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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审讯过,她们的话如何可信?”明仪看过去,毫无畏惧的与孝南老王爷对视:“叔祖父莫不是想凭她们的话,就认为兰儿不是父皇血脉吧。”
她冷着脸满是威严,心里却没有一丁点的底气,淳贵太妃就在这里,她只要点头,那不管旁人怎么说都无济于事。
所以,在听了她的话之后,梁川老王爷直接问:“淳贵太妃,你可有话说?”
病歪歪的淳贵太妃自进来就靠在椅子上,心如死灰的听着她们三人告发,没有半点言语,此时被点名问话,她也不曾往明仪和长孙兰看一眼,反倒是脑袋一偏,完全不搭理梁川老王爷。
“怎么?无话可说?”韫国太主直勾勾的瞧着明仪:“心虚,还是觉得咱们皇室尊荣赫赫的明仪公主能够绝处逢生替你辩驳一二?”
明仪不语,静静看着她。
他们大晚上的过来问罪,人证都带来了,还是提前审过的,分明就是做足了准备打她一个猝不及防。
谁都不通知,只把三王爷请了过来,三王爷就年长她五六岁,长孙兰出生的时候他不过也还是个孩子,怎么会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还不是人证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第1164章 思路清晰的三公主
“你不说话也没关系。”孝南老王爷放下核桃,端起了茶盏:“虽说段夫人死了,可是当年参与了这件事的人却还有大半活着,可不是你不说话,就能把事情拖过去的,皇室血脉,如何能容下你混淆?”
屋外,承乐心急如焚,瞧着里面的形势,也大概猜到了要出大事,思来想去,她悄悄退下,往后门直奔灵善府上。
大晚上把灵善和周玉清都喊了起来,承乐急切说道:“人证俱全,分明就是要治九王府于死地,淳贵太妃又那副模样,他们请了许多人证,奴婢想着,如今还能清清楚楚记得当年之事的,大概只有大公主了,可是郡主被送去行宫反省,她又被庆王老太妃勒令不得跟随,现在根本不会理会九王府的事,奴婢也是没法子了。”
灵善急匆匆的往外走,气的不行:“大晚上的问罪,他们何止是要对付九王府?孝南梁川两位当年可是争抢过皇位的主儿,费尽心思对付一个九王府能有什么好处?你也别跟着我了,赶紧回去守着你们家公主才是,我去请大公主。”
打发走承乐,她和周玉清出门就立刻上马,很快到了大公主府上,小厮立刻去拍门。
周玉清说道:“若是那些人证说的是真的,那即便是大公主去了也于事无补。”
“我知道于事无补,可如今不是与他们争执长孙兰是不是皇子的时候,真正重要的是如何在事情被揭穿后不牵涉段府,他们要是对九王府下杀手,段玉柏会不反吗?”
灵善拉长了脸:“他如今身在盛京,若是牵连被杀,渭东大军虽然没有统战之力,可若是换做其他人把持了渭东,那漠北就是一个悬浮在外的地方,时时刻刻都是朝廷的掣肘”
周玉清细想了一阵:“即便是这样,你去找大公主也毫无用处。”
“如何无用?”灵善反驳回去:“她的外祖家多有为官从军者,可她因为和静的事恨毒的九王府,那驻守渭东的人很有可能从她外祖家里挑选,她要是真的帮了别人,岂不是给我们找麻烦?现在去找她,不求她能帮忙,最少也要让她知道,那些人为了占住渭东都开始算计她女儿了。”
门房开了门,看见他们完全不知所措,灵善不等他说话就闯了进去,周玉清也立刻跟上。
“九王府出事了与我何干?”崇恩与预料之中一样,见死不救:“难不成证明他不是皇子,还能还了我的和静颜面吗?”
周玉清忙道:“九王爷与郡主的事的确让郡主身败名裂,可是大公主也得明白,一旦让他们激怒了段玉柏,那对大魏来说又是一场动乱。”
“明仪公主本领滔天,犯不着我去插手。”崇恩无动于衷。
灵善的暴脾气蹿上天灵盖:“他们就是算准了你的态度,才会先把和静的事掀出来,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女儿往日里多聪明,怎么会被人这么轻易的抓住把柄?人家都来算计你的女儿了,你还随便他们?”
第1165章 自己被亲爹下毒了
崇恩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你年纪大了犯糊涂了吗?”灵善直接开骂:“谁没事会去翻找同心锁,庆王老太妃没有深究,结果扭头事情就被提到了朝堂上,变着法的糟蹋和静的名声,你以为只是巧合吗?长孙兰没有职务,和静一个深闺女子,他们俩值得人家这么费工夫算计吗?”
崇恩心神俱震,赶来的大驸马也听懂了原委,赶紧说道:“如今长孙兰是不是真皇子已经不打紧了,可他们把事情闹大祸害和静的名声这事,就不能算了。”
“我自然知道。”她立刻就走,再不用旁人催促。
公主府里,淳贵太妃死活不开口,她越是这样,疑点越多。
耐心地等了她一会儿,梁川老王爷挥手:“既然不认,那就只能继续了,你们下去,外面的人进来吧。”
跪着的人立刻出去,再进来的人里,有好几个熟悉的面孔,明仪瞧着似曾相识,却不是很记得在哪里见过,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其中还有太监,瞧他们行礼的动作就能知道在宫里伺候过。
“诸位长辈要问责皇室中事,怎么把我们姐妹忘了?”崇恩大步进来,气势汹汹:“不请自来,还请诸位长辈莫要责怪。”
口头客气着,她却完全像是来问罪的。
韫国太主微微不满,故意说道:“你来了也好,到底年长些,也能做个见证。”
见证?崇恩扫了一眼跪着的人,认出了几个。
她与灵善坐下,同样是靠后的位置,正堂里的人更多了,气氛也越发压抑,许多人都板着脸,神色讳莫若深。
长孙兰垂着头,腮帮子绷的紧紧的,被突如其来的指证惊得大脑一片空白,眼圈发红,听着萱若曾经的丫鬟描述,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她被夺子后求告无门的样子。
她当时,该是极度绝望吧。
庆王老太妃也明白过来了,压低声音十分不满:“你们想干什么?”
韫国太主微微含笑:“老太妃辛苦了,我们只是想肃清那些混淆的皇族血脉。”
“准备如此充分,只是想单单对付孤儿寡母?”庆王老太妃气的不行:“我看你们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吧。”
其他事情?韫国太主笑而不语。
梁川老王爷问道:“明仪兴许没什么印象了,她那时也才是三四岁,到底还是个孩子,崇恩该记得这些人吧?”
“记得。”崇恩脑子里飞速的思索着:“都是当年在父皇身边伺候的人。”
梁川老王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