一双高跟鞋走得飞快,路过会所里花园内的细石子路,脚下一歪,崴了脚。
钻心的疼痛从脚踝传来,闻喜之“嘶”了一声,单脚跳着走了几步。
男助理立即追上来:“没事吧闻秘书?”
“没事。”
闻喜之摆摆手,缓了缓,一瘸一拐地往包厢赶。
中途路过包厢窗户外面,转头一瞥。
大白天的,窗帘拉这么严实,在里面干嘛呢。
心里忽地一酸。
想不明白,不过几年不见而已,记忆中那么清风朗月的一个少年,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
崴了脚,走路的速度慢下来。
闻喜之走到包厢房门口,站定,深呼吸,敲门。
不管怎样,她还是,想要给他们留着面子。
“进来。”里面传来道动听女声,“门没锁。”
居然连门都不锁。
闻喜之心里有点佩服。
手却迫不及待地按上门把手,转动,推门进去。
“经理——”
闻喜之装出一副有事要禀告的态度,一开口忽地愣住。
怎么会有人,来会所拉着窗帘炸金花啊?
那位性感撩人的美女显然是输家,额头和脸上都贴着纸条,而陈绥脸上却干干净净。
被她这声喊吸引注意力,两人都朝她看过来。
陈绥手里还捏着牌,疑惑的表情:“怎么了?”
“……没事。”闻喜之抿唇,“我们已经转得差不多了,想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做的。”
“正好,没水了。”陈绥指指旁边的玻璃茶壶,“麻烦你接一点。”
“好的经理。”
闻喜之应声往里走,两只脚一轻一重。
陈绥眼尖地注意到,叫住她:“脚怎么了?”
“不小心崴了下。”
压下那股心虚,闻喜之尽量让自己走路正常点:“没大碍。”
“哎等等。”陈榆叫住她,“站那儿别动。”
闻喜之不解,但确实停下没再往前走。
陈绥已经丢了牌起身往她这边来,半蹲着很自然地要去握她的小腿查看情况。
“经理……”
当着别人的面,闻喜之没敢让他碰,往后缩了下躲开他的手。
“我看看。”陈榆也丢了牌走过来,没什么架子地在她面前挨着陈绥蹲下,“你扶着她点儿,我看看伤得怎么样。”
陈绥抓住闻喜之的手,感觉到她挣扎,抓得更紧。
闻喜之不敢闹得太大动静,也就没再反抗。
陈榆握着她左边小腿抬起来,把她穿的小西裤挽上去一点,按了按有点肿的地方。
“嘶……”
“忍着点儿,我看看伤没伤到骨头。”
陈榆握着她的脚踝,缓慢地扭了下,又捏了捏,趁她不注意,“咔”一下扭过去。
“嘶啊——”
闻喜之忍着没尖叫出声,额头渗出细汗。
小腿还被陈榆握在手里,她动也不敢动,只是被陈绥抓住的那只手,手指将他扣紧了。
“等会儿去买瓶云南白药喷喷,明天就没事了。”
陈榆放下她的小腿,起身让她走两步:“看看有没有好一点?”
闻喜之试探着往前踩,身体的重量放上去,奇异地发现居然可以走了。
虽然还有点疼,但比刚刚好太多。
“可以了!”闻喜之惊喜地看向她,有些为自己刚刚低俗的想法内疚,“没想到您还会这个,真厉害,谢谢您。”
陈榆笑着挑眉:“小意思。”
闻喜之发现她这挑眉看起来有点眼熟。
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敢想太多,慌忙从自己的包里掏出湿巾:“我帮您擦擦手。”
“没事,我自己来就好。”陈榆接过那张湿巾擦了擦手,随手丢到垃圾桶里,看了眼时间,叫上助理,“小谭,走了。”
又回头看看她和陈绥,笑得意味深长:“改天见。”
“沈太太——”
这样叫好像不太好,但闻喜之确实只知道这么个称呼。
陈榆笑着看她:“怎么了?”
“今天真的谢谢您了。”
“噢……”陈榆转身,挥挥手,“留着以后再谢。”
转眼包厢里只剩下陈绥和闻喜之两个人,显得异常安静。
茶几上还堆着扑克牌,一旁的茶壶已经空了。窗帘被拉上,室内显得很暗。
刚刚不觉得,现在闻喜之才觉得似乎有些暧昧和尴尬。
陈绥从地上起身,低头瞥了眼她的脚,坐回沙发上,端着茶杯抿了一口茶叶渣子。
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过来:“说吧,怎么崴脚了?”
“就是担心您有事需要找我,怕赶不及。”
闻喜之扯着谎朝他走过去,真诚忏悔:“打扰了您和客户谈事,很抱歉。”
说完听见声轻笑:“你真虚伪啊闻秘书。”
“……不敢。”
“明明看见我们在打牌。”陈绥抬眼看她,“现在说我们在谈事?”
“谈事的方式方法不仅限于——”
“行了。”陈绥打断她,拍拍沙发上他右边的位置,“坐,有事跟你说。”
闻喜之没多说话,在他右边坐下。
因为左脚不敢太用力,使得坐下的姿势也有点奇怪,像要跌倒似的。
陈绥顺手扶了下,声音很近地落在耳边:“小心呢闻大小姐。”
时隔多年,再次听见他喊出这个称呼,闻喜之心里忍不住狠狠一颤,还是会为他悸动。
“经理,您叫我闻秘书就好。”
“我宣布你现在下班了。”陈绥握着她的胳膊没放,“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
了不起。
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