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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挺不爽的:“管那些做什么?备水,我要沐浴。”
“啊?公主白日里才”
灵善生气了:“我嫌自己身上味,多洗洗不行啊?”
她现在正来着脾气,大丫鬟赶紧应声去安排,很快就让两个力气大的嬷嬷把热水提来了。
周夫人屋里,周玉清进来就见她在抹眼泪,“娘怎么了?”
“你过来。”周夫人招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我只是想起你爹,心里难受罢了,儿啊,你既然回来了,我们还是回家去住吧。”
周玉清稍稍诧异:“这里住的不舒服?”
“到底是寄人篱下。”周夫人拉耸着眉眼:“你与我回去住可好?”
“我与灵善是夫妻,哪有分府住的道理?而且,我回来这些日子也看见了,灵善没招惹过你,她府上的人也不敢来随意招惹,在这里与家里的区别,无非就是姐姐能不能随意来罢了。”
周夫人捂脸哭了:“自古,哪里有婆婆被媳妇管束的道理?你若舍不得公主,那便这样,你另外置一处宅子,我不住先前的府邸了,公主也不住这里,我们都跟着你。”
“何必呢?”周玉清无奈的不行:“你就这么想压灵善一头?就因为我分了爵位?”
周夫人不语,显然是被说中了心思。
第1023章 强装淡定的驸马爷
“娘,你们和睦,我才能清心。”周玉清换了个法子:“灵善没有欺压你,你也别去招惹她,都在这里住着,爹没了,你若想抬起头,姐姐若想在孙家抬起头,就需靠着我,我虽守孝,也得筹谋不是?我若是与灵善分府各居了,被弹劾了,那你和姐姐就彻底没了依靠。”
周夫人愣了愣,咬咬牙,抹着眼泪不吭声了。
“你早些休息。”他把茶放在周夫人手里:“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也别闹,清清静静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周夫人被他说得哑口无言,端着茶盏还在闹委屈,周玉清却一点也不心软,见了礼便走了。
卖惨这一招,见多了就没用了,而且自他封了爵,周夫人和孙周氏就想着压灵善一头,这些他都清楚,自然不可能顺着她们。
小打小闹也就算了,任由她们仗势欺人,只会家宅不宁。
他还是去了灵善的院子,见还没熄灯,想着她应该还没睡,自行推门进去,结果只有大丫鬟在屋里收拾东西,看见他,又惊又喜。
“驸马爷回来了。”
“公主呢?”周玉清坐下:“大晚上的去哪了?”
大丫鬟正要说,浴房的门开了,灵善蹭蹭蹭的披着袍子冲出来:“水好凉,快给我擦头发。”
她习惯性的往小榻上跳,绕过屏风,脚步就定住了。
周玉清刚把她的话本子拿起来,正略带懵逼的看着她,上下扫了她一遍,淡定垂眼翻开话本子:“沐浴啊。”
灵善已经僵了,脸色由白转红。
“公主快坐下。”大丫鬟忙把她拉过来:“奴婢给你擦头发。”
灵善僵硬的坐下,底气强撑:“你不回自己屋来”
“你的领口滑了。”周玉清眼皮都没抬。
灵善:“”
她哆嗦着手把衣服拉好,已经不想说话了,大丫鬟拿了帕子过来给她擦头发,她也无动于衷,静悄悄的坐着,整间屋里只有周玉清翻书的声音。
他看的很慢,有插画的地方也要停留许久,灵善悄悄瞄了一眼,顿时牙酸。
那一页上留下了她的墨宝,画的正是某人的小像。
不过那肯定不是出于好意,是他怼了自己后,自己愤怒之下丑化后的形象了。
算一算,也有好几年了,只因最近没有新话本子看,她才翻找出来的。
果然,周玉清慢悠悠的抬眼看了过来,灵善立刻移开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屋里的某个角落不动如山。
打都打过了,画个小丑像有何惧?
“公主,头发擦好了,奴婢”
“再擦擦。”
大丫鬟都尴尬了,继续擦着已经干了八分的头发。
周玉清继续看着话本子,半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腰板挺直的坐了那么久,灵善憋不住了:“我要睡觉了,你能走了吗?”
“我想住这。”他说的理所当然。
灵善顿时红了脸:“不准。”
“哦。”他把话本子放下了,含笑盯着灵善:“齐昭似乎有意在大魏选一个女子做皇后呢。”
灵善顿时转过来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他不说,朝大丫鬟点了点下巴,意思明显。
第1024章 此章甜甜甜
“我不好奇,你走吧。”灵善又转过去了。
她死撑,大丫鬟都看不下去了,一看周玉清站起来,立刻让位,假装去换块干净帕子。
“你说齐昭要是真的想在大魏选皇后,会选谁?”周玉清微微凑近她:“让我留下,好不好?”
灵善离他远了一些:“选谁也不会选我,我不关心。”
“那我留下了。”他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
灵善张了张嘴,到底没说话,周玉清便笑了。
伺候的人都走后,灵善也起身换了个位置:“你听谁说的?”
“穆珏蒙的。”他并不想过多说这些事,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护腕。
灵善裹紧袍子,眼睛不知道该看向什么地方。
等他走过来的时候,身上就剩一件里衣了,蹲下,笑看着灵善,手指勾她的衣领:“歇息吧。”
“等等。”灵善攥住他的指头:“我们说说话就好了,正经点,可好?”
他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了极其好笑的事,笑过之后,认真看着灵善:“深夜,刚出浴的你,和我一个热血阳刚的男人,只说话?说什么?诗词歌赋?还是人间风月?”
“都聊聊,家长里短也未尝不可。”
他拉住灵善的手,猝不及防的凑到唇边亲了亲,灵善懵了。
“方才若不是她们在,我必即刻携你上塌,现在独处,哪还有心思与你口舌相斗?”
灵善心里的小火山炸了,整颗脑袋都红了起来:“你厚颜无耻。”
“你我夫妻,行房在正常不过了。”他起身,毫不费力的抱起灵善:“上次粗鲁,让你惊恐,今晚我轻些。”
他走向床榻上,顺势把蜡烛灭了。
。
次日艳阳高照,嬷嬷端来洗漱的热水都温凉了,屋里依旧没动静,谁也不敢叨扰,都耐心等着。
“伯爷,伯爷,”周夫人院子里的嬷嬷又来了,站在院门口就开始叫唤:“伯爷,夫人请你过去一块吃早饭呢。”
大丫鬟怒了:“公主和驸马爷尚未起身呢,嬷嬷等下再来请吧。”
“这都什么时辰,还不起身?”嬷嬷嘟囔了一句,又扯开了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