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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的第一天,就想在这里把你——”
西装裙的下摆被掀了起来。
事情失去控制之前,闻喜之听见这句话的最后三个字:“潜.规则。”
虽然还有两三个小时就要下班,但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敲门。
闻喜之神经绷得很紧,陈绥不断地亲她,朝她耳朵里吹气,压低声音哄:“就用手,很快。”
明明都是没太多经验的人,但闻喜之一向在这种事情上不是他的对手。
开始尚且还能坚持,后来只能红着眼尾认输投降,趴在他肩头小声说不要。
她还要在这里工作的,陈绥不是没分寸的人,没有太乱来,只弄了两回。
没花多长时间,她实在太紧张太敏.感了。
“你看。”陈绥恶劣地把手伸到她眼前,“是不是想我了?”
闻喜之还未从余韵里完全缓过来,猝不及防眼前怼过来一只湿漉漉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着水光。
像是被那水光烫了一下,闻喜之飞快地别开眼,耳朵根都红了:“你怎么这样。”
“自己的东西,还不好意思看。”
“……”
谁都跟他一样厚脸皮吗。
进来的时间稍微有点久了,虽然总经理秘书的办公室也是单独一间,但太久不回去闻喜之还是有点心虚。
也顾不得害羞太久,探身从办公桌上抽了纸过来,拽着陈绥的手一点点替他擦干净。
陈绥没再说话逗她,只是一直垂眼瞧着。
他家姑娘小巧的耳朵红了个透,像成熟的水果,看得人口干舌燥。
低着头替他擦手,认真又温柔,像在做什么很重要很严肃的事情。
实际上却是在……
陈绥回味起指尖温热湿润柔软的触感,喉结慢慢滚了下,眉眼低垂,贪.欲全被压了下去。
闻喜之很快擦干净陈绥的手,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裙子。
外面看上去,她的裙子一切如初,陈绥一直护着,没弄上什么东西。
但是……
一低头,陈绥的西装裤就显得有些狼狈。
闻喜之脸烧得发烫,小声提醒:“你的裤子……”
陈绥瞥了眼,无所谓地挑眉,云淡风轻的表情:“我去衣帽间换一条就行。”
闻喜之松了口气,庆幸总经理办公室带了衣帽间,而他的衣服也还没有拿走。
“那我……”
“出去吧。”陈绥起身,大拇指指腹在她唇上碾了一下,侧身而过,“晚上喂我。”
“……”
他的手刚刚才……
晚上吃过饭,俩人一同出去散了半小时步,回到家里,闻喜之去洗澡,没有反锁洗手间的门。
洗到一半,听见门锁转动的响声,陈绥推门进来,说要小解。
闻喜之吓得尖叫。
虽然俩人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也坦诚相待,但还是头一次洗澡的时候钻进来个男人。
这感觉太奇怪,她条件反射地捂住自己。
顾上不顾下,顾下不顾上。
陈绥手指扣着裤头往下,偏头瞥她。
透明的玻璃浴房内起了朦胧的水蒸气,其实看不太清,只隐约辨认得出轮廓。
闻喜之只当被他全看清了,一直在里面啊啊啊地尖叫。
陈绥这人本就有点恶劣因子,本来也没想怎么,被她这样逗得来了点儿兴致。
隔着玻璃一边嘘嘘一边吹口哨,流.氓似的哄:“看完了,好辣啊。”
闻喜之叫得更厉害了,一直喊他滚出去。
看她真有点儿急了,陈绥见好就收,提上裤子转身去洗手:“早都看完了,害羞个什么劲。”
“快滚啊!!!”
“行,马上滚去铺床,洗快点儿。”
折腾到半夜,第二天上班,闻喜之还有点没睡醒,坐在陈绥的副驾直打瞌睡。
今天新任总经理和总监都要来公司报道任职,陈绥还要去一次,交接下工作。
新的总经理人还不错,跟陈绥也是旧识,总监则是陈绥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的同学,几人一见面仿佛老友聚会。
中午陈绥请吃饭,就几个公司里的主要管理层,带上了闻喜之。
饭桌上推杯换盏,把人介绍给她认识。
他做得不是很明显,但闻喜之知道,他在给她人脉,给她铺路。
做这些,是想让她在他离开以后也能过得顺遂些,尽管也许她并不完全需要。
可能爱一个人,就是即便他不需要,也还是想要给他自己能给的。
晚上陈绥的欢送会,许多人来敬他酒,言谈间满是欣赏和不舍。
他被人群簇拥着,一颦一笑都显得那么迷人,像是星星落下来,让人可以轻易触摸。
他酒量好,没喝醉,只是一身酒气,眼神里透着些闪烁的迷离。
闻喜之也喝了酒,不能开车,请了代驾。
俩人一同坐在后排座,陈绥偏头靠在她肩上,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
即便是这样的时刻,他似乎也顾及着她的感受,并没有将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肩头并不重,也不累。
车窗外的风景急驰而过,南华这座城市偏爱下雨,很快透明的玻璃车窗外面就沾上透明的雨珠。
霓虹闪烁的城市街景逐渐变得湿漉漉又模糊,随着汽车的飞速穿行而疯狂倒退。
闻喜之微微侧坐着,方便陈绥靠得更舒服一些,也不太敢睡过去,睁着有些困乏的眼睛看向车窗外的夜景。
车内空气有些闷热,充斥着酒香气,混杂着很淡的薄荷香。
也许是热得不舒服,陈绥抬手扯乱了领带,闭着眼,修长的手指解开了白衬衫顶端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
闻喜之轻声喊代驾小哥打开了空调。
车里的冷气渐渐足了,陈绥靠在她的肩头,很亲昵地蹭了蹭,继续闭目养神。
闻喜之垂眼看他,安静睡觉的样子让人心里很软乎,长长的睫毛乖巧地盖住眼睑。
窗外街道两旁的路灯灯光不断闪过,穿过湿透了的雨夜在他脸上投下破碎的光影。
他的头发长了一些,一点很短的碎发遮住额头,眉形英气,鼻梁高挺,脸部轮廓锋利清晰,像造物主格外细心偏爱才能产生的作品。
斑斓破碎的光影落下来,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地闪,叫人无法不心动。
怎么有人能长得这么完美。
连头发丝都好看。
代驾将车开到橙阳嘉苑外面,在沿街的临时停车区域停下,一棵梧桐树遮着,外面大雨哗哗,车门这儿却有块躲雨的地儿。
闻喜之付了钱,代驾离开,车里只剩她跟陈绥,安安静静,只听得见雨落在车顶和风拍在车窗的声音。
她忽然就不想叫醒陈绥。
似乎就这么在车里坐一晚上也挺好的。
只是片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