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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白。老子被你一哄,就傻得像个高中生似的。你满意了吧?”
解白桃花眼弯弯:“不傻。”
厉锋用手背探了一下解白的额头,还烫。他叹了口气,把解白抱起来,重新放回床上,用被子胡乱地把姑娘裹成一个蚕蛹。
解白抿了抿唇。厉锋消了气,眉心却还是微皱着:“是不是我在床上太折腾了,所以你才会感冒?”
这是什么话!被弄得回不过神,说要缓缓的人明明是他自己。解白伸出一只手,在厉锋掌心挠了一下。
男人握住解白的手,带着恼意说:“别胡闹。”
“你去工作吧,”解白乖乖地说,“让咩咩过来陪我,我再睡一觉。”
咩咩性格不像野猫,像布偶一样听话乖巧。解白抱着暖呼呼毛绒绒的小宠物,睡得很香。
这回起来,身体终于好了很多。厉锋处理完事情,从衣柜里又取了一套干净暖和的衣服,让解白换上。
他说:“你妈在路上了。”
解白嗯了一声,发现自己声音沙了。每次感冒都这样,退烧之后,喉咙得好久才能恢复。
她清清嗓子,厉锋皱眉凶她:“你别说话。”
“……”行吧。
厉锋拿来毛巾,帮她弄干背上的汗。动作依旧生疏得要死,解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擦着火了。她皱着脸,慢慢翻过来,撩起衣服让厉锋从前面继续。
男人动作停住,他把毛巾放在解白小腹上:“你自己来。”
解白才想起来,自己没穿内衣。
她以前没这么奔放的。都怪厉锋,在性事上太坦荡,把自己也带偏啦!
姑娘红着脸,缩进被子里,擦干胸前的汗。厉锋看她羞恼,自己又不要脸起来,捏着她的耳垂哑声说:“昨晚你答应过,下次让老子揉。”
解白把毛巾砸他身上:“我没有,平的!”
“老子又没说你平。”
姑娘瞪他,凶了半秒,又绷不住表情了。她耳朵也烫:“你别欺负我好不好?”
厉锋笑了声:“那你欺负回来,让老子下不了床。”
解白觉得不好意思,又敌不过自己的好奇心。她拉拉厉锋的袖子,让他离自己近一点,然后怯怯地问:
“厉锋,以前你也跟别的女孩子这样过吗?”
“……没有。”厉锋说。
男人敛了笑,说:“解白,说实话,操过你老公的人多了去了。但被别人插屁眼也就那样,算不了什么,老子迟早会一个个把他们全收拾干净。”
解白嗯了一声,又被厉锋捏住嘴。她委屈地哼哼起来,却忘记挣扎。厉锋没太用力,指关节克制地发白。
“老子这辈子就娶过一个老婆。”他说,“以后也只给你一个人操,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行吗,解白?你别嫌老子。”
可他的神情分明没有嘴上说得那么温和,眼眸漆黑乖戾,填不满的欲望和骨子里的强硬都藏在晦暗的灯光里。
这个男人要做的事不论如何也会做成,想得到的人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他剖开半颗心放到陷阱上,等自己的小猎物和自己的姑娘走过来。
解白仰起头,用唇瓣蹭蹭他的指尖。厉锋微微一缩,烫到似的松开手。女孩晕乎乎软绵绵地抱着他的腰,一头撞进厉锋的怀里。
他心跳得很快,有片刻的怔忡。
她是不是病迷糊了啊?
解白体温滚烫,腰肢细软。她带着鼻音甜甜地说:“那你得多教教我,我经验少。”
一切都好得像是在做梦,厉锋垂下眼睛,把解白按在自己的胸膛上。他怕姑娘听到自己控制不住的心跳,又希望她能多听听。
最好一辈子都能把解白锁在自己心里,再也出不去。
14 他不凶
言情/原创/男女/现代/中H/正剧/H有/温情
清水标章:no
六点出头,詹文君到了。
她之前给解白熬了粥,装在保温饭盒里。然后又旁敲侧击地问解白,厉锋晚上都吃些什么,也喝粥吗?
解白望了厉锋一眼,回答道:“他已经安排人在准备了,我叫了几个你喜欢的菜。”
詹文君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厉锋是名义上的女婿,詹文君却始终没法把他当晚辈看待。她明白这男人跟自己丈夫本质上是一类人,狠心起来六亲不认的那种。像她这样的花瓶似的解夫人,压根没有跟厉锋平等说话的底气。
所以詹文君加倍忧心自己的女儿。
解白体温降了下来,却依然病歪歪的,穿着厚衣服靠在椅背上。嗓子沙,说话鼻音浓重。
詹文君心疼得不行,连饭都吃不下,连忙问解白有没有看医生。
“看过了。”解白说。
她小口小口地喝詹文君带来的粥,平日里粉色的健康指甲盖都显白,看起来可怜极了。詹文君又埋怨道:“你怎么也不小心点呢?换季就容易着凉,都嫁人了,还没学会照顾好自己。”
厉锋皱起眉心。
解白撒娇似的说:“下次一定会注意的。”
再低下头时,就看到厉锋往自己碗里夹了一筷子肉。解白用勺子把肉拨到一旁,她胃口还没恢复。
男人板着脸说:“别挑食,生病了就该补充能量。”
她嗯了一声,垂下眼睛,乖乖地吃下去。
厉锋和往常一样吃得快,十分钟就解决了晚餐。他倒了一杯开水放在解白面前,晾着。然后准备好解白该吃的药,放在杯子旁边。
詹文君心里惊疑不定,看了女儿一眼。解白却很自然地接受了厉锋的照顾,仰起脸问:“你吃饱了?”
“饱了,“厉锋说,“我先去忙,你们慢吃。”
说是你们,但目光只在詹文君脸上停留了一瞬。他几乎是看在解白的面子上,才容忍她出现在这里。
等男人离开之后,詹文君忧愁地问解白:“他平时都这样对你吗?”
解白说:“他对我一直挺好的。妈妈,你别担心。”
姑娘虽然生着病,但精神不算太差,身上也没明显的伤。詹文君知道女儿没遭到虐待,放心了些,又说:“之前你说,厉锋又给你找了只猫。”
“咩咩在沙发上睡觉呢。等吃完饭,我把它抱过来给你看。”
詹文君勉强笑道:“下次吧,我吃完饭坐坐就走。厉锋又不欢迎我,不能让你夹在中间难做。”
解白捏着勺子,流露出点愁容。
詹文君笑容淡下去,叹了口气。趁着厉锋还没回来,她放下筷子,语重心长地劝解白:
“白白,妈妈宠了你二十年。以后没办法继续照顾你,你就得学会保护好自己。”
解白点点头。詹文君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又说:“当年你爸刚娶我的时候,也是对我什么都好。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你也知道。白白,男人都一个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