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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培养培养感情。”
肖意驰给潘阿姨竖大拇指,“谢谢阿姨!”
俞知年正站在出后院的门边,悠然啜饮花茶。
“阿姨送花茶给相熟的邻居去了。”肖意驰端茶走到俞知年身旁。
“嗯。”
肖意驰也喝一口。冷茶微苦中有荔枝的甜与茉莉的香,浅浅的一口,沁人心脾。
他想起了早上那杯没送出的咖啡。到底有点遗憾。但他不想和聂桑宁搞竞争,因为俞知年不是物品,不是谁争过谁,俞知年就归谁。
肖意驰掂量一下,开口,“俞律师,你明天早上……有空吗?”跟俞知年约好了的话,如果聂桑宁再出现,他也可以大大方方上前;如果聂桑宁比他早约,那他也得个明白,再想别的法子就好。
俞知年把茶杯垫在手掌中,“我今晚住这儿。”
肖意驰喜出望外,“真的?那我明天可以过来和你一起吃早餐吗?”这里简直就是他的主场。
俞知年看他,肖意驰眼睛在发亮,一闪一闪的。
明明是他在追人,怎么感觉自己也在操劳俞知年低头看茶杯,好整以暇,“肖意驰。”
“嗯?”
“我可以理解为,你有求于我吗?”俞知年再次看向他,表情玩味。
肖意驰眨眨眼。
这句话,太熟悉了。
肖意驰霎时好气又好笑,咬咬唇,摸摸头,没表态。
俞知年继续鹦鹉学舌,只是节奏悠了点,语气戏谑了点,“我没什么耐心,再问一次,你有求于我,是吗?”
肖意驰抿一抿唇,索性躺平任君鱼肉,“是。”
“我听不见。”
肖意驰笑了,调大音量,“我说我有求于你。”
俞知年展露笑意。不是社会人的营业笑容,也不是口是心非的敷衍。是真心的、高兴的,还带点得逞的邪气。
挠得肖意驰心痒难耐。想靠近他,贴上他,与他接吻,和他做爱。
他的身体干旱已久,想得到甘霖的润泽。
俞知年注意到肖意驰目光的变化。
他们之间极度容易擦枪走火。南辕北辙的两个人,在情欲上却像磁石的南北极,只要靠近一点,就会紧紧吸附在一起。
俞知年身体转向肖意驰,扶着茶杯的手提抓杯口,垂到身侧。
简直就像是无声的邀请。邀请他过去,入怀。
肖意驰意欲走近一步。但他挣扎着止住动作。他对上俞知年的视线,语气委屈又坚定,“俞知年,我不只想要你的身体,还想要你的心。在你那里,我想得到名分。”
不满足于不清不楚的身体交缠。多么贪婪,他想要那么多。
“所以,我会忍耐。”
下腹的收紧发疼,转为了心口的收紧发疼。俞知年觉得肖意驰才是最高级的猎手一一大胆、果敢、坚忍,以最真诚的姿态,引诱你入网。
他复而喝一口茶,“……你怎么样,是你的自由。”
肖意驰的表情略显失落。他很快鼓起劲,笑道,“那我明天早早过来,给你带好喝的咖啡!”
夜里,俞知年准备睡下,瞥见肖意驰给他发来语音。
“知年,你有不忍耐的自由。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与别人发生关系,可以和我说一声吗?”
不一会儿,他继续发来,“不,你还是别告诉我了,什么都别说。”
再过一会儿,“……知年。”很长一段沉默,“你可以……和我一起忍耐吗?”
“对不起。我都是在胡言乱语,你别在意。作为补偿,我给你念几句英文好不好?”
“you not only employ my mind all day but you intrude upon my sleep.”
“I meet you in every dream-and when I wake I cannot close my eyes again”
“for ruminating on your sweetness.”
回味你的甜蜜。
俞知年大脑一瞬放空。片刻,他停下在内裤里的手,平复紊乱的气息。
“芳雅集”是本城名媛汇聚的慈善组织,定期开展拍卖、沙龙、晚会等活动,为各项慈善事业募捐。当然,“芳雅集”的活动不是想参加就可以参加,必须熟人牵线介绍方可进入。
俞知年作为牵线人,在沙龙活动中将唐晚澄引荐给在场的名媛们认识。唐晚澄何许人等,很快就和各位眼光挑剔的女士打成一片。谈笑换盏间,她已获得最近一场慈善晚宴的入场资格。
宴会当晚,唐晚澄左手边是俞知年,右手边是聂桑宁,她挽着他们入场,好不风光。两名男士虽是同性恋,但美色不分男女,雅俗共赏。
俞知年落座后,唐晚澄才兴致勃勃告诉他,“我今晚买了一个表演名额,俞律师待会不要错过好戏。”要上台表演,得先捐一笔赞助费。表演结束,台下的宾客们可根据自己心意捐款,所有款项都会捐给例如“美丽大地”这样的慈善机构。
第一个节目,聂桑宁登场。有些人,真人帅气,但经不起舞台上强光的考验。但聂桑宁不是。他经得起各个角度的考验,舞台上的他,天生聚光,加之曾经的模特经验加持,他应对得游刃有余。
他献曲一首一always on my mind。
嗓音不过分纤薄,也不过分低厚,恰好,每个音都落在心弦上。他唱到一半,台下的宾客大多都已十分入迷。
俞知年看着台上的他,想起那年冬季,两人窝在小公寓里,一人一边耳机,跟着CD深情对唱。节奏、歌词全不管,一边唱一边笑,满心满眼都是对方——你在眼前就足够。
聂桑宁情深几许,唱到“give me,give me one more chance to keep you satisfied”时,视线聚焦在俞知年这个方向。
他唱完,深深鞠躬。台下掌声雷鸣,花炮从两旁砰砰喷出无数小彩片,现场气氛一度十分热烈。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讨好。相当卖力。
俞知年平静离场,到一旁无人的偏厅露台去。
不久。
“知年。”俞知年闻声转头,是聂桑宁。他脸上戴着浓妆,但五官好,挂得住,不觉夸张。
“你唱得很好。”俞知年微笑,向他道贺。“大家这下都会记得‘晚念美术馆’这个名号了。”
“……这首歌,唱出了我的心声。”聂桑宁走近他,真诚道,“我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感到非常抱歉。我不敢回来面对你,但我,从未忘记过你。到现在,我才敢说,自己成熟了,知道怎么对待感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