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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两个人考中秀才, 使得周老爷子这一支在周氏宗族里变得更加耀眼。地位水涨船高,周氏族人也和他们亲近起来, 一听说两家办酒席, 就全都赶了过来。
有些亲戚不止是周小虎和狗蛋头一次见,就连周娇娇也是头一次跟她们见面。
周家这几年发家都是因为她的功劳,在周氏族人眼里她可是个有大能耐的人, 这要是和她搞好了关系, 以后她随便给他们出个什么赚钱的生意做,那他们离过富贵日子还远嘛!
周氏族人有意和她亲近, 这次特地让家里的女眷也跟了过来。
一群跟周娇娇差不多大的年轻妇人把她在屋子里团团围住, 一会儿给她倒茶, 一会儿给她剥瓜子。
她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对周娇娇说着好话,周娇娇都快被她们吹捧到天上去,坐在床上有些尴尬,听了许久才适应过来,淡定的跟她们讲话。
顾云跟周三哥他们在外头坐着,半天没看见周娇娇出来,牵着团子进屋看了一眼。
他进去的时候那群妇人正在夸周娇娇身材好呢,他推开门,正好就听见了一个远方表嫂说的话。
“娇娇妹子长得好就算了,怎么连身材也维持的这样尤物!瞧瞧这细腰翘臀,我一个女人看了都把持不住,妹夫白天还能走动路,我真是佩服啊!”
顾云:“……”
周娇娇瞥见门口的顾云,看见他颇有些无语的眼神,忍不住偷偷地笑。
不想再聊了,周娇娇找了个由头,走到顾云身边和他一起出了屋子。
刚才那妇人的话让顾云有点吃惊,他没想到这群妇人表面看起来矜持含蓄,私底下聊的话题居然这么劲爆。
眼神复杂,顾云问周娇娇:“她们刚才一直都在说这些?”
“没有,就说了那么一句而已。”
点了下头,顾云脸上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周娇娇扫他一眼,轻笑一声问:“咋了,人家说的不对嘛?”
顾云以为她说的是别人夸她身材好的事情,附议道:“说得对。”
周娇娇停了下来,双手环胸,眼神中略带一点怀疑的说:“你还别说,人家说的还真有点道理。每天面对着我这么个“尤物”,你居然还能走动路。啧啧,看来你还是不太行。”
对一个男人来说,你不行这三个字无异于是最大的侮辱。
周娇娇有心气顾云,果不其然,她这话一说出口,顾云立马就睁圆了眼睛。
“你说什么?”
周娇娇嘴角的笑更大了,气死人不偿命的又小声重复了一遍:“我说你不行,怎么啦?”
顾云被气笑了,盯着周娇娇的目光像火一样灼人,咬着牙凑近她耳边说道:“行啊,那你晚上可别求饶。”
周娇娇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
沉默了几秒,她扁起嘴抱着顾云的胳膊开始认错。
胳膊被她左右晃着,事关男人的尊严,顾云这次非但没原谅她,反而还冷哼了一声,心里发誓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
从乡下的酒席回来,当晚周娇娇就被顾云收拾了一顿。
团子被他用借口送去了方氏的屋子里睡,这一晚他一点也没收敛,从床上到桌子上再到地上,百般花样,她的嗓子都喊哑了。
周娇娇心里这个后悔啊!
她嘴咋就那么贱呢?
说点什么不好,非得说那种话气他干什么?
这下好了,苦果都让自己吃了!
周娇娇揉了揉酸痛的不得了的腰背,发誓再也不嘴贱了。
距离何氏和周二婶办酒席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两家也没消停,还是有人会时不时的上门拜访。
周小虎和狗蛋小小年纪就有了秀才的功名,未来的成就可想而知。
这半月里上门的人多是抱着想与周家结亲的心思来的,无论是亲戚还是朋友,跟他们聊着聊着就会提到自家有一个女儿或者侄女与周小虎和狗蛋年龄正相仿。
他们的意思周老爹和周二叔自然都明白,每当对方把话题引向这事,他们就呵呵笑着说孩子还太小,不打算结亲,娃娃亲也不考虑。
两个人面上虽然笑呵呵的看着很好说话,但对于结亲的事情态度非常坚决,他们现在不打算给俩孩子定亲。
周小虎和狗蛋未来的路还长着呢,以后还要读许久的书,现在定了娃娃亲,万一影响到他们读书、让他们分心怎么办?
而且他们现在只是秀才,以后要是考中了举人,岂不是能说合到更好的姑娘?
他们现在还小,连什么是情爱都不知道,等着以后他们开了窍,再让他们和喜欢的姑娘结亲不是更好?
这事不急,以后再说。
周老爹和周二叔两家人统一口径,任谁来结亲他们也不松口。
他们这么做着,久而久之,上门的人也就少了。
因为家里出了个秀才,周家人在县里的地位和知名度一下子就上升了。
不止是周大哥和周大嫂,就连周娇娇和周二哥他们兄弟三个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知道他们是周秀才的亲戚,县里的百姓对他们都更尊重了,平常跟他们说话客客气气的,周娇娇和周二哥他们再也没听见过不顺耳的话。
感受到这些变化,周二嫂开始督促起周冬冬读书。
周冬冬听她的话努力读书,每天拿著书在家里左摇右晃的朗读,然后还是什么都没记住。
对此周二嫂是又生气又无奈,只能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帮周冬冬背书。
周娇娇抱着团子来溜达了两次,每次都看见她被周冬冬气的抓狂。
日子就这么过去,十月里,周小虎和狗蛋启程去了府学读书。
他们如今已经获得了生员的称号,取得了进入府学学习的资格。
府学中学子云集,里面的夫子也是才高八斗、满腹经纶的大儒,两人在那里能学到更多,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随着周小虎和狗蛋逐渐长大,他们离家的日子也越来越多。
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他们和家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不过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周大哥和周大嫂即使非常不舍,也只能放手让周小虎离去。
今年这个年周小虎注定不能在家里过了,周大嫂待在屋里给他缝衣裳,一边缝一边坐在床上抹眼泪。
周大哥安慰她说:“府学每年都会放假,那时候小虎就能回家了,你现在掉眼泪,小虎看见了心里也难受。”
周大嫂心里明白,擦干眼泪深吸口气,继续缝着手里的衣裳。
天马上就要冷了,周小虎走的那天周娇娇过来送他,给他和狗蛋一人做了一件冬天穿的棉衣。
周小虎已经跟周大嫂和何氏她们说了许久的话,看见她跟她说:“生意上的事虽然忙,但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