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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研究。”
顾以辞迎着他好奇的目光淡定的吐出一句话，“这套最贵。”
“明白了，那它肯定是最好的。”
十七想都没想直接上手拿走那套婚纱，“我去换一下，马上就出来。”
等人进了试衣间，顾以辞才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清楚这小混球贪财的毛病，不然今天还真不好劝。
“顾总。”
设计师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那套婚纱它不是……”
“它是。”
顾以辞掏出一张卡递给他，“从现在开始，刚才那套婚纱就是你们这里最贵的一套，你知道一会儿该怎么做。”
“……”
设计师一脸黑线的接过卡。
有钱果然可以为所欲为。
“对了，你们忙你们的去吧，不用跟着了，我在这里等他出来就好。”
顾以辞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特意大了一些，这下在场的工作人员全都无语了。
他们见过的新娘比别人一辈子听过的都多，就算穿婚纱的是美女，也没见谁家的新郎像他这样连看都不让看的。
工作室的整个大厅刚清了场，试衣间的门就开了。
纯白的婚纱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及腰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要是不看脸，顾以辞很难把十七和面前的“美女”联系在一起。
“不好看吗？”
实在不理解他为什么一直不出声，十七对着镜子转了一圈，“我觉得还可以啊。”
单手就可以握住的脚踝随着他的动作在层层叠叠的裙摆中若隐若现，甚至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脚踝更白一点还是婚纱更白一点。
顾以辞太清楚那双脚踝握在手里的触感了，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强迫自己移开眼。
“头发怎么回事？”
“假发啊。”
十七抓起一缕假发用手指捻了捻，“质量挺好的，特别顺滑。”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十七疑惑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前过于凸起的部位，“你说胸啊？当然也是假的了，穿了一件女孩子的内衣。”
话说得太过坦荡，顾以辞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他不出声，十七还以为他是对女孩子的内衣没有概念，提起裙摆走过去，觉得足够近了才扯着衣领示意他往里面看，“就是这种，虽然里面是空的，但是那个海绵能把衣服撑起来，特别神奇。”
“你……”
豪放的动作把顾以辞都给看懵了，愣了好一会儿才亲自动手把衣领从他手里解救出来，“穿就穿了，你还……不像话。”
“这有什么的，你就不好奇这种东西手感怎么样？”
十七边说边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衣领里放，“你摸摸，海绵超级厚，我刚摸的时候都惊呆了，怪不得那些美女姐姐都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这东西简直就是神器。”
横看成岭侧成峰……
一句话成功让顾以辞压下所有旖旎的想法，黑着脸把手拿出来，“你每天都在看什么？”
“我的关注点有什么不对吗？”
十七皱着眉思考自己错在哪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看美女的身材不正常吗？”
“你还看她们的身材？”
“对啊，看胸看腰看腿，这个欣赏美女的顺序不对？”
十七想了想，“难道你是从下往上看，先看腿？”
回想一下之前他在公司和那群女秘书打得火热的日子，顾以辞牙都快咬碎了，“去把衣服换了，回家。”
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听他的语气还挺正常，十七也没多想，还在那认真的照镜子，“就这套吧，我觉得挺好看的。”
“你去换衣服，我去结账。”
顾以辞边说边把他推进试衣间，然后才走到前台结账。
“怎么买了两套？”
人和专门配送的婚纱几乎同时到家，十七看着卧室里两套一模一样的婚纱有点懵，“你一次娶两个？”
“你先试一套。”
“我不是刚试过吗？”
顾以辞拿过一套动手帮他穿，“之前我没仔细看。”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十七试图阻止，“你等一下，我……等……等一下……唔！”
后背的拉链还没拉，人就被按在了床上，裙摆被撩起的那一刻十七才明白男人买两套婚纱的用意。
md！这个老禽兽！
“看腰？看腿？”
顾以辞喑哑着嗓音问了一句，不等他开口回答，直接把人抱进试衣间走到镜子前，“看别人干什么，你自己什么都有，看吧。”
“你个老变态！别……别松手……”
“站稳。”
顾以辞扶着他的腰，“认真看，腰够细吗？腿够长吗？”
到了这个时候十七哪还能不知道现在的一切是因为什么，赶紧识时务的开口，“不看了，再也不看了……”
“晚了。”
一整个下午十七脑子里只有两个想法。
腰真疼。
镜子好凉。
被伺候着洗完澡才缓过来一点，十七回到床上之后赶紧呲牙咧嘴的开始揉腰。
刚揉了几下，腰上就多了两只大手，动作轻柔的帮他揉。
“用不着你假惺惺的装好人。”
十七瞪了他一眼开始往后退，“离我远点，要不是你它也不会疼。”
顾以辞追过去继续帮他揉腰，任由他老变态老混蛋老禽兽三个词翻来覆去的骂了半天，等他停下了才开口，“我吃醋了。”
十七：？？！
“你说什么？”
这句话是顾以辞能说出来的？
“我吃醋了。”
顾以辞认真的重复了一遍，顿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我喜欢你，你去看别人的身材，哪怕只是欣赏，我也会吃醋，就像你不喜欢我和别人办婚礼是一样的。”
“我和你不一样，我那不是吃醋……”
“那是什么？”
“我……我得靠你充电。”
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十七自我肯定的点点头，“对，我是怕你被别人勾引了，影响我充电。“
顾以辞：……
算了，人和心都是我的了，没必要在几句话上计较，以后有的是时间让小孩知道喜欢是靠感觉来感知的，不是靠他那些冷冰冰的资料。
“你睡一会儿，我去让吴妈给你煮点粥。”
“哦。”
目送顾以辞走出卧室，十七在床上烦躁的滚了好几圈。
我喜欢你。
我吃醋了。
两句话不停的在脑海里循环，十七最后还是没忍住拿过手机给白朗发消息：妖精结婚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老混蛋这么喜欢我，我也不排斥他，结婚就结婚吧，说不定等我再修炼几年，突然就有心了呢。
人类的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