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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不啊,我就是单纯要带你走。”苏晓耿直地说,“这么天真你是怎么在无人区活到现在的。”
夏天“……QAQ”
苏晓看小孩又要哭了,连忙说,“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一定要选中你吗?”
“为、为什么啊?”
苏晓深沉地说,“因为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我应当养一个黑发蓝眼的小男孩带他到处旅游,可能这就是我的人生爱好吧。”
夏天“……”没跑了这就是神经病!
“说起来,我们正要去第十区旅游来着,我听星盗头头是这么说的。”
——是要把咱们卖到第十区!不是去第十区旅游!!
夏天彻底陷入自闭,他不想再和苏晓对话了。
苏晓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发呆,她的精神力扩习惯性散到很远的地方,去探索宇宙中的一切。
“崽啊,”苏晓忽然说道,“你有没有听到说话声。我一直能听到一堆声音叽叽喳喳的在说话。”
“什么声音?我没听到。”夏天疑惑地说。
“……可能是幻听吧。”苏晓镇定地说。
夏天“?你没事吧?”
“我好得很。”
房间的地面微微颤动,这代表着飞行器即将着陆。苏晓拎着小孩站了起来。
“干、干什么?”
“到站了下车。”苏晓说完,抬脚踹开了禁闭的金属门。
门口的守卫听到响动,正举起武器“老实点……!”
苏晓左手拎着夏天,右手劈手抢过了守卫的武器,“我要逃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没钱的苏晓的确是把劫持她的星盗当做了顺风车。
飞行器的四面八方涌来星盗,苏晓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
她对于自己的实力有着迷之自信,而现实也的确如此。
墙壁上升起炮口指向苏晓,她的周围不知何时起不再出现敌人,走廊一片空荡。
苏晓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面不改色地在枪林弹雨中穿行。
夏天短促地大喊一声,和炮弹擦身而过绝不是什么好体验,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夏天承认他依赖能辨认善恶的精神力以及有点颜控,但他遇到苏晓以后发誓再也不颜控了!
苏晓的节奏被打断了,把挣扎的孩子往上提了提,也因此被流弹击中手臂。
“啧,安分点。”她走到了主控室前,换了一边手拎着夏天,神色自然地踹开了飞行器的舱门。飞行器的舱门被苏晓踹烂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新的敌人敢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夏天被苏晓胳膊上的血吓了一跳,又开始小声抽泣,像小猫崽一样。
从夏天又开始掉眼泪开始,苏晓就停下了脚步,把小孩提到面前仔仔细细的观察。
当苏晓没有表情专注地观察着某个人时,她自带的威慑力拉到了满级,夏天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逐渐停止了哭泣。
“我觉得,你和我潜意识中想养的崽不太一样。”苏晓冷不丁说道。
“……你要把我扔到这里吗?明明是你先说要养我的!”夏天崩溃地说,他又有哭的迹象,但在苏晓的死亡凝视下憋了回去。
“不,我不会扔下你。”苏晓说,“虽然我是个坏人,但我是个有原则的坏人。”
她的脑海中闪过一小段记忆,那是某本育儿书的内页,上面写着抚养一个孩子时,你会发现他/她和你期待的不相同,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苏晓觉得很有道理,但她不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要看育儿书。
甩掉多余的杂念,苏晓草草处理好伤口,拎着夏天寻找离开这里的路。
飞行器直接停靠在偏僻的港口,估计是打算把他们这些从无人区边缘绑架来的“商品”好好包装后再进行售卖。
苏晓没什么兴趣,她的目光从港口写着“第十区”的硕大标志牌上掠过。号称恶人天堂的宇宙无人区并不是没有规矩,随着越来越多的恶人汇聚于此,这里也有独属于自己的规则。
无人区划分成若干个区域,按照每个区域的实力,区域的数字进行递减。
苏晓最初醒来的位置是位于无人区最末位的第二十一区,现在她则来到了人均实力中等偏上的第十区。
快乐生活的前提是满当当的钱包,苏晓决定入乡随俗,去第十区的地下竞技场搞点钱来。
苏晓踏入极其原始的地下竞技场,扑面而来的是血腥气与一波又一波粗旷的欢呼声。
她看上去与这个野蛮的地方格格不入,在苏晓踏入的瞬间,无数恶意与看热闹的视线全部落到她的身上,女人和小孩的组合可不多见。
经理迎上来,眼中的恶意几乎要藏不住,“欢迎!请问您是要……”
“参加竞技赛。”苏晓把夏天随手一扔,“帮我看一会儿孩子。”
夏天“等、等下,不要把我扔在这儿!”
苏晓选择性耳聋,“我几分钟就回来接你。”
经理的笑容加深了,“没问题,但请注意,这里的竞技生死自负。”
苏晓点了下头。
因为这样的参赛者实在太过稀少,经理生怕苏晓跑了,下一场比赛就把苏晓安排了上去,对手是体积足有苏晓两倍的彪形大汉。
前脚苏晓刚走,夏天在地下竞技场的恶意包裹中感到严重不适,苏晓也不是一个靠谱的抚养人,夏天不禁想要偷偷逃走。
他悄悄离开经理的视线,却听见有人在背后喊了一声“夏天?”
小孩吓得一激灵,下一秒不敢置信地回头“哥哥?!”
。
“杀了她!”
“将她大卸八块!”
连个机甲都没有,就是为了满足血腥和暴力的肉搏。
苏晓皱了皱眉,还是忍着不适登上了竞技台。
台下传来观众粗俗的喊声,和苏晓对立的大汉也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嘿,一看你就是刚到无人区的,让我看看该如何完美地杀掉你——”
苏晓的耐心走到尽头,起手卸掉了对手的一条胳膊。
大汉因为苏晓突然的出手而疼的面目扭曲,他开口骂道“你这个——”
苏晓又抬脚踢断了他一条腿,再次打断了他的话。
竞技场昏暗的灯光下,黑发黑眼的女人神色寡淡,谁也没看清她是如何轻描淡写地打断了体积远大于她的对手的骨头的,她看向对手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可拆卸的玩具。
“少废话。”她说,歪头避开了即将溅到自己脸上的血滴。
半分钟后,口出狂言的大汉全身多处骨折,奄奄一息地躺在竞技台上。
苏晓没有按照无人区的特色杀死对方,她确定了自己没有暴力倾向、嗜血等恶人常见的心理问题后就收手了,但造成的视觉效果仍然足够震撼。
她走下竞技台,刚刚还在欢呼的观众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