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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可惜了。”
“是呀,如今孩子长大了,回来祭拜父亲,我便一块来了。
她们俩说着,其他人就听着,陆姣姣突然转过来把点心给明仪:“桃酥。”
明仪拿起来咬了一口,顿时就不舒坦,捂着嘴,悄悄说:“我好想吐,这味道似乎不对。”
陆姣姣赶紧吃了一口:“我觉得挺好呀。”
“嗯?”明仪蒙了:“难道是我的脾胃出问题了?”
她拿着桃酥陷入沉思。
“听说祯哥儿媳妇有了身孕。”孟老太太笑看向陆姣姣:“我给你看看吧。”
江氏笑道:“老太太医术高明。”
“如此,就麻烦老太太了。”陆姣姣忙把胳膊拿出来。
孟老太太挪过来给她探脉,尔后笑道:“快三个月了,胎象平稳,你身子强健,无碍。”
老太君忙道:“你也给公主瞧瞧吧,我看她近来气色不大好。”
孟老太太看向明仪,目光稍稍变了几分,却极快的笑起来:“也好,我瞧着,似乎也不对劲。”
明仪有些犹豫,可还是把胳膊放在桌上,孟老太太给她探脉,穆珏就凑在身边认真等着。
“这是”孟老太太看了明仪一眼,眼中闪过几分算计,笑道:“呀,这是喜脉啊。”
“什么?”明仪懵了。
陆姣姣有了,她也有了,老太君和江氏高兴的在侯府和公主府大加赏赐,穆珏也乐的恨不得上天。
然而,明仪一点也不高兴。
她披着被子坐在床上,在墙角干巴巴的面壁思过。
第601章 驸马可是皇家女婿
她竟然有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明明前些日子,她还在骑马爬山,甚至和穆珏打架呢。
怎么就有了呢?而且还是一个多月了。
月事没来,她以为是气的,所以没在意,都没往这方面想过。
好突然。
太突然了。
“公主。”承乐乐不开支:“高兴一下嘛,别面壁思过了,这是喜事。”
明仪懊恼的捂脸:“我是不是蠢得发慌,我都没想过,我还让穆珏给我揉肚子捶腰。”
“那位孟老太太不是说了嘛,你的胎象很稳的。”承乐拿着削好的苹果勾引她:“所以完全不需要怕。”
明仪还是很懊恼,心情复杂,还有点小暴躁。
“筱筱”穆珏乐的嘴歪,拿着一大堆她平日里最喜欢吃的东西进来,看见她还囤在那呢,放下东西先过来抱住:“我把你喜欢吃的都买回来了,吃一点。”
明仪摇摇头,垂头丧气。
“那就等一会儿吃。”穆珏也学着她的模样坐起来,笑盈盈的抱着她。
晓得明仪有了,他笑的都没停下来过。
有喜这事让明仪很是接受不了,摸着自己的肚子,忧伤的不行。
虽然孟老太太说她这不是显怀是长肉了,但是想想自己前些天的放飞自我,她还是害怕。
这娃也太坚强了,陆姣姣有喜的时候,那是躺床上走路都不行呢,到她这儿就
她有喜了的事江氏不让外传,非要等满了三个月,才许送消息回盛京,说是有忌讳,明仪也就照办了。
然后,她过上了和陆姣姣差不多的生活,先在床上躺一个月,安胎。
孟老太太给她和陆姣姣给写了调理身子的药膳方子,天天喝,说是能安胎。
过了清明,夏日里的雨水提前了,盛京和鹿京都罩在了雨雾里。
一切都祥和,宁静
但是,朝堂上又出事了,高维的同党落马了不少,神宗一道圣旨,把收罗起来的散兵,交给了三驸马。
驸马不得参政,是大魏律法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可神宗装瞎,完全不和大臣们商议,自己就决定了。
去御书房的路上,陆相和三王爷半路相遇,互相看看对方,两人同时叹了一声,先找了个地方坐下。
“前些年,算命的给下官算命,说下官长命百岁。”陆相急的撸胡子:“可如今,唉下官只求,再活几年,熬过六十就成了。”
三王爷感同身受:“本王教自己的儿子,都没这么糟心过。”
“不听话,不听话啊!!!”陆相气的捶桌子:“下官现在,回府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了,只管养鱼玩鸟散心,生怕自己哪天气急了暴毙。”
三王爷稍稍沉默:“不过,驸马不得参政这一条,的确有些守旧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虽然是驸马干政开了权臣外戚干政的头,但是除了太祖驸马,此后都没有驸马干政一事,倒是权臣外戚屡屡干政。”
“怎么?王爷觉得皇上没错?”陆相看着他。
三王爷点头:“周玉清为何成了驸马,陆大人也是知道的,这是皇家女婿,如此防备,不妥。”
第602章 三驸马参政了
陆相认真的想了想,没吭声。
“其实,皇上说的未尝没有道理,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可偏偏在大魏,就非有了这么一条规矩,这的确是不合理的。”三王爷微微看天:“那日我回去之后,也想过许久,其实挺想不明白的,直到看见家里几个孩子玩耍,世子把家里一个小厮撞了,那个小厮趴在地上哭
世子当时做了件事,他停下来去把小厮扶起来,郑重的道歉,问他摔伤了没有,然后又让人给小厮拿了一块点心做赔礼,小孩子家都懂的道理,可到了我们,却觉得理所应当,我问他为何要与小厮道歉,他是世子,大可不理,他说都是父母生养,他们来王府挣一份口粮钱,没必要端着架子高高在上。”
陆相长叹:“听王爷一言,吾辈羞矣,朝堂大臣,何尝不是给皇家打工挣一份口粮钱呢。”
“是啊,所以我觉得皇上说的没错,文武大臣效忠朝廷,朝廷给他们锦衣玉食高官爵禄,这是交换,你情我愿的事,但是给他们肆意生杀之后的豁免大权,未免失了公允,诚如穆珏所言,天下百姓千千万万,朝廷怎么可能因小失大?”
沉默良久,陆相起身:“今日,下官便先回府了。”
他得仔细想想这些话,想想是不是真的像神宗叫嚣的那样,他们太过遵循旧礼,所以才会觉得一切都理所应当。
他们俩没去阻拦神宗下旨,三驸马就正式上任。
把压在箱子底下的多年的盔甲拿出来,三驸马小心翼翼的擦拭起来,如同对待久别重逢的老友,欣喜与激动,在胸腔里交织难解。
丫鬟端了东西进来:“驸马爷,这是公主着奴婢送过来的。”
东西放下,是他的佩剑。
大婚当晚起争执,他用佩剑劈了灵善的凤冠,凤冠散了,佩剑也断了。
“还在吗?”三驸马急忙拿起来,拔出剑鞘,宝剑锋芒毕露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