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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了,老婆不喜欢烟味。”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厉总被新婚妻子管得死死的,不抽烟少喝酒,每天准时接送。就算有推不掉的应酬,也绝不碰别的女人一下,因为怕老婆生气。
解白听到流言后,简直要惊呆了——虽然最后一条确实是底线,但其他方面,她哪有这样严格?
厉锋望着她,嗤了一声,说:“老子自己想这样,行了吧?”
他这辈子第一次追姑娘,总觉得要是连那些都不做,解白就更不愿意喜欢他了。
假如解白性子不是这么怕羞,这个男人甚至还可以更没脸没皮一点。比如趁宣讲会结束前去给解白送花,高调又强硬地,让她的同学朋友全知道,这个姑娘已经是自己的人。
后来花还是放在副驾驶座上,解白要捧在怀里,才能坐下来。她抿着嘴笑,桃花眼弯弯地问:“这又是什么节日啊?”
厉锋想了想,随口答道:“快过年了。”
“哪有过年送玫瑰花的?”
厉锋脸都要黑了,恶狠狠说:“给你送花,你怎么这么多话,也不说声谢谢。”
于是解白凑过去亲亲他的喉结,软软地说:“厉锋,谢谢呀。”
她很喜欢。
解白跟厉锋说了贺安安想去实习的事情,厉锋神色和缓下来,说:“这事情归HR管,我插手不好。但别担心,今年实习生名额多,你同学报了名就有很大机会。”
他在这方面公私分明。解白嗯了一声,又主动说起自己的计划。她打算做研究,母亲之前联系过的教授,刚好又多了一个带本科生的名额,就等着她呢。
厉锋说行。
反正解白无论去哪儿实习,只要行踪依然在他掌控之下,他就没必要抓太紧。
到家之后,解白打开冰箱,去洗草莓吃。门铃忽然响了,厉锋走去开门。
是送快递的人,他递给厉锋一个厚信封,然后让男人签字。信封上写着解白的名字,厉锋皱着眉心,签收下来。
他问:“解白,最近有人给你寄东西?”
解白茫然:“没有呀。”
厉锋提着信封回书房,半点没犹豫地用刀裁开,把里面东西取出来。
冬天傍晚静谧,才五点出头,窗外就显出黑。
他的姑娘在厨房里小声哼着温柔的歌。
厉锋垂眼看着凌乱的照片,手几乎在控制不住地发抖。照片上全是自己的丑态,赤裸的,伤痕累累的。
像烂货一样张开双腿被狗操的,跪在地上闭着眼睛给人舔屌的。
还有高潮时恍惚而没有焦距的眼神。照片里的人表情一片空白,精液糊在脸上,真他妈脏。
厉锋短促地笑了声,把照片放回信封里,带着打火机准备出门。解白刚洗完草莓,正打算一起吃呢,她回头喊他:“厉锋?”
男人声音哑:“我去附近走走。”
外面又开始飘雪。
四下无人,他沿着小路,去到远处的垃圾桶旁,打着火,然后照片背面朝上,一张张全用打火机烧掉。
这他妈还能是谁干的?
厉锋心下一片了然。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M城的人,那边的负责人一直在道歉,说自己没注意,让解昌跑了。厉锋闭了闭眼睛,语气比平日里更狠戾:
“多安排点人,地毯式地搜。解昌证件都被扣在赌场里,偷渡口也是我们的人。除非他跳海游回来,不然怎么可能离开M城?”
他让那边每天汇报三次,负责人连声应下。挂断电话时,手机都烫了,厉锋自嘲地笑了声,把它放回兜里。
他想,绝不能让解白看到。哪个姑娘能受得了自己男人曾经被操成这样,简直恶心死了。
雪越发大了。他去附近的商铺,重新买了一包烟,拆开包装抽出一根咬在嘴里。可是打火机摁了半天,也没点着。
厉锋骂了句脏话,把东西全丢垃圾桶里。
街灯一盏盏亮起来,路口有风。厉锋没觉得冷,满心都是失控边缘的心烦与焦躁。
谁瞧不起他都行,唯独解白不可以;谁要恨他也无所谓,唯独解白不可以。
后来雪逐渐停了,满月当空,街尾有个熟悉的身影。解白披着大衣,慢慢向他走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她的肤色像白瓷一样。厉锋呼出一片雾,伸出右手。
解白握住他的手,她糯糯地问:“怎么不接电话?我在家里等不到你。”
“解白。“他说,“亲亲老子。”
她看得出来男人心情不好,却不知道为什么。解白红着脸,踮起脚顺服地吻他。寒风凛冽,厉锋手是冰的,脸也是冰的,唯独唇上残留了一点暖。
有时候太听话了,也让人没有安全感。
那点暖意很快被风吹散。他低头用力搂着自己的姑娘,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变成她的囚笼。
19 被驯化
言情/原创/男女/现代/中H/正剧/H有/温情
清水标章:no
这段路不长。
厉锋握着解白的手腕。街灯下,两道影子摇摇晃晃,偶尔重合成一片。
到家之后,肩头的雪有些要化的意思。厉锋没穿外套,解白急匆匆地取来厚衣服,让他换上。
“我去冲凉。”男人说。
他脸上还是没什么笑意,眉眼间带着阴郁。解白举着衣服的手被他拍开,她怔了一下,然后乖乖地嗯了声。
厉锋走进浴室,关上门。隔着墙,水声哗啦啦地响起来。
解白垂下眼睛,叹了口气。
桌上的饭菜已经快凉了,可是她也不想吃,因为厉锋也不在。解白坐在沙发上,边看论文边等。
五分钟之后,水声停了。厉锋的嗓音从浴室里传出来:“解白,过来。”
她放下资料走过去,敲了两下浴室门。
“自己进来。“厉锋说。
门没有反锁,一下就被拉开了。浴室空间大,她站在门口,能感觉到厉锋那头氤氲的热气和水汽。
解白心跳快了几分,她轻轻地问:“怎么啦?”
里面男人笑了声,让她关上门。他喑哑地说:“把衣服脱掉,老子想要了。”
厉锋又打开花洒,水流的声音削减了解白的羞意。她慢慢地把衣服脱掉,放在外间,然后赤脚走进去。
水温很暖。男人站在花洒下,皮肤被淋得发红。他比解白高了那么多,姑娘要仰着脑袋踮起脚,才能搂住他的肩膀。
厉锋低下头,揽住她的腰,用力揉进自己怀里,几乎紧到发痛的程度。解白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又被吻住。
他眼睛闭着,水从微微颤动的睫毛上滴落下来。
今晚他吻得凶,在解白舌尖和下唇都吮出了细小的伤。解白最后被亲得又疼又喘不过气,软软地躲了一下:“厉锋。”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气息粗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