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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说着,盛瑗起身站定,然后开始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起了自己的打算。

谢良臣看这空空如也的怀抱,又见盛瑗已经开始踱着步子,极认真的细陈各种赚钱法子的利弊,失笑一声,不过也坐直了些,仔细听她说话。

最稳妥的投资法子自然是买地,最好是那种带庄子的地,因为这样基本上一年四季家中需要的物资就能备齐了,不过这同样也会花一大笔银子,且这地也不好买。

若是在京城,基本上好的庄子都已经被人买了,不好的虽有,但价格也奇高,并不划算。而至于外省的就更没必要了,一是不好管理,二是送东西也不方便,所以这一项就被划掉了。

而要是只买良田,别说是谢良臣了,就是盛瑗自己也不会同意。

谢良臣名下的地已经不少,虽然其中大部分都是平顶村及附近乡民挂在他名下的,但免税的总数已经达到限额。

虽然他们还可再买,但是两人都不想以此方式挣钱,因为封建王朝的衰败,百姓们日子日渐辛苦的一大原因就是土地兼并,他要改革这种情况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自己去当大地主?

所以两人讨论来讨论去,最后还是决定走商贸的路子,而主打的商品就是中原地区最多,且在国外广受欢迎的奢侈品茶叶、丝绸、瓷器和大黄。

两人都对海贸达成了共识,不过相比盛瑗只打算先与别人合伙包船,谢良臣却觉得不如直接成立自己的船队。

因为朝廷现在对海贸仍未完全放开,所以海船每出一次港,成本都不低,且很多还会在途中遭遇风浪以及海盗,最后血本无归的不在少数。

谢良臣曾在工部的档案里见过这种海船,此船一般为防沙平底的木船,最大的将近三十米,宽将近四米,船上有数道风帆催着船前进,看起来十分的威风凛凛。

但即便这些船很大,可却几乎没有什么防守能力,而且调转方向也很慢,要是遇到海盗抢劫,大多只能正面对抗,然后进行贴身刀剑肉/搏,十分的凶险。

按谢良臣的想法,他们可以尽量造小一点的船,然后着重加强一下防御进攻的能力,比如可以在船上配备□□,进行一下实战演训。

听丈夫这么说,盛瑗彻底愣住了,同时也有点担心道:“可是如今朝廷对火器管理严格,虽是那东西之前无人见过,可一旦用上,恐怕也叫人生疑。”

谢良臣早想好了,一笑道:“所以不能以咱们的名义造船,而且这地点也不能选在内陆,而是琼州。”

琼州即海南岛,因为几乎没怎么开发,且古代海岛环境恶劣,所以一般为罪犯的流放贬谪之地,不仅管理十分松散,且来往人员极度繁杂,社会治安也很成问题。

他们若是去那里造船,不仅成本极低,而且不会引起什么注意,至于船上有□□这事,便是船员们透露了口风,在民风悍勇以及各种械斗争端不断的琼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谢良臣是打算将海贸发扬光大的,毕竟不管干什么都离不开钱,而且很多事也该慢慢准备起来了。

两人商量好了发展方向,剩下的就是细节问题了,这个不急,慢慢处理就行。

现在最重要的事,还是让朝上的争端彻底分出胜负。

谢良臣叫了江着进来,然后递给他一封信,“把这个送去王大人府上。”

江着接过信,很快领命而去,谢良臣曲指轻敲桌面,现在就看王霄敢不敢赌了。

案子已经查了一个多月,但是因着最关键的证人一直没找到,所以一直没法结案,融景帝再也等不下去,给刑部和大理寺下了死命令,最多再给他们半个月时间,案子必须要结,否则主审的官员便自己辞官。

于此同时,谢石头跟赵荷花也准备随大儿子一家回乡去了,谢良臣给了小侄儿很多书,还把自己当初的课表也送给了他,并告知对方有任何问题,随时给他写信。

送走了家人,谢家小院又重归平静,谢良臣照常去国子监上班,而盛瑗则开始着手打理自己的嫁妆,以及安排人去琼州。

至于谢良瑾,因为有了盛瑗,她也有了伴,现在基本都是跟在对方身边,有时也帮着看看账册。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融景帝给的时限要到了,张大人越来越放松,刑部和大理寺搜查却愈加严格,大有掘地三尺的架势,还发了通缉令出京。

不少人都说这是病急乱投医,便是通缉令发出去了,传到地方要多久?抓到人又要多久?更别说押送回来了。

所以大家都觉得江尚书和大理寺丞,这次恐怕真得辞官归乡。

谢良臣也在等结果,不过他等得是王霄的动作,要是他真有魄力,豁得出去,那他就帮他推一把,要是他还有顾虑,那说明对方还没做好将对方羽翼全部拔出的准备。

因此他手中的棋子也不可能现在就落。

又一天下午,谢良臣从国子监准备回家,刚出集贤门,便见外头有大批的兵士调动,他脚步立刻顿住。

江着见状,随即上来对他耳语道:“大人,听说刑部已经找到赵家母子了,这些人便是增派过去保护他们的,这两日便要提审他们。”

“哦?找到人了?”谢良臣弯弯嘴角。

如果这天下有两对赵家母子,那刑部尚书说不定还真有可能找到,可惜没有如果。

“把人看好了,既不要惊动他们,也不要让别人发现他们现在藏身何处。”谢良臣低声道。

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前日西街终于传来消息,说有户人家很可疑,恐怕赵家母子就藏在那里。

谢良臣听说后立刻便让人监视院中动静,最后终于确定,赵家母子便藏在了那户人家的枯井里。

那井的井口已经被凿平,上头盖了木板,又用黄土枯草掩住,若不是知道对方藏在下头,绝难发现。

可惜即便心思再深沉,时间一久难免也会出纰漏。

据传消息回来的人说,那家人明明是做烤饼的,可是不管是什么时候,他们的手总干干净净,甚至有次还见到两人明明即将去搬柴禾,可是却仍先去洗了手。

这就叫过犹不及。

刑部声称抓到了赵家母子,而牢里也确实住进了一对母子,年纪长相与赵家两人都十分相似。

江大人原本打算连夜提审两人,可惜才刚入牢房,两人胆小,竟生了急病,于是江大人只好又找来郎中,先给两人看病,等第二天再说。

哪成想,就是这一夜的功夫,竟有人想潜入刑部大牢杀了赵家母子俩,所幸江大人早有防备,不仅没让对方得手,反而抓了活口。

谢良臣睡得很浅,所以等外面街上一闹起来,他立刻就醒了。

盛瑗见他披衣坐起,便问怎么了,谢良臣又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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