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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隆巴手里的这幅画像后没有烧毁,收藏了起来。

这两幅画像最后都成了陪葬品,也为后世的风流逸闻添了砖瓦。

传闻中的绝世美人,还有绝世美人的哥哥也是绝世美人,这一桩桩一件件分说不清的事,给了艺术创作者们无数灵感。

诗词、画作、话本,几百年后的电影、电视剧……层出不穷,故事里的花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离谱。

但这都影响不了现在的楚灯青。

她拉着谢枕微上了床榻,帘子落下来,衣衫掉下来,玉冠、钗环、还有肚兜,落了一地。

“哥哥……”

她抱着他,就这样轻轻地唤着。

时光还远,他们还年轻,往后余生,白头偕老。

【贺兰秀番外】

当贺兰秀站稳脚跟,便再也不愿用男人的身份做将军。

谁说女人不能带军?

大大小小的战役下来,贺兰秀未尝一败。

有拓跋熙的配合,贺兰秀恢复了女人身份,虽带来震动,但慢慢地诸将领不得不接受。贺兰秀继续带军,用战绩令诸将领不得不服,找事的越来越少,还敢找事的无论是谁,贺兰秀不留情面,能处死绝不轻饶。

拓跋宝也爱舞刀弄枪,到最后也来了北境做了贺兰秀手下的小将。

贺兰秀没有婚育,把拓跋宝当继任者培养。拓跋宝也争气,稳稳当当接了下来。

梁国的两位女将军与太后楚灯青同样出名,前者是沙场征战,后者则在各类风流逸事里流传。

正史野史、话本故事,不同的演绎同样的核心。

边疆风吹雪冷,别宫芙蓉帐暖。

谢枕微抱着睡过去的楚灯青,默默吻上她眉心……

作者有话说:

读档新结局请查收~

第69章 祸国妖姬

“世子爷带回个妖精。”奴婢春环小声对主子道, “长得像个妖精,行事也像个妖。整日里不下床榻,就缠着世子爷不知做些什么。”

世子妃荣冬灵连忙制止了春环:“不要这样说,世子爷好不容易活着回来, 那女人又是救了他的人。早晚我也是要喝她的妾室茶的, 不如忍了算了。”

“世子妃!”春环不赞同道,“奴婢知道您心善, 可也不能让人欺负到头上来。那叫什么青的, 进府这些日子, 可没来向您问过安。”

“她还没进门, ”荣冬灵心下伤心,面上却仍为夫君解释着,“夫君那样做自有他的道理,我们为妻为奴的,顺从就好。”

春环心叹一声,暗道世子妃是被驯化得没有半点脾气了, 王妃手段真是高明,也不知对那妖精, 王妃是否能出手利落些。

世子翁承业本是被派去剿匪, 谁知一去不复返失了踪,找了几年没找到尸骨,王府都死了心。王妃为防守寡的世子妃做出什么蒙羞的事来, 日日夜夜叫嬷嬷管教王妃, 直把王妃弄成现在这三从四德的模样。

翁承业去剿匪,在激战中不慎跌落悬崖失了忆, 以普通山野农夫的身份活了几年。至于那名青的女子, 也不是他的救命恩人。

翁承业被一个山野猎户救回家, 却迷上了这猎户养的奴。

他摔断了腿,躺在床上养伤时,时常听见猎户叫那女子把腿张开,随后就是很长一阵令人耳红的动静。

那女子偷偷来看过他,不是因为好奇,只是惦记他的血。

翁承业是见到那女子后,才明白高大威猛的猎户身上,为何时常带着伤。

魅妖,以血为食,百年前族灭。翁承业没想到自己竟在这山野间,见到了一个活着的魅妖。

她怯怯地站在哪里,问可不可以喝他的血,说到血字,她轻颤起来,甚至红了脸。

魅妖慢慢地怯怯地走到他身边,上了床,自顾自把腿张开,说要换血喝。

翁承业知道这是那猎户教的,她要血喝,就必须用身子换。

翁承业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叫她别喝太多,只有活着的人,才可以一直喂养她。

翁承业甚至大方地先让她喝了血,在自己脖颈间留下咬痕,但魅妖掀开裙子时,翁承业想到猎户毕竟是恩人,强忍着推拒了,叫魅妖穿好衣裳,再也别来。

但这事还是叫猎户发现了,替翁承业换药时猎户发现了咬痕,二话不说就掐住翁承业喉咙,当场就要掐死他。

翁承业挣扎间摸索到腰间配剑刺死了猎户。

那一晚魅妖饮血饮得很开心,丝毫没有因饲主死去感到半分痛苦。

翁承业成了她新的主人。

翁承业埋葬了猎户尸骨,磕了三个响头,回去后就按住魅妖弄了她。

接下来的日子翁承业仍然没有恢复记忆,只能在山野中居住起来。

他试图用野畜的血喂养魅妖,但每次她都会痛苦地呕吐出来,随后就是好几日的虚弱。

翁承业于心不忍,只能作罢。

他一边叫魅妖张开双腿弄她,一边不得不献出自己的血喂养她,好几次魅妖不肯听话差点把他吸晕,翁承业只能掐住她下颚草草结束情.事。

随后就是对魅妖严厉的训斥,让她称自己主人,自称为奴,不听话就喂猎物的血,令她虚弱不堪无法反抗。

好在猎户早就教导过她,不然也不会养成那副怯怯弱弱的性子。

翁承业接手后,魅妖总体来说是乖顺的,只是食欲太强了些。

后来有一次翁承业打猎时摔破了头,意外恢复了记忆,便带着魅妖回了王府。

翁承业买了一批哑奴,养在自己院子里当做血奴。有血奴后,翁承业就不肯节制,整日拉着魅妖在床上厮混。魅妖受不了了,翁承业也不肯放过她。他已经因她杀了自己的恩人,就不得不物尽其用抹平内心的愧疚。

楚灯青真的受不了了,抱着翁承业撒娇说饿了,还掉了几滴泪。翁承业瞧见,吻尽她泪珠,加快了挞伐的速度。

结束后,一个高大的哑奴走进来跪在床榻旁,楚灯青抱着他就开始撕咬,把心中的烦闷都发泄了才开始吸血。

翁承业看不过去她折磨人的模样,叫她跪好,否则没得血吃。楚灯青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却害怕饿肚子,只能跪好跟哑奴道了歉。

哑奴慌乱摇头,楚灯青抱住他不准再摇,仰着头对翁承业道:“奴知道错了,主人,我没咬坏他。”

她确实没咬死,但哑奴胸膛处血迹斑斑,叫她咬得血肉模糊,明明吸血就吸血,还非要折磨人,翁承业暗道,妖就是妖,与良善向来无关。

“跪好,”翁承业道,“我怎样教你的,吸血咬一口就好,谁教你的胡乱撕咬?”

楚灯青跪好,害怕地掉泪:“奴错了,知错了。”

翁承业叹了一声:“或许我该杀掉你。”

楚灯青害怕得往哑奴背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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