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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瑄让他享受,也束缚着他不得解放,他浑身发软,直到每一寸肌肤都是湿热的,直到他的双目都没了清醒的痕迹,才得到最后几乎毁灭神魂的快感。
在最后,萧溯听到莫瑄在他的耳边低声叫他的名字。饱含着情欲与其他复杂的难以分辨的情欲,在很久以后他都不知道他的哥哥叫的到底是他的哪个名字。
但在当时,他早就想不了那么多,他迷失神志一般缠在莫瑄的身上,享受对方给予的让人上瘾的欢愉。
他们在这张莫瑄从小睡到大的床上厮混,到最后被子和床褥都被折腾的不能见人,莫少主放纵地不像是那个少年成名的侠客,但他又太温柔了,温柔地让萧溯都被骗过,没有发现他在发泄。
雪下了三天,等积雪化开又是三天。
这六天,萧溯都住在武林盟内,那些自诩正道的人虽然依旧看不上他,但也不会在人前嚼舌根,特别是在云逸宗提供了不少帮助之后。
雪化后,逍遥自在的萧溯就接到了他父亲的来信,不得不从温柔乡中清醒,准备回云逸宗。
他出来半年,南疆的事解决,宝藏也被找到,他的确应该回去了。
莫盟主不在,莫瑄要守在北城,在萧溯离开的那天早上,他出城为萧少主送行。
他们出发的时间早,路上都没有人,两人相握着手也没有人会多看一眼。
萧溯从接到信之后就很不开心,今天就要离开了反而做出轻松的表情,只说要与哥哥保持通讯。莫瑄没有说太多话,只点头应了。
他比半年前要沉默许多。
在萧溯离开前,他破天荒地当着所有人的面低头吻了吻他的软唇,在萧溯的耳边低声道:“要乖。”
萧溯的桃花眼微弯,应道:“我会乖的,哥哥。”
莫瑄笑了一下,放开了他。
一月后,云逸宗主杀武林盟莫宗主于金陵,灭姜家,中原武林震动,众皆曰云逸为邪魔外道,天下之耻。
又三月,武林盟继任宗主莫瑄于广城杀云逸宗主,重伤云逸少主。
次年,云逸宗宗主继任,被奉为邪道尊主。
说书人醒木惊响,台下人纷纷回神,老先生抚着胡子道:“请听下回分解。”
顿时一片嘘声,听得入神的茶客纷纷离开,热闹的茶馆立刻空了下来,二楼靠窗的一位带着斗笠的青年稳坐着,手上还在把玩一盏空茶杯。他看着窗外,百无聊赖地听着雀鸟的清脆的叫声。
有人自北方打马过,青年手腕微转,那个空茶盏就被轻飘飘地掷了出去。
马蹄骤停,马上之人展开手掌,见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茶盏,他抬头看去,恰好一阵清风吹来,吹开了倚着窗之人的斗笠轻纱。
他望见一张妩媚的美人面。
因为只想写个脑洞短篇所以在卡文了三天之后决定将正剧省略(理直气壮)
吸取这一篇的教训下一篇是个无节操的纯肉……大概
我努力无节操一下
最近心情状态都不好,之后大约会开个小白甜文喂自己一颗糖。
十分感谢所有的收藏留言打赏!谢谢支持(づ ̄3 ̄)づ╭?~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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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只看该用户 10个月前 Ch.1343589
其二十三 实验 03
沈舒惊醒。
他猛地在床上坐起,剧烈地喘息着,短短几秒内出了一身冷汗。他的手撑在床铺上,不是他睡了几个月的硬板床,柔软的床垫几乎可以让他整个人陷下去。
他迷茫地环顾四周,这个房间的面积不大,布置却温馨,床边点着暖橙味的蜡烛,是能够让人很快放松心情的气味。这里竟然是他十分熟悉的地方,是他自己住了三年的卧室。空气循环系统还在运作,在安静的室内发出细微的嗡声,它设定的温度似乎比沈舒习惯的要高一些,原本浑身发冷的青年逐渐恢复了体温。
他下床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拉开了窗帘,明亮的阳光的透过窗户刺了进来,现在正是午时,小区里还有穿着棉衣晒太阳的人,不远处能够看到悬浮车道上的车流。沈舒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外部的冷空气和噪音一起飘到了这个安静的房间里,沈舒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独自一人走在研究所的时候,四周的静谧逼得他几乎要发疯,不过几百米走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研究所所有的门都开了,但路上没有一个人影,也没有任何紧急撤离的痕迹。再之后的记忆已经完全消失了。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陷入昏迷,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沈舒沾在窗前,思绪纷乱,不断有问题冒出却得不到回答,在研究所的半年的经历被翻出来仔细回忆了一遍,志愿者的生活很枯燥,在试用了样品之后每日就是配合研究员采集数据,他们的生活范围也被圈定了,能探听到的消息也十分有限,因此他并没有找到关于学长的消息。
他绞尽脑汁想要回忆最后一次被收集数据时的场景,却想不出有任何异常,恰在此时,他的手机响了。
沈舒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下,循着声音找到了放在床头的手机。
竟然是研究所发来的邮件。
沈舒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他点开了邮件,快速浏览了一遍。
是一份关于项目结束感谢志愿者参与的感谢信。
沈舒退出了邮箱,心里有些怅然,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独自坐了许久才想起来去浴室洗漱。
出门时已经是午后两点,恰好是太阳最明媚的时候,沈舒这半年时间都在地下生活,现在处在阳光之下还十分不自在。
路上有趁着阳光正好来遛宠物的小区居民,他带着口罩,裹着厚厚的棉衣,除了有些恍惚看起来和路上的行人没有什么区别。半年的志愿给他带来了一大笔收入,再加上之前的积蓄,至少能让他持续五年衣食无忧的生活。他在网络上查找了关于这个研究所的资料,但几乎是一无所获,记忆中本该是稀疏平常的关键词也成了违禁词。他失去了最关键的线索,却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他想得出神,没有注意到边上路过的狗对着发出了示弱的呜声。
午餐的地点是沈舒和学长常去的那一家,距离曾经的研究所和他们的学校很近。沈舒在窗边坐下,点了过去学长曾经常为他点的菜。他恍恍惚惚,过去的记忆都有种经年的褪色感,仿佛那些不是他亲身经历的事情,而是他曾经看过的什么故事。
直觉在叫嚣,但他理不出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