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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凑身高的,属鸭,不仅话多招人烦,还硬。”
她说完就走,端架子不回头,兴奋紧张的问承乐:“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脸黑了?”
得到承乐肯定的答案之后,更加兴奋,揣着报复后的快感,颠颠的跑去穆珏跟前。
荣庆太主等人已经出来了,大家都昏迷了,就她们祖孙好好的,连她们家的嬷嬷也随便拍拍就醒了。
明仪大感惊奇:“南方水土养人,就连姑姑身边的嬷嬷都扛火燥烟熏,了不起。”
华安县主十分不悦:“六姨说笑了,这是祖宗保佑。”
“的确是保佑。”穆珏在旁边摸摸鼻子:“宁远堂作为香烛焚烧之地,要不是太主知道宁远堂有排烟的通风口,带着自家人堵在那里,只怕现在也要昏迷了。”
一旁的明仪都无语了:小郎君戳人的样子,像极了和她告状的嬷嬷。
阴阳怪气!
果然,穆珏一提,华安就感受到了来自四方的怒目而视,她有些心虚了:“骁骑侯此话何意?难不成祖母没有昏迷不如你意?”
好棒的倒打一耙啊。
明仪好想给她鼓掌,穆珏却没接话,给了她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就拉着明仪走了。
人前,侍卫已经处决了夏月,直接坐实夏侯雍的罪名。
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停留的线索,有三王爷照应,明仪没一会儿就下去了。
“那个总管死了,好可惜。”她提裙往下:“被扭断脖子的?”
穆珏揪着她的的衣裳:“那么混乱,被弄死也不好找凶手,现在不光光和皇陵守军有关了,更难查。”
第848章 你们继续无辜呀
明仪不说话,兀自走在前面。
“你看这个。”穆珏把捡到的手帕拿了出来:“这个人,只怕和着火有关系。”
明仪看了一眼,见了上面沾染的棕油就明白了。
在女眷着火的地方捡到手帕不奇怪,奇怪的是手帕上只沾了棕油,这就说明手帕的主人发现了新刷的棕油而不报,这就有很大的问题了。
“这是谁的?”
“华安县主的。”穆珏把手帕给承乐:“已经确定了。”
明仪有些不耐烦了:“我讨厌这个人。”
她闷声不出气的往下走,住的地方被烧了,就自己找了个安静的屋子拉两个蒲团拼在一起先睡觉。
两天两夜没合眼,还被大雨浇了一夜,她现在只想找地方眯一会儿。
穆珏就在边上守着她,完全不去管外面的闲事。
出了这档子事,个个都想走,反正东西都烧的差不多了,又没什么好收拾的,等人缓过来就准备着离开。
三王爷留下善后,周玉清也留下。
大家都在准备离开,有人先走去看道路是否通畅。
行宫嘈杂,明仪却半点不受干扰。
承乐抱着一身衣裳轻手轻脚的进来:“驸马爷,这是三公主找人寻来的干净衣裳,还有一瓶止血药,她们现在就出发了。”
“把药给我。”他要先替明仪看看腿上的伤。
行宫大门口,灵善已经上了马车,但是没有立刻就走。
有人受伤,马车不够了,她要和周夫人还有孙周氏同乘,周大人跟着男丁走在前面,也不和她们一起。
现在,她们俩还在周玉清跟前哭哭啼啼的抹眼泪,诉说着自己是如何九死一生的。
“三姨。”和静跑了过来:“你与我们同乘吧,我家的车上,只有我娘和我。”
灵善有点小犹豫,看了眼周玉清,不确定自己要是现在过去了,会不会被周玉清误解为不乐意载着他娘和姐姐。
“路程远,娘肯定是要躺着的,只怕会挤着公主。”孙周氏哭丧着脸。
灵善果断下车:“躺吧,够宽敞。”
“灵善。”周玉清忙跟上去:“我姐姐...”
“我在车上,你娘不敢躺也躺不安稳。”灵善烦死他了,挥着手就朝崇恩的马车走了过去。
周夫人和孙周氏都是一愣,继续哭....
和静道:“周夫人,三姨心疼你呢,她与我们一块就好,你与孙夫人可以好好歇歇。”
“只怕是公主嫌弃我们麻烦了。”周夫人抹了眼泪:“只怪我体弱。”
和静被她哭的心里憋屈:“夫人体弱就好好歇着,三姨并非不讲道理的人,你这样一哭,反倒让三姨不好做人了。”
孙周氏继续哭丧着脸:“我们没有恶意,只怕公主多想了。”
还无辜了?
和静突然就没耐心了,不想说话直接走,结果灵善竟然回来了。
“我还是同乘吧。”她笑了一下,上了马车,周夫人和孙周氏哭声一噎,吭不出来了。
周玉清满是无奈:“娘,上车吧。”
周夫人一脸拒绝,可是刚刚都把话说出去了,现在灵善回来了,她要是不上去坐着,怎么说也不好,磨来磨去,她和孙周氏上车了。
第849章 喝多了西北风膨胀吗
从行宫出来三里地,周夫人就趴在车窗上吐了两次。
灵善就在一旁撑着脑袋打盹,假装不知道。
路程走了没过一半,孙周氏也吐了个昏天暗地,母女俩靠在一起脸都绿了,哼哼唧唧怎么坐都不舒服。
灵善好心好意的提了一嘴:“要不,我让马车走快点?”
“别别别...”孙周氏赶紧拒绝:“公主,可否在路边停一下?”
她们俩晕吐了,再坐下去,隔夜饭都保不住。
灵善笑了:“自然可以,靠边停一停。”
车夫赶紧靠边停下,孙周氏急忙扶着周夫人下场,寻了路边的石头坐下,吹着山风,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灵善就在车上看着她们,悠哉悠哉的喝口茶,吃块点心,推开车窗透透气。
“孙夫人。”她趴在车窗上:“听闻你在外面说了我不少坏话,就连被婆家苛待,也能推在我身上,说是因为你的小姑子孙氏受长孙宏牵连成了罪妇,是我能救而不救。”
孙周氏懵了,尴尬的不行,又害怕的不行,什么晕晕乎乎只想吐都没了,脊背凉飕飕的:“我不敢,公主是听谁说的?”
周夫人也赶紧说道:“公主怕是听岔了,她怎么会说公主呢。”
灵善笑盈盈:“说了也无妨,毕竟婆媳姑嫂之间,互相说坏话很正常呀,只是你们和周玉清说我的坏话时有没有想过,我也和他说你们的,哎哟他可真可怜,夹缝中生存。”
周夫人和孙周氏接不上话了,感觉头不晕了,身子不飘忽了,山风也不清爽了。
“你们嫌弃我多年无所出,也恨我耽误了他,如今他重走仕途光宗耀祖,看不上我也是人之常情。”灵善悠闲的剥糖纸:“可是呢,你们有意见没用啊,你们把我诋毁成什么样子,他可有叨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