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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瑾并不知道郭星津在心里是如何埋汰他的,他只是回头吩咐了一下后面那些被上位者交代要“以命相护”,任务不是杀敌而是变成保护他的人:“尔等杀敌即可,可掩护我深入敌军取敌将首级,却无需以命相护。”
此话一出,河南郡偕良骏的亲兵都露出了些许惊讶的模样,因为温如瑾的话,他们原先对他隐约的不满,如今也似乎消散了一些。
倒是更熟悉他的荆州兵适应良好,毕竟已经与温如瑾同路了好些日月,他们不会小看温如瑾。
阿旗更是拍了拍温如瑾的肩膀,认真道:“我掩护你!”
终于,前方坡下出现了交战的人影,血腥味扑鼻而来,郭星津立刻拔刀,怒吼:“全军将士听令,随我出击!”
吼完,郭星津持刀,带领着河南兵,纵马而下,声势浩大,气势如虹!
而正在交战的荆州兵听到了动静,也是心下一松,压力骤减——终于来了!
郭星津顷刻之间便杀入敌军,手起刀落便取一人性命,匈奴人又如何!我泱泱华夏,还出不了一个如虎如狼的猛将吗!?
陷入畅快淋漓的厮杀中的郭星津,忽然瞥见了一个纤弱的身影——
草他娘的这人谁!比他还疯,直接扎进敌军中央去了!眼看着,这就快冲到敌军主帅所在的轩辕了!
作者有话说:
温:对,就是我(笑)
大白这边全面停工停运了,瑟瑟发抖,疫情感觉突然变得好严重,有点心慌……前段时间买奶茶大白得自己冲到社区入口处拿,现在担心我会不会喝不上奶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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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参考了方天画戟。
根据《荡寇志》记载,吕布的方天画戟重二十四斤。
按照汉制,一斤约相当于222克,换算过来,吕布的画戟只有十斤多。虽然大白连袋米都扛不起,觉得太轻了。
《荡寇志》是清人所写,按照清制,一斤约相当于596.8克,那吕布的方天画戟就有三十斤左右。个人感觉更合理一点,所以大白取这个数值。
数值都是网上查的,可能不太准确,大家看个乐子就行,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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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郭星津根本来不及看是谁了,奋力一个横扫,又是一群哀嚎,他怒吼着:“掩护他!!!”赶马追上,为其扫清更多的敌军。
单骑深入敌营,对时下任何人而言,都是极为危险的,然而这对于温如瑾来说,却是纵虎入羊群!
这杆画戟不愧为偕良骏口中的当世之宝、稀世珍藏,温如瑾握着它,一击横扫千军,便能生生在自己的周围杀出一个真空带来。
他浴血突击,千军万马的包围中依然英勇无畏,眼神凶恶似贪狼,便是匈奴兵,也不得不胆寒!
温如瑾杀敌之余仍然不忘鼓舞士气,气沉丹田,声若洪钟:“将士们,随我——杀!!!”
众人只闻得一声震耳欲聋的呐喊,远远就看到我军有一单骑已经深入敌营,生生将敌军撕咬开了一个口子,让我军深入,冲散敌军,而那人越杀越深,甚至已经在敌军将帅之地大杀四方,只一眼,便振奋人心!
士气犹如被烈火浇油,膨胀而开,彼竭我盈,所向披靡,克之!
画戟在手中灵活翻转,宛若游龙,直直往前一击,便捅破了一人的喉咙,血溅如雨,郭星津已经追到温如瑾的不远处,见状朗声大笑:“好小子!好小子!”
温如瑾回眸看见了他,毫不客气:“那呼延坤就在前方,将军助我!”
“好!”郭星津果然大声应了他。
在郭星津和阿旗等人的掩护与分担之下,温如瑾终于冲破了敌军最严密的防护,而在统领全军准备突围的匈奴大将呼延坤也终于发现了他的身影。
“好个偕良骏,莫不是河南郡无人,连个小子都放出来了!”呼延坤不以为意,温如瑾的浑身浴血也没有引起他的警惕,他反而拖曳着自己的大刀,直直地冲向了温如瑾,喊道,“这是谁家的孩儿,可惜了今日要葬于此地!”
郭星津听了这话,冷笑一声:“谁死在此地还未可知呢,呼延小儿,你必死!”
我军终于冲散了敌军,不仅包围了对方,还将对方一分为二的分别绞杀,而厮杀之声源源不断的此处,若有若无地出现了一处空地,呼延坤打马来回踱步了几下,多打量了温如瑾几眼,便自以为已经看透了温如瑾的本领,他大喝一声,挥刀砍向了温如瑾。
他轻敌了。
温如瑾冷眼看着那刀从头顶劈下,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劈成两半,他一拍马背,整个人腾空而起,半空中扭身一脚跺在马身,借力便是一个横旋,根本不去力刚这一刀。
他避开了这一刀的同时,手中画戟斜着扫向呼延坤。
呼延坤见状怒目圆睁,急切后退,却依然被画戟的尖端扫过脖颈,拉开了一条血线……
高手过招,招招毙命!
温如瑾没有给他反应过来的时间,在呼延坤不可置信地反手摸喉咙的时候,画戟在他手中反向横扫,力度不比刚才的弱,这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的一扫,呼延坤的手指齐根落地!画戟在手背一转,翻手又是往前一送,“噗嗤”利刃穿透了胸背。
温如瑾落在了对方的马上,控住了马在原地转了半圈,高高地举起了画戟,向周遭的人展示着上头串着的尸首,大声呵道:“呼延坤已伏诛!!!”
此话一出,己方士气大涨,而敌军,则失去了主将,军心大乱,无力应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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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原本预计将要厮杀到第三日深夜的包围战,最后因为敌军主将被温如瑾斩杀而提前结束了。
郭星津爽得不能再爽了,那小子,可是他们河南郡的人,不是他荆州南阳郡的!
520见状哼唧道:“我的宝要不是纱布擦屁股,给你(漏)露一手,你们真以为他来春游的!”
这神奇的歇后语让温如瑾一阵无语。
战斗结束后,还有一大堆的事情需要处理,光是收敛自家士兵的尸首,处理战场,就不是简单的事情。
郭星津一直忙碌到了第二日的下午,才终于抽出了空闲,准备要在晚上大办宴席,犒劳三军,然后向左右问起了温如瑾,感慨非常:“好小子!好小子!怪不得主公这般稀罕他!这小子哪去了?咋打完就没见人影了?”
属下眼神飘忽,犹犹豫豫。
“怎么了?耳朵聋了!?”郭星津见状,火气大涨,“老子问话你听不见!?”
“将军,您说的那小子……”
属下一咬牙,终于说出了真相:“他打完就跟着荆州兵跑了,一直没回来!”
郭星津大惊失色:“什么!?”
“嗨呀!”他痛心疾首一拍桌子,“你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