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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你做梦!”

她飞快地从盛予身上下来, 捡起可怜兮兮挂在床边的浴巾, 没忘记回头发号施令:“你先躲起来。”

随即, 她把浴巾胡乱往身上一裹,在锁骨处交叉遮挡好,突然想到什么,身形停顿。

万一温瞳想进来那就糟糕了!

她只能再次慌忙地补充道:“你躲被子里吧。”

……

初秋的夜间温差不算大,本就不需要多厚的遮挡。

盛予无语,偏头扫了眼整齐叠好的被子,薄得像纸片,用来躲人简直离谱。

他扯了扯嘴角,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视线落在鬼鬼祟祟的纤瘦背影上,皱眉看白痴似的,心底不由得怀疑,难道他把人亲傻了?

姜荔红着一张脸去开门,浴巾拉过下巴,湿漉漉的杏眼半眯,装出迷糊的样子,没敢全部拉开,身影心虚地挡住床的方向。

好在温瞳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是把端来的小碗递给她,道了声:“早点休息,晚安!”

而后蹦蹦跳跳地离开了,精力充沛的孩子气。

门重新被关上。

姜荔歇了口气,神情彻底松懈下来,腿脚发软的感觉后知后觉重新泛上来,唇上的肿胀感也难以忽略。

她放好手里的易碎品,扭头,气呼呼地瞪着靠在她床头的人。

刚才情况紧急,只能不假思索地让盛予躲进被子里,没想到他真的会乖乖听话。

想起刚才某人的种种恶行,姜荔就气不打一出来。

她侧身倚在桌边,皮笑肉不笑地睨他,软着嗓子模仿他的怪腔调:“盛予哥哥好听话呀。”

不算大的空间还残留着刚才的旖旎氛围。

盛予懒散地靠在床头,右腿伸直,左腿曲起,手肘支在膝盖上,身材过分高大显得小床格外逼仄。

他表情松弛,指腹扫过眉梢,被姜荔记仇的小模样逗笑,转而拍拍身边的空位。

好看的桃花眼微微挑起,意味明显。

姜荔脚下没动,默默裹紧身上的浴巾,满脸警惕地对上他明晃晃的目光:“你回去睡。”

“小没良心。”盛予哂笑一声,耐着性子诱哄,“现在是不是轮到你乖乖听话了?”

房间内安静了一瞬。

姜荔闭胡乱拨开落于脸侧的湿发,板着一张小脸拒绝:“不要。”

见她不吃这套,盛予收敛起不正经,悠悠补充道:“不是好奇那句话的意思?”

“嗯?”姜荔唇间发出疑惑音,思索片刻才蓦地想起来那条未解的弹幕之谜。

确实……有点好奇。

犹豫半晌,她将信将疑地挪过去。

腿面贴到床边,上半身微微前倾,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掩好奇地等他开口。

四目相接的下一秒,手腕再次被圈住。

盛予稍稍用力,故技重施将人拽进怀里,另一只手朝床侧伸去,准确无误地按灭了房间内最亮的顶灯。

他搂紧细腰,轻笑出声:“离那么远,听得到?”

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柔意,光影被稀释成小小的淡圆,仅照亮了床头一隅。

姜荔八爪鱼似的趴在他身上,扭动着四肢挣扎,奈何抵不过力量差距,只能自暴自弃地妥协。

她咬牙,下巴狠狠地在他身前磕了下,“骗子。”

“不骗你。”盛予低头,薄唇贴在她耳边,语不着调地说了一句话。

顿时,姜荔眼底又羞又臊,绯红从脖颈一路攀上耳尖,最后干脆整张脸埋在他宽厚的胸-膛前装傻,没脸见人。

现在的粉丝才满脑子不正经废料!

清香萦绕在鼻尖,盛予指尖勾着她半干的发丝把玩:“害羞?”

姜荔闷声闷气:“你别说话。”

“是你先好奇——”

姜荔猛地从他身上仰起头,忍无可忍地抬手,堵住了他的嘴巴,惶然的眼底蒙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凶巴巴的样子着实可爱。

燥-热升腾,脖颈上的喉结滑动了下。

盛予垂下眼,晦暗不明的视线从清丽的五官上扫过,然后缓慢下移,一寸寸地摄入眼底。

刚才的动作幅度过大,姜荔身上的浴巾早已松散开来,虚虚地搭在肩头,半干的黑发未经打理,遮不住白到晃眼的满目春光。

粉色很适合她,衬得皮肤水亮,在模糊的光影下增添了更多柔软的视感,暗暗助长了心底难以压制的邪念。

盛予捏紧她的手腕,放到唇边亲了下,嗓音低沉悦耳暗藏蛊惑:“想不想实践演习一下。”

姜荔怔怔然:“什么?”

倏然间,横在后腰上的力道骤然收紧,轻而易举地将娇弱的身躯翻转过来。

姜荔来不及惊呼,眼睛睁得大大的,茫然空洞地定在前方。

她感受到滚烫的体温,正隔着薄薄的布料熨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强劲有力,踩着鼓点,与她自己的混为一谈。

细小的电流流窜于皮肤表层。

突然意识过来,姜荔脑内瞬间清醒。

五感紧张地聚拢在一起,脊背颤了颤,几乎要将下唇咬破,“我们还在录节目。”

呼吸粗-重了些许,盛予将人紧紧拥在怀里,指尖轻巧地揭过浴巾,顺手一扬,丢到床边。

他动作轻缓,下巴慢慢碾磨着她的肩头和后脖颈,连哄带骗:“别怕,可以用别的方式实践。”

话音落,姜荔肩背一僵。

后脖颈上的泳衣细带猛然收紧,轻轻一扯,分开成孤零零的两缕,从锁骨前方垂落。

热气游离于耳后,姜荔脸颊白里透红,呼吸变得又短又急,手指不停攥紧胸-前的软滑布料,始终找不到可以缓解紧张的实物。

胸腔内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在视觉昏暗,听觉放大的房间内尤为清晰。

“再叫一声。”盛予掌心覆上她的手背,修长的手指嵌进指缝,十指松垮地缠绵在一起,竭力克制着急风骤雨的侵袭,引导着她缓慢往下走。

姜荔声线颤-抖,怯懦不解:“什么?”

“刚才那个称呼。”

她艰难地从纷乱的思绪中回响。

良久后,软声回应他:“盛予……哥哥?”

怯音刚落下,耳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应答。

转瞬即逝,令人难以捕捉。

姜荔一颗心如同被丢进了岩浆,沸腾,蒸发。

覆在她小手上的宽厚掌心力道猝然加重,变为十指相扣,捏得很紧,热度挤压,连带着指尖微微发麻。

月色安静地流淌在窗幔上,夜灯亮度被调至最低,舒缓地散发着荧黄,湿软的发丝被渡上了一层暗影。

浓烈的情绪骤然跌进了汹涌的裂缝中,寸步难行,虚幻的烈风过境,整颗心从顶端无声下坠。

盛予薄唇贴在她耳廓,声音哑到近乎失控,第一次亲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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