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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非要搅乱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阿云有些喘,但还是说,你先看看是谁的电话,我没关系。

撸过鸡巴的手又摸上手机,徐花棋鬼使神差地想,手机壳不会也有阿云的味道了吧?

来电提示:辛几把。

尼玛!怎么手机里外都是鸡巴?!

徐花棋把手机屏幕转给宋薄云,小声问,要接吗?

阿云想了想,说,你接吧。

说完,又把大狗的另一只爪子放在自己的鸡巴上,竟然是包着他的手来自慰!

徐花棋想甩又甩不开,只能滑开锁屏接了电话。

“辛几……赋,大晚上的干嘛?”

电话那头的辛几赋显然被这过于正式的称呼吓到了,也不说正事,就傻呵呵地问,你今天怎么不叫我辛几把了?

徐花棋听了是气不打一出来,右手还在摸阿云越来越胀的那儿,嘴上连珠炮似的,“什么几把哪来的几把不要说几把了!你到底啥事快说我正忙着呢!”

辛几赋也是心大的,没听出来他的窘迫,一口一个几把说得开心,大狗气得想砸手机,但可能是小脑发育不完全,分不清左右,右手攥着东西就失了力道——

“啊嗯、好疼啊……”

阿云吃痛地闷哼出声,尾音都在颤,明显是痛并快乐着。

辛几赋:??!!

“棋哥,你、你到底在干什么?!”辛几赋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没干嘛!”徐花棋没好气地回,安慰似的轻轻揉了揉被捏得有点儿疲软的圆润龟头。

“再揉一下……嗯……”阿云闭着眼,拉着他的右手不放开,讨好似的撒着娇。

完了,真是现场直播……辛几赋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长针眼了!他暗恋着徐花棋时,顶多就幻想幻想亲亲小嘴儿,没想到啊没想到,看似懵懂的宋薄云竟然如此狐媚!

竟然勾得棋哥欲火焚身、九浅一深、一夜七次!

徐花棋听了阿云的娇声,什么仁义礼智信什么兄弟情深通通滚一边,对着手机吼了声有事明天说就掐断了通话。

“阿云、刚刚是不是捏疼你了?”挂了电话的大狗甩着看不见的尾巴,满脸的心疼。

“有一点……不过你揉得好舒服,再揉揉好不好?”阿云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鼓励他再接再厉,自我认证好学生的许发奇同学,马上容光焕发!阿云夸我技术好,四舍五入就是夸我器大活好了!

再舍一点,指不定阿云对我的床上技术也是喜欢得不要不要的!

毫无自觉地舔了舔下唇,白洁的齿间是湿淋淋的肉洞,宋薄云紧紧盯着猎物的反应,很是满意。

再走一步,只要你向我走近一步,用尽任何手段我都会把你绑在我身边。

“阿云……你对同性恋怎么看?”

13:58:58

十七、有点渣

问这话时,徐花棋很是紧张,万一阿云还恐同怎么办?

别说被元昼气得剪去小辫儿了,要知道自己这狗胆包天,指不定能把自己的鸡儿剁下来……!大狗抖了抖,疯狂想撤回刚刚说的话。

“没什么看法……”阿云懵懵地回答,不知道他怎么在这重要的时刻问这话,“喜欢同性还是异性,都是每个人的自由吧。”

徐花棋看向沉浸在欲望中的阿云,十里湖光粼粼映在他好看的眼中。

大狗软软的肉垫子尝试着探了出去,“那,如果你朋友是同性恋呢?”

阿云脸色未变,只是笑着问,“有什么区别吗?我交朋友,不看他性向,只关乎志趣。不过如果小花你喜欢男生的话……”

徐花棋的小心脏都被吊起来,悬在船头受了湖风,摇摆不定地等着发落,斜阳下的湖面闪烁,看不清水底的风景。

“那我希望你喜欢的是我。”

水底是跌落凡尘的烟云,湖面是飞升蜕变的珍玉,眼前是两小无猜的阿云。

“为什么?”

徐花棋听见自己问。

“因为我不想你和别人做这种事。”

*

这种事?

是说他们两人拥着挤在单人沙发上,近乎痴狂地吻着的这件事?

还是说他早已暗自勃起的鸡巴直挺挺地指着阿云的小腹这件事?

没人问出口,也没人回答。

明亮的宿舍里,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绞在一起,不分你我地交换体液,连下身都死死地嵌在一起,似乎毫无嫌隙。

“阿云、我想射了……”被阿云扣着后脑勺深吻,不自觉蹭着阿云腹肌,快要攀上快感的顶峰叫他满脑子都是阿云初次梦遗的眼神,都是阿云每次高潮后害羞又坦荡的笑脸,都是阿云十几年来陪着他的所有回忆……糟糕,一想到阿云,就想射了。

“我也是,小花射在我身上吧……都射给我。”阿云轻轻地说,在他耳边炸开惊雷,阿云、阿云——

他喃喃着阿云的名字,同阿云去了巫山,两人的精液也像渡来渡去的涎液一般,黏糊糊湿淋淋的,混在了一起。

……那我们这算什么关系?

大狗瘫在沙发上,开始思考人生。

宋薄云起身,拿过桌上的纸巾,蹲下身给大狗擦去浊液,两人都没有开口,暧昧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好像也不需要开口。

给徐花棋整理完,宋薄云又扯了些纸巾给自己做了清理,便从衣柜里随便掏了件T恤出来,拿着阳台的洗衣液去了旁边的淋浴间。

哗啦啦的水声,是阿云在洗两个人的内裤,徐花棋回了神,感觉自己有点儿像拔屌无情的渣男,欺负个够本,就潇洒地躺在这儿歇着,使唤阿云来善后。

大狗摸摸鼻子,捡起方才动情时脱了扔在地上的球衣,遛着鸟走到淋浴间门口。

“……阿云,要不你帮我把这也洗了吧?”

可怜地蹲在地上洗内裤的阿云:……自己的狗,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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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以后,两人的关系似乎也没有变化。

每天一起上学,课上插科打诨,死到临头才开始补作业,或者被迫看乔无衣是如何在球队里夹带私货,天天在裤腰上拴着小学霸,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大概就是两人心照不宣地会在每周六的晚上,敲敲飘窗,滚到床上,相互爱抚,拥抱亲吻,却从不提喜欢。

他俩不提,总有人提。

辛几赋看这两人的眼神是一天比一天不对劲。

虽然每次旁敲侧击问宋薄云,他都打太极回来,死都不说两人什么关系,但看了徐花棋那整天发春的表情,谁不知道他性生活极其和谐??

他就差把“好爽”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临近运动会,辛几赋也没问出来两人的关系。

“大家有想主动报的项目,可以提前报给班长,这是班集体的活动,希望大家踊跃报名!”常落站在讲台上,周五原本是不开班会的,但为了这最后一次的运动会,还是抽出了放学之后的时间,掏心掏肺地慷慨陈词——

因为大多数学生是很抗拒运动会的,一是身体素质本来就低下,二是占用了宝贵的国庆节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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