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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回他:【你也别烦我】
为了防止宿荀生给他打电话,宿清直接关了机,左右魏雪呈就在他身边,用不着等着收魏雪呈的消息。
宿清顺手拿了魏雪呈的手机,定了两小时后的闹钟,准备到时候和魏雪呈出去吃饭。
菲佣一般十点之后来家里做饭,今天就不要她忙厨房了,忙忙卧室吧。不过要她连着两天都收拾一塌糊涂的房间有些过意不去,给她多打点钱好了。
宿荀生会给菲佣发工资,菲佣在他这里也定期拿钱,倒是不算吃亏。
床垫也要换新的,躺在床上算了算账,宿清用手指点了点魏雪呈的鼻尖:“养你好花钱啊。”
魏雪呈在睡梦中,丝毫没有察觉,只是觉得鼻子痒,晃着脑袋甩掉他的手。
等这一觉睡醒了,魏雪呈才懵懵然从床上支棱起来。
终于得了空,魏雪呈也得以想些事情,发觉身上忘了什么。
宿清之前把乳环给他收走了。
魏雪呈翻到被子外面,两腿分开跨坐在宿清身前,小声地说:“乳环……”
宿清挑眼看他,魏雪呈见他不回自己,有点着急,宿清怎么能不把乳环还给他?那是他的,是他和宿清的证明。
魏雪呈拿手指戳乳尖,没了乳环支撑乳头变得有些软,无力地软在顶端,右边戳起来还有点疼。
“主人把乳环还给我吧。”魏雪呈难为情,不敢看宿清,“我会乖的……”
“头抬起来。”
魏雪呈依言抬头,被宿清按住后脑缠绵地吻了一次。宿清说:“还给你。”
魏雪呈坐在床上等宿清把乳环拿过来,宿清顺道给他把奶水也挤了一回,然后把乳环消了毒替他戴上。
先戴左边,这一侧的伤口养得挺好,戴上去没什么无法忍受的痛感,只是觉得乳头又被撑起来了。
然而右边就有点困难了,右边之前发了一次炎,又停了这么久,伤口长拢了点。乳环的针没那么锋利,穿几回都穿不过去,还被扎出了血。
魏雪呈痛得乱哼,眼泪滴到宿清手上,宿清怜他,索性不戴了,把乳环放到魏雪呈手里。
“不弄了。”宿清亲亲他脸上的眼泪,“就戴一边吧,你自己收好,做个项链挂脖子上也行。”
魏雪呈环着宿清在他衣服上擦眼泪,忽地想起来宿清脏了的裤子。
他穿好衣服去拿宿清换掉的衣服,冥思苦想半天宿清家的洗衣机在哪儿——
宿清见他端着一盆脏衣服,哭笑不得:“你真要给我洗啊?”
魏雪呈点点头:“之前说过的。”
宿清从后面搂住他:“你放着菲佣来就好了。”
魏雪呈被他抱得痒,又不敢动,心说那怎么行,裤子这么脏怎么可以让菲佣洗?
他果断摇头:“这个不可以让她看的呀……”
宿清看他这样又想逗他:“床都那样了,难道她不知道我们做什么了吗?”
魏雪呈咬着嘴唇,反驳不了宿清。
是啊,都搞成那个样子了,一眼就看得出来床上发生了什么。
“那我稍微泡一下……”魏雪呈迟疑一下,在宿清指引下去了洗衣台,用清水把裤子上的尿骚味洗掉,而后找了个盆把裤子泡在里面。
魏雪呈实在尴尬,听说菲佣待会儿就要来了,逃命一样扯着宿清出门。
吃完饭他就早早打道回府了,魏源不在家里,钟芝兰抱了他一会儿,魏雪呈很怕她会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痕。
但钟芝兰并没有,钟芝兰只是和他说:【你有什么想和妈妈说的,妈妈会听着。】
魏雪呈想大概钟芝兰真的发现他和宿清搅在一起了吧。
魏雪呈还没想好怎样启齿,只能仓促地答了一声“好”跑回房间,把作业翻出来补完。
中途钟芝兰来了一回,什么也没说又出去了。
翌日新的一周,也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周。
佘温来上课的时候,魏雪呈发现席致看佘温的表情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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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佘温在讲台上讲课,把考试容易考到的地方单独列出来复讲。
席致在座位上尴尬得冒烟,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尴尬,但他总是看佘温,看一眼就把头埋下去烦躁地揉自己的头发。
他本来就烫了头,这一揉头发乱成一团,怎么看怎么搞笑。
魏雪呈心说不是吧?他只是交了个裸男,不至于尴尬到今天吧?
席致本来就是美术生,佘老师应该猜得到他是无心之失,不可能为难他啊。
在席致第九次狂躁的时候,魏雪呈忍不住了:“你和佘老师怎么了?”
“啊!”席致看他一眼,飞快摇了摇头,“没什么……”
他又把头藏到书里,一副与世隔绝的模样。
大概席致这副做派实在有点惹眼,佘温往这边看了几眼,魏雪呈觉得自己被老师警醒了,默默坐直身体接着记重点。
想到席致一本正经地跟他乱讲题,魏雪呈小声提醒他:“要考试了,你画点重点吧。”
席致“嗯”了一声搪塞,无精打采地抄黑板上的重点。
他把书一翻开,魏雪呈看傻了。
嚯!比他脸还干净。
这都是些啥呀……魏雪呈长叹一口气,接着复习。
下课之后魏雪呈追着佘温出去,说周四想请假的事。
佘温打量他几眼,有点恍然神色:“你跟我来办公室吧。”
魏雪呈于是跟着佘温去办公室。
佘温是高三年级的老师,办公室也是高三的办公室,在另外一栋楼,所幸高二和高三两栋楼之间有通道连着。
别的高三老师都放假了,办公室只有佘温一个人的桌子还放着课件,佘温从抽屉里抽出请假条,低头给魏雪呈写假条:“宿清和我说过了。”
魏雪呈有点怔愣,旋即脸不可控制地红起来,难怪佘温都不问他请假去干嘛——可是宿清又怎么说的?魏雪呈生怕佘温问他,垂着头不说话。
佘温签好字的盖章,把假条递给来,魏雪呈拿了请假条讷讷地说了声“谢谢老师”。
他转身就往办公室外面跑,听到佘温在办公室里面笑了一声,不知道佘温为什么笑,魏雪呈也不敢想。
佘温杵着下巴看空荡荡的门口,心想,现在的小朋友真有意思啊。
他是学校紧急调任过来的老师,隐约知道些梁娟走那么急的原因,佘温一直以为是梁娟哪儿惹到了太子爷,直到昨天晚上宿清找他请假。
魏雪呈。
佘温心想,他班上的学生,宿清找他请假干嘛?再一看,哦,请星期四的——要是他学生自己来请,佘温是不会批的。
那可就有故事了。
但说到底其中因果和他一个班主任并没有关系,佘温把没写的请假条放回抽屉,又翻了翻席致的化学作业。
写得真差,魏雪呈起码字迹端正,席致的简直是草书大家。
这小孩第一天就给他班上来个处分,第二天给他画个裸男,十有八九还是画的佘温自己。
真是很欠管教。
……
魏雪呈回到座位,刚一坐下席致就紧张兮兮地来问他:“你找佘老师干嘛?你怎么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