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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灵善险些绷不住笑意,她点头,笑了一声,却突然抽出一旁的佩剑,直接劈向玉棠,周夫人和孙周氏吓得大叫,三驸马直接握住剑刃。
“不可胡乱伤人!”
灵善直接抽出佩剑,不惜在三驸马手掌上划出见骨的伤口,然后反手一剑抵在三驸马的喉结处,她冷然的垂眼:“周夫人,本宫不介意丧夫另嫁的!”
第622章 潇潇洒洒三公主
“不”周夫人险些哭晕,看着三驸马血淋淋的手,肝肠寸断:“公主恕罪,是臣妇鬼迷心窍,公主恕罪。”
一直没说话的周大人气息急促,似乎马上就要晕死过去了一样,孙周氏也瘫软在了地上,满脸泪痕。
至于那个玉棠,脸上脱了一层皮,满脸都是被烫起来的泡,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三驸马紧紧盯着灵善,手上的伤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他镇定的重复那句话:“不能胡乱伤人。”
“你管不着我。”灵善按了按,剑尖陷入他的皮下:“恭喜驸马爷重拾壮志,美人在怀。”
三驸马再次握住剑刃,自己往脖子上戳:“可解气了?”
“解气?”灵善握紧佩剑:“自然没有,我懒得去气。”
她到底没下手,丢了佩剑,从满屋狼藉中走了出来。
“灵善。”三驸马追了出来,拉住她:“我对她没有任何心思。”
“有没有,与我无关。”她大力推开三驸马,退了几步,亮出令牌:“本宫是公主,金枝玉叶,随时可以把你换了。”
她笑了笑,潇洒走人,还不忘挥挥手:“过几日,和离书自会送来,祝你周家人丁兴旺,富贵百年。”
她出门上马,拉起缰绳说走就走,没哭没闹,只有一场干脆利索的惩戒。
周大人猛咳了几声,说不出话,却气的手抖,指着门外,老泪纵横。
周夫人和孙周氏都在他身边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三驸马折身回来,吩咐:“来人,送大人和夫人回房,请大夫,送玉棠姑娘回屋,请大夫来看。”
“你要去干嘛?”孙周氏冲过来紧紧拉住他:“欺人太甚了,她就算是公主,她也不能这般欺人太甚,我们去盛京告状,去盛京告状。”
三驸马十分无语:“姐姐,我早先就说过,我和灵善的事不需要你们插手,留下玉棠姑娘,她若是知道了必定会大闹,你们不听,还以爹的身子不好,让我今日必须回来,如今可好了?”
孙周氏泣不成声,说不出道理。
三驸马把她扒开,急忙去追灵善。
灵善的骑术极好,跑的飞快,大丫鬟要跟上她还有些许的吃力,可没半个时辰,三驸马还是追了上来。
“站住。”三驸马跟上她:“此事做的的确不对,你发火理所应当,停下,我给你赔罪。”
灵善不理,只是加快速度。
“灵善!”三驸马试图来抢她的缰绳:“我对她的确没有任何意思!”
灵善突然勒马,马蹄高高撅起,嘶鸣刺耳,几乎要把她摔下去,她夹紧马肚,稳稳坐着,等马蹄落地,三驸马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是我错了,我只顾着我爹娘开心,却忘了你,我赔罪。”
灵善不屑:“赔罪?我不稀罕,让开,别挡着我回去的路。”
三驸马过来拉住她的缰绳:“你要如何才能消气?”
“杀了那个女的,你亲自动手,当着你爹娘的面,敢吗?”
她故意挑衅,三驸马爽快的点头:“如你所愿,往东二十里有个小镇子,你在那等着我。”
第623章 我会把你关在这里
他真要去杀了那个姑娘?
灵善不语,打开他的手要走,三驸马却突然跳到了她的马上,拉住她的缰绳不许马跑:“你若不信,大可回去亲眼看着。”
他把灵善强行带回去,到了府宅,拖着她进去。
他拉着灵善去玉棠的屋子,大夫正在给玉棠看伤,发现灵善回来了,屋里伺候的丫鬟都吓着了。
三驸马提剑就刺,把大夫和丫鬟都吓着了,灵善一把抓住他。
“不是要让我杀了她吗?”三驸马掰开她的手:“我说了,如你所愿。”
灵善干脆的撒开手:“那你杀啊,大不了我回盛京请罪。”
驸马做的每一件事,都会算在公主身上。
这就是规矩。
三驸马犹豫了一番,终究是放下了佩剑:“那你要如何?”
灵善手指一点:“告诉你爹娘,从哪来送哪去,你是驸马一日,身边就不许有其他女的,一个都不许!”
她只要一个态度,不要人命。
“好。”三驸马答应了:“我现在就去。”
他拉上灵善,一块去周家夫妇房间,周大人刚刚缓过来,看见三驸马拉了灵善回来,顿时又不好了。
“爹娘,我是驸马,不得纳妾,这些年与公主虽无所出,但也共度上千日,今后,爹娘还是不要费心了。”他抱拳跪下,手掌依旧血淋淋的。
周大人痛心疾首,周夫人更是难过的肝肠寸断,饶是这样,他们也无可奈何。
有些事,背着灵善说一说还可,当着她的面,当真不好说出来。
看着他们老夫妇难看的脸色,灵善有些后悔自己这些年的忍让了,当真是人善被人欺,她和崇恩没有实权,皇室势弱,嫁人之后,婆家都不会敬着。
灵善抢过佩剑,利索的在自己的手掌拉开一道血口,她疼的一哆嗦,却倔强的举起血淋淋的手:“这件事,两清。”
“胡闹什么?”三驸马一声呵斥,攥紧她的手立刻拉她去上药。
重入军营,他房里自然备了不少的止血药,让灵善先坐下,他去拿了东西过来,打开一个瓷瓶,就是冲鼻的酒味。
“你疯了?”灵善怕疼,下意识的起身要躲。
三驸马把她拉回来,他伸出自己血淋淋的手,一把攥住灵善受伤的手,把痰盂扒拉过来,拿起冲洗的药酒就倒了下去。
“啊!!!”灵善瞬间脸色发白。
三驸马面不改色的倒着酒,直到血迹冲洗干净,这才撒上药粉,又用纱布包起来。
灵善一直在哆嗦,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再给自己包扎的三驸马,颤抖道:“这可以用水擦的。”
“习惯了。”他从容包扎好,自己收拾了东西去放好,回头看着疼的脸色煞白的灵善,这才想起她扛不住用酒冲洗的疼。
“三日后,我要回盛京奏禀,届时你再与我回去。”
灵善立刻转过来:“我不。”
“我会去找我爹娘说,请他们先回去的。”他走到门口:“我也会把你关在这里的。”
灵善立刻冲过去:“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冷漠,直接把门关了,利索上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