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5
窝里蹭了两下,闷闷地笑。
“嗯……”小beta揉了揉眼,“怎么了?”
戚寒哑声说:“做了个梦,梦到你突然变小了,巴掌那么大,头上还顶着一对猫耳朵。”
他真的抬手去摸傅歌的头顶,确认没有耳朵才继续说:“你就一小点儿,坐在我手心里,我摸一下你的脸,你立刻双手抱着我的手指咬,凶巴巴的怎么都咬不破,气得掉眼泪。”
傅歌闭着眼笑了下,问:“梦里还有什么?”
“不能说了。”戚寒垂眸和他对视,眼神晦暗:“太脏了……”
小beta哼了一声,不太信,迷迷糊糊地嘀咕:“比你做过的那些事还脏吗?”
戚寒正在套背心,闻言突然附身压下,对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梦到变小的你抱着我的手指,夹腿。”
--------------------
昨天有饱饱说想看小歌变小被戚寒揣在口袋里的番外,我也挺喜欢,大嘎呢?
第76章 “寒哥喜欢什么?”
自从搬进庄园后,傅歌的学业就愈加繁忙。
每天上课画画,各地写生还不够,周末还要去上祁老单独给他开的小灶,追赶其他同学的进度。
相比之下戚寒那边有陈行的助力,反倒轻松了下来,开始张罗起乔迁宴。
两人的朋友不多,亲缘更是淡薄,宴席上只有祁老一家和陈行,加上他们仨勉强把圆桌坐满。
老爷子对戚寒还是横竖看不上眼,斟口茶,感叹了一句:“人丁稀薄啊,日子能过红火吗?”
戚寒还没开口,旁边陈行就抢话道:“害,这就不错了老爷子,如果没有你们,不论红白喜事,家里就只有我戚哥自个儿。”
他跟了戚寒那么多年,既是左膀右臂又是耳目喉舌,人精似的什么不懂,这一句压根就不是冒失抢话,完全是在帮戚寒卖惨——这个人渣孤苦无依地过了这么多年,只有你们是他的亲人。
果然,老爷子鼻头一酸,蓦地想到戚寒的身世,心里也不落忍了,抬起龙头拐指向门口东侧,“那谁,在那个地方放两盆金桔吧。”
“那谁”还没反应过来,傅歌就眨着狡黠的眼神明知故问:“哪谁啊?再说我们这都是玫瑰和薰衣草,没有金桔。”
祁老从鼻腔里哼出一口气,别别扭扭说:“就你话多,让你对象去我那儿搬两盆来,给你们小两口镇宅。”
戚寒憋着笑一点头,“知道了外公,我下午就办。”
烟火最抚凡人心,阖家欢乐更是他们多年的夙愿。
戚寒情不自禁地弯起嘴角,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傅歌则笑眯眯地跟在他旁边打下手。
终于等到外公暂时承认自己的爱人,小beta比他还高兴,穿着围裙乐颠颠地忙来忙去,脚步轻快得像是要跳起来。
戚寒心口酸软成一片,倚着门边偷偷看他。
洗草莓时捧着红果的指尖、被水珠沾染的手腕、掩在粉白色毛衣里的锁骨,还有俯身时露出的白皙腰线……
看着看着眼神就变了味道,戚寒敛起眉,伸舌舔过躁动的齿尖,开口时嗓音很哑:“哥……”
面前的人闻声转头,栗色的长发迎风荡起,投射进窗户的光把他的脸衬得温柔又漂亮,“怎么啦?”
喉头一滚,戚寒抬手向后和门把搭成一个直角,“咔嗒”一声,厨房锁上了。
傅歌心尖猛颤,红晕从耳后蔓延到脸颊,被蒸汽熏成雾色的眼眸瞬间变成了含情眼。
小疯子。他心里腹诽:大白天的怎么又发情……
面上却羞于开口,只超小声地抗争了下:“外公他们还在外面,你不要闹……”
“出去了,”戚寒说:“陈行带他们去酒窖挑酒了,离得远,二十分钟回不来。”
这不就明摆着势在必得吗?
傅歌放下手里的草莓,无所适从地念了一声:“喔……”
他这一小声软的酥人骨头,束手就擒中又透着纵容和羞赧,像捂着眼睛躺在主人怀里任撸的猫。
戚寒没法不疼他,深黑的眸子望着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眼神如有实质,像一只隐形的手在肆意抚摸。
“害羞了?知道我要干什么?”
小beta低着个脑袋:“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戚寒纵容地笑了下,捏着几颗沾了水珠的草莓喂到他嘴边,一颗一颗喂进去,速度很快。
傅歌来不及吃,只能先乖乖含进嘴里等人投喂,直到嘴巴里存了五颗小个儿的草莓戚寒才停下,傅歌眨了眨眼,刚想咬就听他说:“不准咬破。”
“唔?”小beta含糊不清地问:“不能吃吗?”
“能吃,我帮你。”
下一秒,他把食指和中指抵进傅歌口中。
“受不住了就咬我。”
*
时间不足,场地受限,两人根本就玩不尽兴。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戚寒不舍得。
傅歌只偶尔痴迷痛感,在特殊环节才会大胆,其余时候还是害羞,招架不住他这些变态的花样。
还没怎么就开始呜呜咽咽地求饶了,一双杏仁眼里含着泪,声音像睡迷了觉的小猫,喵喵地叫。
戚寒一颗心都被他这小声捏成八瓣了,揉化了,就差“咔嚓”一声碎了,赶紧俯身把人扶起来,抱着哄着给擦泪漱口。
碎掉的草莓果肉最后投身于垃圾桶,傅歌凑在他手边乖乖喝了好几口水,最后臊得厉害说什么都不肯漱了,一头磕在人肩膀上,张嘴就咬了下去。
咬也没有多少力气,他到现在还是浑身发颤,软酥手打在人肩背上,戚寒心里更痒了。
“变态…流氓…混蛋!你从哪学来这么……这么……”
“这么”半天也没这出个所以然,戚寒只觉得又无奈又好笑,俯身在他耳边吻了下:“还用的着学啊?我每天看着你脑袋里都在想这些。”
“你还说!”
小beta羞得无地自容,像只被狂风吹乱了羽毛的小鸟,“春天都快过了……你怎么还胡乱发情……”
戚寒似乎是笑了一声,闷闷的笑声混着喘息,让这狭小的空间更加暧昧。
“又耍无赖冤枉我啊?”
他温柔地托着傅歌的侧脸,低头碰到唇瓣,“小公主,一个礼拜没让我碰了,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轰”的一声,傅歌脑袋里乱成一团软麻。
“我没有……”
他最近确实忙得像颗小陀螺,一点时间都分不出,每天上完课都十一点了,戚寒心疼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再做什么,最多只克制地抱着人吻一会儿。
但即便他的忍耐力再强,alpha的本能依旧是趋于兽.性的,今年的第二次易感期逐渐临近,戚寒已经狂躁焦虑了两天。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