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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一样举起桌上的酒杯和宿清示意,要宿清和他一起喝。
看见宿清对他挑眉,魏雪呈就亢奋起来,喝掉自己手里带着果甜味的酒。
梁礼秋在旁边起哄,对他竖大拇指,凑过来跟魏雪呈讲话。
魏雪呈凝神聚气听,听见四个破音的字——“野啊宝贝!”
“你怎么敢跟他喝!”梁礼秋哈哈笑起来,“你喝不赢的!”
魏雪呈也跟着她笑,他其实没有想过要喝赢。
“真该把栩栩叫来——”梁礼秋又说,“他还被营销塞过名片,让他想来当气氛组可以联系他们!”
魏雪呈对酒吧的一切都不熟悉,一时间没听懂。旋即梁礼秋话锋一转:“但是我听说他写情书被家里发现了,现在在家关禁闭!”
这句魏雪呈听懂了,在吵闹和酒精的刺激下,只要听懂一个“写情书”就足够发笑,一下子什么水土不服没胃口带来的烦闷全都烟消云散。
梁礼秋生得白,在灯下像瓷玉一样白得发光,隔壁桌有男生来找他们搭讪,宿清吹了声听不见的口哨,被梁礼秋拖出来说他是自己未婚夫。
一会儿其他桌又有几个女生也过来,魏雪呈起先以为是来找宿清的,没想到她们竟是奔着自己而来,要和自己碰杯。
宿清没让魏雪呈再喝,说兑过的酒容易醉,又和魏雪呈十指相扣举起来给她们看。
性取向变来变去,真是神经病!
更神经病的是宿清在大庭广众之下和魏雪呈接了吻,魏雪呈吓得魂飞魄散心跳都漏一拍,酒吧里的灯明暗闪烁,他睁着眼睛看宿清近在咫尺的脸。
先前来和梁礼秋搭讪的男生目瞪口呆,在他的下巴惊掉之前,三个人离开了酒吧。
魏雪呈在出来后脸还是通红的,红得不正常,不停解释自己只是喝了酒上脸。
而他脑子里则不断地重复刚才的画面,重复到连感官都似乎重新回忆了一遍——
大家都以为他们只是一触即分,但只有魏雪呈自己知道,宿清舔了他。
他的耳朵都红透了,整个人噌一下就晕乎乎。
和梁礼秋分别后两个人又牵着手走在路上,在路灯下接吻、用湿润的嘴唇问迟来的“为什么要亲我?”。
回到酒店房间又做爱,这次有护理垫了,在床上录性爱视频,特写魏雪呈被插进去的时候全部的表情变化。
从微微蹩着眉忍耐到满足地张开嘴巴呻吟,眼神稍稍放空,像插进来就失了神一样。
知道自己在被拍摄,魏雪呈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垂着眼睛说:“好胀,里面塞得很满。”
不过宿清动起来,他就开始说不出这样完整的话了。
镜头晃动、屏幕晃动,魏雪呈抓着枕头吟哦,肉穴紧紧地吮着对方阴茎。
宿清把手机拿给魏雪呈,让他自己录。
魏雪呈接过手机看,发现已经换成了前置摄像头,自己的脸像自拍一样出现在画面上。
他一下就从容不了了。
宿清拍他他还能挑逗地在镜头前卖骚,可要他自拍,他就觉得手软拿不住手机。
他时刻都能看见自己,手机像烫手山芋,但魏雪呈最后还是按下录制键。
魏雪呈正被宿清干到发昏,身上都在哆嗦,肩膀裸露着出现在画面中,配合他凌乱的喘息声和一顶一顶的身体,一眼就知道他在挨操。
他被一直命令着拿好手机,画面里出现宿清的手,宿清用手指尖挑开他因为喘息而闭合不了的嘴唇,指腹裹满唾液在他的唇瓣和口腔内流连。
魏雪呈迟钝地在手机里看见自己的口水流出来了。
他抓住宿清的手腕专心舔弄手指,底下的嘴巴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上面的嘴巴也舔出声响。他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发抖,直到真的受不了的时候才瘫软着费力呼吸,“唔唔唔”地求饶。
宿清没有停。
他说:“很爱你。”
然后抽出自己的手指,把手机拿开,压下去亲吻魏雪呈。不知道手机有没有录到他们接吻的画面,但能确定的是一定录到了两人做爱的声音。
之后几天都是这样,任何一方有感觉了就会索求,一种浓厚的、淫靡的,独属于性或爱的味道在屋子里散发,浓到似乎吸入会致晕。
最过火的一次是魏雪呈的两口穴被一起用了,阴茎捣弄着敏感的前列腺,震动棒还插在他女穴里进出。
魏雪呈爽得脑袋里弦都断掉,他像一尾断掉鳍或失去腮的鱼,被玩到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就是他破烂的躯体。
用后面的时候宿清会内射,他清晰感受到精液喷在自己的体内,不过宿清担心他夹太久会生病,一般第一时间就会带他去清理掉。
魏雪呈跟宿清说自己快被操烂掉了。
总觉得两个地方都一直在发肿,但魏雪呈晚上还是会忍不住撸动自己的阴茎或者揉弄阴蒂,再小小地高潮一次。
他依赖高潮后的困意——在魏雪呈自己都尚未察觉的时候,他变得入睡困难了。
因为临睡前总是会想起钟芝兰的脸。
妈妈,妈妈。
他每次闭上眼睛想要睡觉时,她看他的眼神就会出现在黑暗里,逼迫着魏雪呈睁开眼。
万幸他并非孤单一人,宿清睡在他身侧,魏雪呈朝他靠了靠,将自己尽量蜷在他怀里面。而如若宿清不在——起夜或是因为别的原因暂时离开了,魏雪呈就会感到很慌张。
他愈发变得像个粘人精,恨不得随时都和宿清呆在一起,尤其是太阳下山后。
宿清好像发现了,也好像没有。
宿清只是会给魏雪呈温一杯牛奶,坐在他身边陪他睡觉,偶尔给魏雪呈讲网上搜来的故事。
魏雪呈半梦半醒中迷迷糊糊地嘟囔:“……我们什么时候去租房子住吧。”
宿清问他:“为什么?”
“因为总是住酒店……很贵……”魏雪呈声音渐弱,“而且没有家的感觉……哥,我最近……总是发怵。”
“……想和哥回家。”魏雪呈说。
然后他沉入冗长的怪梦,在梦中不安地流泪,醒来时又全然忘记,也不知道宿清在自己陷入睡眠中的时候,来吻过自己的脸颊。
……
01:19:24
第114章
尽管昨天晚上睡着的时候神智不清,但魏雪呈还是在次日早上想起了自己和宿清的对话——
他想要出去租房子住,不要再住在酒店。
其实这个念头在他的脑袋里盘旋有一阵了,只是魏雪呈不擅长主动去要求什么,便没有跟宿清开过口,心想不管在哪儿只要有宿清就可以。
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魏雪呈还是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
酒店始终是没有人烟气的。
阿姨每天会把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房间整洁得永远像没有人存在过,打开房门看见的是走廊上柔软的地毯,而除了宿清外,魏雪呈唯一能说上话的人是酒店工作人员。
但工作人员始终只会对他保持善意的微笑,当他们是贵客,不会和他闲聊。
一天两天尚可,一两个星期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