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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流水总比被盯着尿尿好——宿清后者都见过了,他哭几下又有什么?
魏雪呈又笑起来,面上有种被操得失语了的,迷恋、痴迷、讨好的乖顺笑容:“我爱您呀……嗯,谢谢、谢谢主人……”
魏雪呈又抖了一下,一股精液从他马眼射出来,原来是因为高潮了——脑子一片空白,才有这种痴态的反应。
精液流到他自己的肚子上,把尾巴毛打湿弄脏成一缕一缕的。精液独有的味道蔓延出来,魏雪呈在不应期里小穴持续高潮,脑筋转不太过来,喃喃道:“操、操射了,被主人操射了,好舒服……”
“自己说骚不骚?”宿清套弄着他的阴茎,榨着他最后一点精液,“碰都不碰就射了,有什么用啊?是不是女孩子,嗯?主人是不是在操小女生的逼?”
“——嗯啊!”魏雪呈扣住他的背,“呜,潮吹了,主人,主人我爱您,我爱你啊啊啊!”
他下半身又开始发抖,小穴也在差不多的时候到了高潮,可是小穴比阴茎惨多了,高潮了也依旧要被蹂躏,他要享受这些蹂躏。
清亮的水液喷出来,宿清哭笑不得:“怎么偏偏忘了垫毛巾……”
又把床弄湿了。
床单又深一块,喷过水的逼更会吸了,好像里面又长出了很多小口,慢慢吮吸着柱身和龟头,是小穴也在努力工作等着早点下班。
魏雪呈被操开了,每进一下都要咬着牙齿高声“唔嗯”一声,手抓完床单又抓尾巴,结果自己扯到自己的屁眼,又哭出声来。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宿清吻他的手背,魏雪呈的逼也要绞紧一阵,宿清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装出来的了——
魏雪呈的眉头被性事弄得微微皱起来,断断续续地说:“主人、主人和我说以前的事,小狗觉得高兴……”
说了一半又感觉此话不妥,宿清在揭伤疤,说并不美好的回忆,他怎么能高兴?说得好像他是在幸灾乐祸一样。
他摇摇头,又说:“因为,因为觉得主人信任……啊呜!小逼受不了了,慢点,主人慢点——因为主人找了我……”
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魏雪呈又给自己气哭了,他为什么连个简简单单的意思都表达不出来啊?
宿清扳着他的脸覆过来吻他,说话声由于嘴唇频频被另一张嘴唇堵住,也时有时无:“知道了,我知道的,是因为你爱我,乖啊,我知道。”
魏雪呈含糊地“嗯嗯唔唔”几下,忙着和他接吻。
接吻的时候手不能闲着,摸来摸去就摸到了乳肉,宿清突然想起来还没来得及给魏雪呈戴上铃铛。
操一下就响一下。
他往后退了点,魏雪呈以为宿清射了,支棱一点起来看,结果被抱着腿往阴茎上撞,肉体发出很大的声音。
魏雪呈还在缓这一下的后劲儿,便听见了清脆的铃铛声响。
宿清的指腹落在他乳头上,摁着碾磨乳头。
魏雪呈的乳头让乳环撑起来了,这样摁不会让乳头缩回去,只会让乳头变得挺起来。他仰着脖子动了动,被宿清一巴掌打在乳尖上。
宿清道:“不要动哦。”
魏雪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呆呆应了一声,被宿清勾着乳环把乳肉提起来。
下半身还相连着,宿清恶劣地拔出一点阴茎,用力操了一下,魏雪呈一颤情不自禁地抖起来。
宿清是拉着他的乳环没有动,可他自己被操得发抖,一抖就自己扯到乳环,看着乳头被拉出去。
宿清把乳夹上的铃铛拆下来了,准备给他挂在乳环上,是个精细活儿,可是宿清存心刁难他一样,提着他的乳环操弄着他。
魏雪呈两条腿在床单上乱蹭,要是可以他几乎要给宿清磕头了:“主人饶了我吧,饶了贱狗,贱狗对不起主人,呜……乳头、乳头不行了。”
宿清弯腰亲了下他肿兮兮的乳头,抬起来说:“那回答一下主人的问题。”他道,“刚刚喷水让你躲过去了——宝宝是不是小女生?喜不喜欢被操骚逼?”
魏雪呈挺着胸膛哭道:“是!呜呜是、是女的,是主人的女朋友,好喜欢,好喜欢被主人操骚逼,老公,老公呜呜呜……”
小穴才高潮过,快感尖锐,快感凝成的针给他纹了一朵迤逦的,与欲望相关的大岩桐花。
宿清顿了一下,给他挂上铃铛,又亲一下他的乳尖。
再凑上来吻他的唇瓣和舌:“宝宝,再叫一声。”
魏雪呈方才胡言乱语,这下劫后余生倒是不太好意思叫了,但过了几秒还是出声:“……老公。”
就像他容纳着宿清一样,宿清也可以容纳任何样子的他,他们是赤裸相见的坦诚,那么也没必要羞于一个称呼。
魏雪呈夹着宿清的腰,又立刻改口喊:“主人、主人。”
宿清知道他害臊了,不再说什么,笑了笑和他接吻:“我爱你。”
听不得这句话,魏雪呈啜泣起来,小穴不知道第几次开始收紧,好事是宿清也射了,这场性事到了尾声。
呼吸和心跳缠绵,魏雪呈抱着宿清,重复陈述表白:“我也爱你,我爱你呀。”
小穴被操得合不上,还没恢复正常,魏雪呈被宿清抱起来去洗澡——他腹上的精液都快要干掉了。
“下午去买裙子。”宿清给浴缸放水。
魏雪呈:“?”
“乳头肿起来了。”宿清拂了下他的乳环,铃铛声就响起来,“要去给宝宝买内衣了,是吧,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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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魏雪呈被宿清摘了乳环抱到浴缸里。
左边的乳头被扯得红肿,因而显得右边乳头很娇小,宿清把他抱在身上,头靠着魏雪呈的肩打量他的乳头。
“乳晕好像变大了一点。”他轻声在魏雪呈耳边说,“宝宝越来越色了。”
魏雪呈现在这副身体一看就知道被性爱滋润过,且是频繁的性爱,即便抛开乳环、吻痕和指印,他也会被人一眼看穿。
宿清捏出他右侧的乳头,慢慢地在指腹揉,勾引着这一小粒也逐渐充血变大。
魏雪呈从鼻腔里溢出些声音,靠在宿清身上。
乳头被捏有阵酥麻感,像被小猫或者小狗毛茸茸的尾巴扫到,痒,但不至于要躲开。
他低眼看自己的乳晕,似乎真的大了一点——不止一点,现在他的乳晕大约有乳头的好几倍大,没有男生会有这种乳晕。
魏雪呈的心突然跳了一下。
他知道怀孕和哺乳的女人会有很大的乳晕,上次宿清说保险期间还要再验一次孕,有没有可能他上一回没被验出来,是因为妊娠刚刚才开始?
胸前突然传来一点刺痛,魏雪呈闷哼了一声,宿清才收了掐他乳头的力道。
宿清低低问:“在想什么?”
魏雪呈呼吸了几下,回他:“什么时候再验一次孕吧……”他语气有点慌:“乳晕变得好大。”
宿清轻怔,而后出声问:“你月经一般是什么时候?”
魏雪呈如梦初醒,发现自己竟然没来月经——但他的月经向来不准,有时候两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