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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床你睡过吗?”戚寒压着怒气问他。

傅歌摇头:“没有。”

“所以你这一个月一直睡在沙发上?”戚寒都气笑了,“我是没给你饭吃还是没给你地方住,用得着你这么憋屈自己?”

傅歌被他吓得胆颤,脑袋里不断闪回着那些压抑的画面,更让他本能地开始恐惧那张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会在笼子里好好呆着,我睡觉很老实,不会发出声音,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

“小歌!醒醒!”

戚寒抓住他胡乱挥动的手,嘴唇颤动着说不出一个字来,只觉心如刀绞,“你...你说自己被关在笼子里?”

傅歌不停摇头,眼泪一串串往下滑,拼命想挣开他的手,“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出声了,能不能、能不能别再折磨我......我害怕那个......我真的害怕......求求你我真的害怕......”

他颤抖着跌在地上,惊惧的眼中满是绝望:“阿寒...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呼吸一滞,戚寒的心脏被大力攥住。

他沉默良久,突然向前一步,嗓音嘶哑的厉害:“你想起来了是吗。”

“我不知道......”傅歌痛苦地掐着眉心,眼神一晃,逐渐恢复清明,“先生?我又把您认成他了吗?”

戚寒如劫后余生般呼出一口气,“......是啊。”

他弯腰抱起傅歌,放到床上,柔声说:“小歌,都过去了,这是家里,你自己的房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傅歌眼眶一红,嗓音哑哑的,“我的房间吗?”

“对。”

“那我今晚可以平躺着睡觉吗?”

只一句戚寒就蓦地红了眼,他声音发颤:“......可以。”

傅歌又开心地抱住他,像是得到了全世界那样,“谢谢先生,我很爱您。”

戚寒僵硬地任他抱,紧咬着齿关深吸几口气:“为什么不敢睡到床上,发出声音了又会怎么样?”

傅歌肩膀发抖,畏缩着哽咽,“会被抓去做爱...我不想......我害怕他......”

戚寒转过头,一行泪滑出来,“那你就、就真的不说话了吗?”

“嗯......”傅歌挤出一声呜咽,“真的不说了,我好像生病了,张开嘴巴,也发不出声音......”

“你说什么?”戚寒脑袋里嗡一下,不敢置信地低下头。

傅歌抬手按在自己的喉咙上,抽噎着说:“这里,被弄坏了,我说不了话了......”

那一瞬间,像是被人当胸一刀捅穿了胸口,戚寒的眼耳口鼻统统封闭,脑袋却被电锯硬生生割开,十四天里混乱暴虐的场景一幕幕挤了进来。

一个晃神,他怀里的傅歌就变成另一副模样。

浑身脏污,眼球充血,冷汗和泪水流了满脸,半睁着一双眼绝望地看着自己,眼底毫无生机。

铁链已经勒破了他的手腕,额头上的伤口早就干涸,他把傅歌按在床上,按在地上,按在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攥着他的衣领逼问。

“小歌,你说啊,只要你说你没有我就信,只要你说没有我就立刻放了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可以不报仇,我可以什么都不计较,我们重新在一起。”

傅歌当时大睁着眼,泪水一股股往外流,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他甩来甩去,可自至至终都没说出一句话。

戚寒气到极点,压着他的脖子摁在镜子上,疯了一般低吼:“说啊,我他妈让你说!哑巴了吗!”

傅歌从镜子里看着他,用眼神哀求他,手腕扭曲着往后抓他的衣角,戚寒一把打开他的手,傅歌就再抬起来,这次颤颤巍巍地指着自己的喉咙。

他用尽全力去牵动声带,却只发出了两个“啊......”

戚寒当时早已失控,精神状态差到极点,他只以为这是傅歌新想出的诡计,于是气急败坏之下用衣服堵住了他的嘴。

可直到今天,戚寒才知道,他不是不想说,他是被自己折磨得失声了。

*

第二天一早戚寒就出门了。

尽管傅歌起的很早,依旧没能见到先生,严谨点说,接下来的一周,他都没能见到先生。

好不容易热闹起来的生活好像一夜之间又回到了原点,傅歌像一谭死水一般缩在空无一人的房子里,和幻觉对话,数树上的叶子,他还在庭院里发现了一小窝蚂蚁,兴致勃勃地找来蛋糕准备喂他们,可蚂蚁已经重新钻回了地下。

他就像是最无趣的情人,蚂蚁和戚寒都厌烦陪他,于是傅歌重新走回了单人沙发里,想把自己变成和纤维融为一体的菌类。

戚寒就是那个时候回来的。

他喝醉了,一打开门酒气熏天。

“先生,快...快先进来。”

傅歌慌乱地抹抹眼睛,在那一瞬间只想要拥抱他,想确认这是不是自己编造出来的幻觉。

但戚寒给了他更加直接的确认方式。

他直接把傅歌按在墙上,扯开他的衣服,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刺出獠牙,咬破了雌兽的后颈。

“唔——疼......”傅歌登时弓起脖颈,可喉咙里却吐出一声痛快至极的喘息,“再重一点......”

于是齿尖狠狠深入,戚寒发狠地裹吸舔舐那两个小洞,强势霸道的alpha信息素大口大口地注入进来,傅歌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抽离出去。

是戚寒在吸食他的血。

这个认知比疼痛本身更让傅歌痴迷,他蜷缩着手指握住戚寒的手,一根一根舔过他的指尖,“谢谢先生。”

alpha的攻击性与生俱来,鲜血会激化他们撕咬的本能,而omega的信息素就是此时唯一的抚/慰剂,可傅歌没有。

“我喝不到......我标记不了......”

戚寒从喉咙里挤出两声咕哝,凶狠地含着伤口狂吸,可除了血丝他得不到任何东西。

“为什么标记不了?为什么标记不了!”

他发狂一般撕咬傅歌的后颈,一个又一个齿印开在白皙的皮肤上,每咬破一处alpha就把大量的信息素灌注进去,弄的小beta手脚发麻,浑身无力,可光秃秃的脖子上依旧没留下任何标记。

戚寒望着那里出了好久的神,突然发出一声哽咽,“老婆...我标记不了....我尝不到你的味道...你喂喂我......”

他这几天简直泡在酒桶里,喝的烂醉如泥,神志不清,进门那一刻竟然都分不清过去和现实,以为又回到了那八个月,只要自己一撒娇扮可怜,傅歌就解开衣服给他吃/胸口。

“先生......我、我没有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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