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他反驳我,搭在我腰上的手渐渐收紧。

我忘了?

我怀疑他现在被信期憋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床头柜上的尼美舒利塞他嘴里。

还没拿水,嘎嘣一声,他咬开了,那张俊脸瞬间扭曲皱褶。

“苦死你。”

趁他不备,我想推开他站起来,窜起来没十厘米就被他拽了回去。

或许是我的动作把他惹恼了,他眼里的火烧得更可怕,一手扣着我一手扣着水杯,“我原想着只是抱抱你。”

什么叫原,什么叫只,那他现在还想做什么?

“是你自作自受。”

那是我被堵上嘴巴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别问我为什么堵的是嘴巴,耳朵反而聋了,当时他水杯一撒,按着我的后颈贴上来,人生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脑袋嗡嗡”的。

嘴里好苦。

他抱得我好疼。

不发烧吃尼美舒利会不会死。

明早我的热搜会不会是#孟见君与长发男惨死酒店#。

他没有妻妾那有没有竹马小情人。

我这样算不算被小三。

那短短一分钟里我想了无数件事,温水洒在我和他之间,好像让上衣变得透明,他终于放开我。

我呆愣愣的,“我对不起你的竹马小情人…”

我好像听见他笑了一声,又是幻听吧,面瘫怎么笑。

“不算对不起。”我听见他这样说。

不算,我斟酌着这个词,什么叫不算?

体谅本能,信期出轨不算出轨?他们那可真是一个野性开放,道德低下的时代。

--------------------

动用了自己曾拥有过的cp脑…

第13章 强人锁男

我戏外第一次被亲,好半天都晕乎乎的,还好泼冷水专业户把我冻醒。

“抱歉孟哥,我只是一时迷乱。”

亲都亲了跟我说这,便宜都让他一家占了,那我能说什么,撒泼打滚求负责吗,显得我多没见识。

我憋着气,没说话。

“你定不会怪我的,对吗?”

气憋得更足了,林妹妹好高的手段,把我架那儿了这是。

除了拍戏,我还没跟别人亲过,在我的美好幻想里,我的初吻对象应该是一个漂亮姑娘,她温柔懂事,披着一头黑长直,穿着一身白裙子。

现在可好,全部破灭了。

也不算,严谨点说是破灭了3/4,毕竟他占了一条,黑长直。

我咬牙切齿,“不会啊,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特别理解你。”

“那便好说了。”他看着我,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乾元的信期难免失控。”他握着我的手,像临终的老母亲,“若非孟哥逃避,我不会无故强迫。”

哟,这意思是怪我,简直得寸进尺,我刚想发作,眉毛还没皱起来,他又叫我。

“孟哥。”

明明面无表情的,可我偏觉得他是在卖可怜。

其实我是个独生子,但我是个懂事的独生子,我从来没找我妈要过哥哥姐姐,只找她要弟弟妹妹。

但被我妈无情拒绝了,她说你爸工作忙,又总要喝酒应酬,没空备孕。

我说那你就不能趁我爸不在家要一个吗?我妈给了我一脚。

那一脚很痛,比我爷爷踹过的都痛,但我对弟弟妹妹的渴望一直持续至今,所以别人要是求我,多叫我几声哥比叫爸爸好使。

我正准备原谅何释。

他:“所以,往后几天,孟哥听话让我抱便好了。”

???

心软得有些早了,敢情是在这儿等着我,明明刚才还眼神混沌要死要活,现在倒挺胸抬头逻辑清晰了。

先前我还想劝他,说你才十九岁,别整天板着个脸,现在我算是认清了,他这是蔫儿坏,心里指不定是怎么乐的。

何释:“孟哥。”

我:“别叫我。”

何释:“是我强人所难了,我原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我什么时候说不是了?”

何释:“既是朋友,那为何不能拥抱?”

哈、哈哈,好缜密的逻辑,好深刻的道理,好一张不善言辞的嘴。

我说不过他,我需要缓缓,“嘴里太苦了,刷个牙再说。”

我逃也似的跑进卫生间,第一次反锁这扇门,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是满脸通红。

这次不像西红柿,像烂熟的桃子,一定是被何释给气的。

我举着牙刷,就像举着一把刀,气势汹汹。

这牙刷是我新换的,都怪这破牙刷,自己掉下去,害我在小杨心里的形象都不正派了。

我在这拍戏三个多月了,第一次碰见牙刷自己掉下来的情况,真奇了怪了,我每次都放挺好的,除非谁故意扔,它怎么会自己掉下去呢。

等等,除非谁故意扔。

不会是…何释故意搞出动静的吧?

不对不对,我不能这么想人家,他根本没理由这么做,又不是真的小情人,正宫过来查房,非得找点存在感。

我为心里的诽谤向何释道歉。

其实何释说的也没错,他只是想让我抱他,反正为了记忆的事,我也得每天抱他,我刚才干嘛反应那么大。

他现在是信期乾元,亲我一下也是本能驱使,要是小杨来照顾他,说不定他亲的就是小杨了,毕竟他们那儿那么奔放。

罢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是直男我怕什么。

我打开卫生间的门,他就在门前等我。

“就只是拥抱啊。”

他点了点头,表情平淡。

这反应我很满意,应该是我误会了,他要是对我图谋不轨,现在应该很兴奋才对。

下一秒他就在平地绊了一下。

我:“……。”

那天的雨下的很大,一直到晚上才停,剧组没能开工,我在酒店里陪着何释,他像个来大姨妈的小姑娘,敏感,娇气。

但很乖。

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躺着,偶尔发热了便向我讨抱,我拍着他的背哄他,他也从不做别的动作,偶尔冒出几句没头没尾的文言文。

我想他今天一定能记起很多事。

“何释,每次你回想的时候,你脸色都特别古怪,那我这么抱着你,你不难受吗?”

他在我怀里僵了一下,像是被问住了,最后的回答没什么底气,堪比废话,“有时也是舒服的。”

“行吧,你们乾元的身体可真奇怪。”

他身体状态这样,也不好再让他睡地铺,可我从小就是自己睡,现在这样,有点担心会失眠。

记得我拿下《落剑诀》那天,和小杨高兴地喝了瓶白的,他酒量酒品没一个好的,赖在我床上怎么都拉不走。

当时我也喝乏了,栽在他旁边闭上眼睛,却整夜睡不着

- 御宅屋 https://www.yuzhaiwu1.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