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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直没放话,否则,依照王爷的身份,无论是正妃还是侧妃,请旨就成,难道太后还有不允的道理?”
林姨娘不服气:“她就是个奴婢。”
“那你也要看她是谁的奴婢,明仪公主身边的大宫女,皇上都要称呼一声姑姑的人,谁对她不客客气气?这份尊荣,官家小姐都不一定能有,论身份,你我退避三舍都来不及。”
林姨娘愤愤不平,心口都气疼了:“那又如何?她都多大年纪了?”
她气的离开,赵姨娘也不追上去找气受,识趣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太医一顿操作,扭伤的腰好多了,只是谦王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瞧着像是马上就要不行了的样子。
“腰伤无须喝药,只要静养就好了。”太医放下袖子,挡住强壮的胳膊:“微臣明日再来看看,还请王爷做事是小心些。”
谦王一声不吭,闭着眼睛假寐。
承乐瞄了他一眼,淡定补刀:“王爷,外面来了好些人,都知道王爷扭伤了腰,特来探望。”
“嗯?”谦王一脸黑线:“这种丢脸的事,是谁宣扬出去的?”
承乐憋着笑:“王爷叫唤的那么厉害,猎场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
“”他一阵沉默,摆摆手:“谢了他们的好意,不许他们来看我。”
“我已经将他们请走了。”
谦王看了眼承乐,狗脸一变,笑了:“那就好。”
承乐送太医出去,再回来的时候端了一碗下火补气的汤,让谦王翻过来靠着引枕,她把汤碗递过去让他自己喝。
“手艺真不错。”他喝了一口就开始夸:“清甜解腻,可见用了心,你做的?”
承乐摇头:“赵姨娘送来的。”
谦王顿了一下,点点头又喝了两口就把碗放下了:“她有心了,刚刚她们是不是也来过?”
“是,两位姨娘有心侍奉,我给打发回去了。”承乐说的很自然:“王爷刚刚伤着,她们在身边只怕会坏事。”
谦王点点头,却又觉得意思不对:“什么叫她们在身边会坏事?”
“王爷心里明白就好,总不能让我说的太明白吧。”
谦王拉长了脸:“你可以说明白点给我听听。”
第1765章 番外:管家嬷嬷她很凶(九)
“两位姨娘年轻貌美,婀娜多姿,王爷卧床休息的时候在身侧伺候,万一王爷兴致来了,将人都留下过夜,再把腰扭了可不好。”
“咳!”谦王及时咳嗽提醒她不要再说了:“你一个未嫁的姑娘,说话别这般露骨。”
承乐故意装出疑惑的模样:“我有说过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字吗?”
她狡辩,谦王说不过,干脆闭嘴了,他不想做口舌之争,靠下去缓了一会儿:“你先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是。”
承乐也不问为什么,他说让自己离开,那自己就真的离开了。
谦王单独给她收拾了一间院子出来住着,就在主院隔壁,还有两个丫鬟帮忙收拾。
回屋待着,没一会儿就来了个嬷嬷传话:“姑娘,王爷吩咐替你收拾东西,搬到城外庄子上去住些日子,奴婢们替你打点。”
“现在?”承乐瞧了瞧外面,已经是傍晚了。
嬷嬷点头:“是,王爷就是这么吩咐的。”
“好吧。”承乐四下一看:“我自己收拾就好,很快的。”
她带了几身衣裳,又把身上唯一值钱的匣子带着,轻装简从进的谦王府,如今也轻装简从的离开。
府外已经有马车等着了,她头也没回的上了马车,除了一个车夫,没有任何人跟着。
人人都说承乐被谦王撵去了城外的庄子,身边还没有一个伺候的人。
小皇帝国事忙,又向来不管内围私事,为此,头一个问起这件事的人,是崇恩。
和静带着孩子随孙玄策离开后,她便清闲的要命,因着有明仪离开前托付的关系在,事关承乐,她都不会做事不管。
她亲自登门,赶上了谦王休沐在家的日子,一盏茶没喝,就先问起话来:“历来,我都觉得王叔府上的人知道分寸,可这数月以来,到让人大开眼界,想必是因着十几年都不曾有过可对付的人,突然冒出个敌人,便可劲的欺负了。”
谦王笑着,却不搭话,崇恩是来兴师问罪的。
为的,就是外面那些流言。
外面的流言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从来没问过,承乐是他登门求过的,被拒后又使招带回来的。
承乐姑娘会被谦王收房。
这不是什么秘密,也不会有人不信,毕竟,他对承乐的心思算得上是光明正大了。
只是,承乐一直不点头,他便一直不动手,久而久之,便让人看了笑话。
“承乐怎么说也是宫里出来的人,对和静也多有照顾,和静称她一声姑姑,我便不能怠慢了她,如今她独自住在城外的庄子,我也不忍心,为此来还请王叔托个情,容我带她回了府。”
谦王摇摇指头,笑了:“不行。”
“那王叔想要如何?”崇恩等着他做决定:“王府的妾室是老王妃所纳,又在府上十几年了,的确不能轻易遣散,但承乐怎么说也是个清清白白的女子,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被王叔打发去了庄子里。”
谦王看向她:“女子出嫁,由娘家出阁,若是让她从谦王府出去再进来,与纳妾何异?”
第1766章 番外:管家嬷嬷她很凶(十)
外面的流言他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知道林姨娘和赵姨娘可劲的欺负编排承乐。
只是,他向来不喜欢口舌之争。
与其在外说上千百遍自己对承乐并非一时兴起,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娶她过门。
“王叔要明媒正娶,为正妃?”崇恩诧异无比。
毕竟,谦王府是长孙家正统嫡系一脉,比起三王爷这些庶出王爷,身份高出不少。
“有何不可?”谦王笑盈盈的反问。
崇恩摇摇头:“没有,王叔辈分高,我这个小辈自然没有管束的道理,只是,承乐可同意了?”
“不曾。”谦王一脸挫败。
兴冲冲的崇恩冷了脸:“这么说,王叔在一厢情愿?”
“你说话可以别难听吗?”谦王又打开了他的折扇:“本王也是不惑之年的人了,总不能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毛毛躁躁。”
崇恩点点头,认同:“王叔大可试试,承乐能一拳打死你。”
“来人,送客。”
他把崇恩撵走了,无聊的待在正堂,看见桌上有点心,拿起来吃了一口就嫌弃的丢了回去。
承乐做点心的手艺极好,这几个月来他早已经吃习惯了,换做别人做的,当真吃不惯。
大风将外面的叶子刮了进来,天色也突然阴暗了下来,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