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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人家夫妻俩的屋里坐着是干什么?”江氏怒了:“不知羞耻,去把看见她的嬷嬷找来,随我去见老太君。”
嬷嬷立刻就去,找上公主府的嬷嬷时,穆珏在屋里也听见了。
他站在窗前,负手看着屋外大雪,嬷嬷就在屋前说话,还刻意多提了一句:“怎么会是公主撕的呢,定然是有人故意的,让公主误会了公子,公主才会那么生气,快些过去,都等着呢。”
嬷嬷赶紧跟着走了。
穆珏看了一眼地上的手炉,又瞧了一眼床上的枕头,立刻开门跟上去。
他相信,明仪一定是看见了被他扔在地上的枕头,才会以为婚书也是他撕的了。
这事,他必须弄清楚才是。
一大早,正是给老太君请安的时候,白娴也在,江氏和陆姣姣进门就没给她好脸色。
“又闹什么事了?”老太君看得出来江氏不舒坦:“阿珏又闯祸了?”
江氏见了礼走过去:“老太君,只怕这次不是阿珏的错了,有人把阿珏写给公主的婚书撕了,让他们生了误会,大吵了一架。”
第395章 手撕小白莲
她的语气不好,这是从所未有的事,老太君心里有数了,“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君,阿珏给公主的婚书,本是妥帖的放在屋里书架上的,那么久了都没出事,今日却出事了,所以,儿媳找了嬷嬷过来,想让老太君做个见证,瞧瞧到底谁最有疑点。”
她说的委婉,老太君却听出来了,往白娴看了一眼,抬眼看向江氏:“你问吧。”
江氏颔首,陆姣姣就问:“东西一直放在架子上,能进屋的人都有谁?”
嬷嬷跪在地上说道:“能进屋子的人极少,除了奴婢,另外只有两个扫洒的丫鬟和一个收拾床铺的嬷嬷,再就是承乐姑娘。
但是公主和驸马爷快一个月没回来了,为此丫鬟扫洒的次数也少了,屋子平日里都锁着,谁也不曾进去,还是昨日知道驸马爷回来了才下的锁。
奴婢一直在门外守着呢,驸马爷回来就进屋睡了,奴婢也不敢进去,后来白小姐来了,说是看望驸马爷,奴婢没拦住,就让她进去了。
白小姐在屋里待了一个多时辰才出来,奴婢也不好多问,听见驸马爷醒了,进去问过可要用饭,驸马爷说不用,奴婢就出来了,后面再没人进过屋子。”
听完,老太君的脸都黑了:“你一个未嫁的姑娘,你表哥睡觉,你在房里待一个时辰才出来?”
“姑奶奶。”白娴急忙跪下来,怯怯的回答:“孙女是想去看看表哥好不好,想着等表哥醒了说话,没别的意思。”
她又在装无辜。
陆姣姣气的直咬牙。
“多大的姑娘了,难道这个道理都不懂?”老太君拍桌呵斥:“夫妻俩的屋子,就连长辈都要避讳着,这个道理你不懂?什么都要人教吗?”
白娴哭了起来:“姑奶奶,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就想着,等表哥醒了,问问他好不好,真的没有其他心思。”
“白小姐就坐在床前,奴婢提醒过,她说不碍事,走之前,还把手炉放在了驸马爷枕边,驸马爷醒来后,看见就打翻了。”嬷嬷添了一把火。
白娴怨毒的看了她一眼,噙着泪继续呜咽:“我和表哥是兄妹,这有什么不对吗?”
“自然是不对。”陆姣姣忍不住了:“亲兄妹都得有个忌讳,何况是你这样隔了几辈的表兄妹,手炉这样冬日里贴身带着的东西,难道你还能忘了?”
也不怕冻死。
白娴哭着不说话,就像是陆姣姣欺负了她一样。
老太君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致了:“你老实说,东西是不是你弄坏的?”
“不是我,我没有。”她还是哭。
陆姣姣还想说话,江氏却拦住她。
没人看见东西是她弄坏的,没有凭据,她不承认也没办法,之所以在老太君跟前说,就是让她好好看看白娴有多不安分。
毕竟是老太君的娘家孙女,老太君不处置,她们不好越矩。
“不自重,惹人怀疑真是半点都不冤枉。”老太君越发生气:“这些小儿女都懂的规矩,你就什么都不懂。”
:白娴马上下线
第396章 撵走白娴
所有人都静悄悄的不说话,只有白娴呜呜的哭声。
陆姣姣等得着急,江氏到是很有耐心。
老太君虽然喜欢与孙辈玩闹,但极重规矩,穆珏睡着觉,白娴在他床边守了一个时辰,即便什么事都没有,她也是容忍不了的。
这若是传了出去,外人只会说定北候府家风不正,丢的就是定北候府的脸面。
今日,她必定不会轻饶了白娴。
老太君拉着脸沉默,许久才冷声:“送她回家去,别是她自己生了其他心思,反倒让人觉得是我们自己家不干净,清清白白的人家,哪里遭得住这样的污名?”
她撵人了。
白娴一愣,哭的更惨:“姑奶奶,真的不是我,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她不走,和老太君其他娘家人一样,都想沾一沾定北候府的体面。
老太君心疼她才时常把她接来侯府在自己身边待着,将来的婚事必定也是侯府照应着,就凭着侯府的权势和在老太君身边教养的名声,寻一户高门显贵并不难,比她从自己家里出嫁,有着云泥之别。
她怎么舍得?
“你不自重,幸而我们家里没姑娘,否则真要被你拖累了名声。”老太君很生气:“收拾东西,回你家去。”
她都这么表态了,便是容不下去白娴了。
江氏急忙让人把白娴扶起来带回房去收拾东西,恭恭敬敬的说道:“儿媳让人去传阿珏过来。”
“让他快些去盛京赔罪,就说是我老婆子的错,千万胡说什么,小夫妻的闹成这样,将来可怎么好?有话就说了,别瞒着让对方猜来猜去,这人和人又不是对方肚子里面的蛔虫,怎么会猜得到?”
江氏连声应了,忙劝着老太君歇火。
白娴被扶出屋子也在哭,嬷嬷拉着她,努着嘴,不给半点好脸色。
“公子。”
嬷嬷喊了一声,白娴才泪莹莹的发现穆珏站在路上,穿着单薄,正冷脸看着她。
“二哥哥。”白娴唤了一声先前的称呼,跑着过去他跟前,仰头瞧着他,眼泪越发凶猛:“二哥哥,对不起,是我糊涂了,想等着你睡醒了问问你好不好,再来给姑奶奶回话,我真的没干别的,二哥哥你相信我。”
面对她怯弱的脸,穆珏波澜不惊:“你不懂,男女大防不懂,别进夫妻俩的房不懂,别近夫妻俩的床不懂,别碰别人的东西也不懂?
你爹娘就算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这点道理难道都没教给你?就算你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