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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暗道不好。
“那您自己处置,我们就不掺和了。”转头开始疏散看热闹的群众,“都别看了啊,赶紧撤出这条走廊!”
他们刚走,戚寒迈步踏了进来,眼神在窗帘后凸出的人影上扫过,“咔嗒”一下锁上门。
傅歌下意识退后半步,慌乱地解释:“先生,不是您想的那样——唔!”
戚寒突然发怒,扑过来捂住他的嘴,傅歌的后背重重撞上墙壁,眼看他额头青筋暴起,眼底猩红狂涌。
那一刻傅歌以为他会直接弄死自己。
然而戚寒只是一动不动地瞪着他,落字如敲钉,咬牙切齿的力道像是要把他的肉生撕下来:“我他妈才走了半个小时,五年不见你还是这么饥渴?”
话音落下,傅歌怔住了。
那几秒钟里他只觉得胸口最薄弱的地方被人硬生生捅进去一只手,心脏被整个剖了出来,血淋淋地置于人前。
他无法共情戚寒的愤怒,但能感受到的疼痛却与多年前的梦魇别无二致。
“我没有......”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眼泪无措地滑下来。
戚寒松开手掌,紧摁着他,舌尖顺着那串泪痕又缓又慢地舔过,“抖成这样,怕什么呢?”
他碾着傅歌的发梢,声音一如往常平静不扬波澜,“小歌,我五年前就说过了,再有一次,我不弄你——”
他随手从桌上拿了件金属摆件,迈步走向窗帘后藏匿的人影,朝傅歌道:“和他说再见吧。”
窗帘里的突然传出一声鬼叫:“啊啊啊啊戚寒!我和你拼了!!!”
omega哆嗦着冲出来,跑到傅歌面前,张开手臂像鸡妈妈似的护住他。
“王八蛋!渣男!亏我还当你是个正人君子豪门绅士!你他妈不仅骗人感情还要动手!我真错看你了!”
戚寒扬起的手堪堪停住,“是你?”
“我怎么了!”omega快他妈吓尿了还要护着傅歌,“横竖今晚都是死!老子就偏要治治你这种负心汉!”
“不...不是他......”傅歌深呼一口气,喘匀呼吸,明白omega这是把戚寒当成那个利用易感期骗他的前任了。
“你搞错了,不是他。”他把omega手里的扫把拿下来,又看向戚寒,“我们在换衣服,我没有乱来......”
omega懵了,“不是他?他不是你前任吗?我天哥哥,你有几个前任啊?!”
说好的笨蛋美人呢!也这么风流的吗!
没注意到戚寒躲闪的眼神,傅歌哑然着,竟是仔细回忆起来,“大概...有两三个吧......”
但他一个都不记得了。
三个月前意外落水,整整五年的记忆在他脑袋里凭空消失,只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和看不清人脸的噩梦。
就连高中刚毕业时和戚寒的那段短暂恋情他也只记得一个开头,至于什么时候分的手,因为什么分手,他全无印象。
但重逢后的这一个月傅歌也渐渐捋出了一些始末。
大抵是他对戚寒始乱终弃,另投新欢,还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结果新欢对他另有所图,骗财骗色,害得他苦不堪言,之后的事情,就是一片空白了。
可一结合戚寒刚才的反应,他隐隐猜到自己犯的不可饶恕的错误是什么了。
不是出轨就是偷人......
傅歌想了又想,也不确定以前的自己到底能不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唯一能确定的是,现在一定不敢了,戚寒实在吓人。
但敢与不敢又有什么区别呢,傅歌抿了抿唇,心里清清楚楚,戚寒不想要他了。
一场闹剧结束,omega做小低伏地在旁边道歉,不停说好话,解释自己和傅歌清清白白。
戚寒连头都没抬,把傅歌按到床上坐着,自己则单膝跪在床尾,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棉棒和药水。
“踩上来。”他拍着自己的大腿。
傅歌不确定地把脚放上去,露出膝盖上的两团淤青,这才看到上面不仅是青了。戚寒有几次撞的太狠,他的膝盖被地板擦掉了一层皮。
“碘伏还是酒精?”戚寒问道。
傅歌搓了搓手指,很小声地问:“您去买药了吗,不是说要应酬......”
“散了。”
“......喔。”
戚寒最后帮他挑了酒精,刺激更大,痛感也更强。
刚涂上去傅歌就开始发抖,呼吸一次比一次凌乱,手指痉挛着紧攥住床单,喉间发出鸟雀一般的细喘。
戚寒涂一下,他的脚就抖一下,鼻尖淌下细汗。
omega以为那是疼得,只有戚寒知道他有多爽。
“就是管不住自己是吗?”棉棒陡然重压在伤口上。
“唔——”傅歌嗓音哑透:“对不起先生。”
“闭嘴,默念十个数。”
“好的先生。”
“......”
今晚临走的时候傅歌问能不能把omega也捎上。
戚寒看他一眼,视线落在omega身上,“你求到他头上?”
“没!不是戚总!不是我说——”
话没说完,戚寒就转过头,看着傅歌,“你让我带他走,那你呢?”
傅歌能感觉到他在压着怒火,但不知道他生气的点,更不明白把自己和omega同时带回去有什么冲突,只僵硬地挤出一个笑:“只要今晚就好。”
戚寒失笑:“你倒是大方。”
“那你怎么办。”他又问一遍。
“我......”傅歌迟钝地察觉到戚寒言语间不想带他回去的意思,快速算了一遍微信里的钱,可怎么算都不够打一次车。
“我可以先在这儿等您吗?”他说着顿了顿,“晚一点也没关系。”
话音刚落头顶就传来一声嗤笑,“你要留在这儿,一、个、人,那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你全忘了是吗?”
即便已经过去一个月,但戚寒依旧记忆犹新,重逢当天就是在这间酒吧。
傅歌被一群喝醉的流氓调戏,手都快伸到衣服里了还是不躲不避,呆愣得像个傻子,要不是他出手及时,小beta可能真会被那帮人拖走。
“没、没事的……”傅歌显然也想到了那天,快速地颤动眼睫。
戚寒问他:“没事是什么意思?是你觉得不会再发生那种事,还是即便发生了也没关系?就像那天一样,躲都不躲!”
他突然出手掐住傅歌的下巴,力道大得小beta整张脸都跟着变形,粗砺指腹狠狠碾过他侧颈上被烟蒂烫出的红晕,“这个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是吗?还想找点更刺激的痛感?”
傅歌呆住。
戚寒贴着他耳尖,嗓音冷得刺骨:“行啊,我给你。”
那天晚上他是被强行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