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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才改变了行为方式,甚至联系社长让我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爱,改变一个人很容易。”

花袋用一种异常恶心的语气感慨般的说出这话。

与谢野晶子“嘁”了一声:“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有爱这种东西。”

福泽谕吉走近,看着显示屏沉声道:“开门。”

花袋:“是,社长。”

大门缓慢打开,细微的微尘被振动的飞起。

晚香堂内光线昏暗,墙壁右侧正上方挂着一个玻璃牌匾,上书“晚香堂”三字。

字体风雅、笃定,能看出书写者的功夫。

微蒙的光扩散开,五条情适应了一会才看清晚香堂内。

她目光看向了一个人,眼睛微微睁开了些,像是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看见这个人。

“福泽阁下?”

福泽谕吉颔首:“五条桑,好久不见。”

晚香堂内所有人都看向了福泽谕吉。

怎么回事?!

乱步抱着一包薯片,一会看看福泽谕吉,一会又看看五条情。

“福泽阁下,上次见你还是十几年前,您不做保镖了吗?”

福泽谕吉:“很久不做了。”

处于八卦中心的两个人并没有不自在,五条情也结束了无聊的叙旧。

她看向在场的唯一一个女生,她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模样,应该要比她小上几岁,注视着她的目光并不友善。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对她显现出讨厌的情绪,十有八九和坏事干尽的森鸥外有关。

五条情排除了与谢野晶子和森鸥外有感情纠葛的可能。

现在不是了解森鸥外过往的好时机,五条情也没兴趣去了解。

“现在能开始吗?”

与谢野晶子虽对五条情态度不好,但她专业素养很高,立刻拿出了工具。

“我只是救活处于濒死状态的人。”

五条情:“她就剩一口气了,只要我的术式一旦抽离开,她立马会死。”

五条情手指并拢,对着虚空划开一道口子。

鲜红的血从虚空渗出,滴落在地面,浓烈的血腥气瞬间占领了整个晚香堂。

与谢野晶子看着床上分成两半的尸体,开始驱赶无关之人。

“你该离开了。”

五条情离开医务室,瞬间将门给带上了。

刚出去,三双眼睛就盯着她。

“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花袋脸颊微红,不敢和五条情对视,咳嗽了一声,小声道:“没、没有。”

乱步实话实说:“我们只是好奇你和社长会认识。”

没什么好隐瞒的,五条情实话实说:

“很久之前了,当时他是我任务对象的保镖,我们联合调查了一些事情。”

乱步感觉无趣:“就这样?”

“不然呢?”

他嘟嚷道:“还以为会得到什么社长的八卦消息。”

“乱步。”

福泽谕吉的一句“乱步”让他立刻噤声。

五条情挑眉道:“除了福泽阁下和已经做过介绍的国木田,剩下的两位先生我都不认识,你们是不是应该介绍一下自己?”

“江户川乱步,一名侦探!”

“田山花袋。”

“五条情,一名咒术师。”

晚香堂并不算大,一眼能看到底。

五条情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她知道,留在她四周的几个人都对她有着怀疑。

她不忍问:“你们跟森鸥外有仇吗?”

国木田独步:“什么?”

五条情实话实说:“你们似乎很提防我。”

“你可是和森鸥外关系匪浅的人。”

花袋试探道:“传闻中的森鸥外的夫人。”

“看来我需要澄清一下,我目前并不是森鸥外的夫人。”

乱步转着椅子回了一句:“以后就是啦。”

五条情笑道:“果然是侦探,这么快就找到了我话中的漏洞。”

“乱步大人可是世界第一的侦探。”他自豪道。

世界第一可爱的侦探吗?

薯片碎屑吃的脸上都是,喝波子汽水是为了收集里面的弹珠……总总行为,完完全全就是个小孩子。

赤诚的像张干净的白纸。

“福泽阁下藏在这个地方是为了他们吗?”

福泽谕吉没有否认,他开口道:“我准备创办一个侦探社。”

“天下第一的侦探?”

福泽谕吉:“乱步是一个天才,他敏锐聪明,会是这个侦探社的核心。”

“太聪明了,他甚至推理出了我昨天的晚餐吃了什么。”

真是超有用的能力。

五条情玩笑道:“看来我需要和这个第一侦探打好关系,以后来委托乱步侦探推理找到遗失的东西时能看在关系的份上给我打个折吗?”

乱步捏着波子汽水里面的珠子对着电灯照,他听到了五条情和福泽谕吉的对话,大声道:“乱步大人才不接这么小儿科的委托!”

五条情耸肩,压低了些声音:“养孩子很难吧,福泽阁下。”

尤其还是一个天马行空的孩子,头疼程度应该和太宰治有的一比。

福泽谕吉沉默片刻吐出一句:“乱步的确是有一些会让人头疼并且不同于常人的特殊习惯。”

比如:

会缩到储物柜里面吃零食。

为了防止有老鼠吃他的薯片,会将将保险柜里的文件丢出来清空保险柜用来放他的零食,至于保险柜密码当然是他推理破解出来的。

种种奇怪的行为,福泽谕吉只能归结于,天才和人类是不同的。

要不然,怎么能称为天才呢。

“能让福泽阁下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已经知道了乱步侦探的难搞程度了。”

五条情感叹道:“小孩是介于天使和魔鬼之间的生物,有时天使有时恶魔,实在是难以琢磨。”

“他们会长大的。”

五条情语气低落了些:“长大就意味着振翅高飞,他们会飞向远空,离我们越来越远。”

“即使再远,他们也会回家。”

路过这里三次的花袋一脸迷茫。

“你绝对想不到,那个咒术师在和社长聊什么。”

国木田不赞同地皱眉:“花袋,不要偷听。”

“他们在聊孩子?是不是很离谱?社长在和疑似森鸥外的夫人在聊关于养孩子遇到的难处。”

花袋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要就是他疯了。他又重复了一遍:“他们在聊养孩子!没有隐秘的事,在聊孩子!”

“什……么?”

国木田推测:“花袋,你是不是听错了?”

花袋瞬间拉下脸:“你是在侮辱我?绝对没错,他们就是在聊该死的怎么养孩子。你不信,你可以自己去听。”

国木田:“我才不会做偷听这么没品的事。”

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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