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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璋握着女人那只挺拔娇乳的手开始伸进薄纱内,终于触及那甜瓜大小的酥乳狠狠一握,因她这处并不小,许多软肉溢出了指缝。
林璋心生欲意,拇指与食指揪住那处凸起的深红小果往外扯。
方氏吃痛,终于离开男人的唇,分神地痛呼出声。
然而林璋此时已然兴起,便容不得她离开,主动上前啃咬起方氏的唇。
如果说之前林璋被方氏带着春风化雨般挑逗,那么此时便是女人被男人凶神恶煞地撕咬。
方氏不敢再喊痛,只得忍着痛讨好男人。
今天是唯一的机会,她不想令大人扫兴。
男人的啃咬终于从女人的丹唇顺着白皙秀颀的脖颈往下移去,一路游走徒留下点点红痕。
最后薄唇逗留在方氏的胸乳上,林璋吸吮撕咬着奶珠直到其变得红肿才肯放过移至另外一边。
胯下巨物不断往上顶,有种迫不及待戳破那层布料入得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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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情欲染身的两人,谁都没发现正有一妙龄少女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然,那本《闺房秘术》又将林玉带来了父亲的行房之事中。
这几次的经历已经使林玉明白,只要父亲动了情欲那书便会感应几分,随后便会将她带到父亲跟前。
若是她想回去,只需一个念头她就能回去,但回去后便无法再返回。
她知道父亲并不是个贪色之人,从马场回来已过月余,父亲除了回来那日晚上入了母亲之外,倒一直未曾肏过穴。
可这并不表示父亲操穴能力不强或他不爱肏穴。
父亲身材健硕硬朗,那巨物也格外壮硕,上次入方姨娘能一夜能硬上三四回,早晨起来还能入一次,可见父亲肏穴格外强悍。
或许是前些日子父亲公务繁忙,如今忙完,他有了时间和兴致便迫不及待地就与方姨娘弄了起来。
倒是今日方姨娘的这身薄衣着实不知羞耻败坏德行,把原本淡然寡欲的父亲都挑起了火来。
看到方姨娘身上被父亲施虐般留下的红痕,她莫名有种舒畅之感。
此时,父亲原本严丝合缝的外袍与亵衣此已被女人脱在腰间,露出父亲健壮的胸膛。
父亲一只手捏着方姨娘的胸间软肉,一只手却顺着方姨娘那衣不蔽体的纱裙往下摸去。
林玉只觉自己腿间那处也一阵荡漾……
林璋的手指拨开那肥大的肉蚌,挑弄方氏敏感的小核,才不过捏了下,方氏便忍不住泄了一通。
“泄了?”
父亲的声音很低沉,和那日握着她的手抒解欲望很像,只是那时候显得更低沉嘶哑,好似被人强制憋着一般,此时倒没有多少隐忍,更加肆意。
方氏双脸通红,她也不会知道自己为何这般无用,那穴儿都还未碰,便先泄了回身。
不过,她很快讨好道:“那是妾想老爷了,老爷许久不来,那儿就喜欢被老爷捏呢。”
林璋面无波澜,看着女人发春的样子,握在女人乳儿上的手重重一捏。
“既然喜欢,就好好夹。”
话落,林璋便猝不及防地将食指探入女人穴里,方氏的穴儿因为泄了一次,淫水早已是涕泗横流,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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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有很多话要说,但是还是算了,等完结再说,虽然完结还早得很哈哈哈哈。
所以慢慢来嘛,毕竟吃肉前也得先炖肉不是?
第34章还不赶紧夹着爷的肉棒(老爷,您这好硬…)
一根手指入内很快便被打湿,林璋这次试探性地入了两根手指,直到第三根手指入内,那小穴含得终究有些吃力,被刺激地猛烈收缩。
“啊,老爷,真……真爽……”
“老爷再快点,快点,妾的小穴极要老爷胯下物什的……老爷……”
“是何物什这般想要?”林璋故意言问,手中动作狠狠往里一探,直探得花穴小洞撑白,里面淫水四溅。
“啊……妾要老爷的大肉棒……”
方氏一边浪叫,一边伸手探入男人胯间,握住那根早已炙热多时的阳物。
“老爷,您这好硬。”
盯着着身上几近赤裸的女人,见其面色泛春,浪叫着吃着自己的手指还不够,竟肖想着自己的那硕物,到真是个浪蹄子。
可惜当时自己竟是被其一首卖身诗所蒙骗,还以为是个饱读诗书的小家碧玉。
这放荡模样倒是堪比青楼出生的柳氏。
“老爷,您的肉棒不想入入妾的小穴么?妾的小穴可想得紧呢。”
林璋呼吸逐渐加重,一把将女人翻了个面,面朝桌面压在那张大桌上,起身便把裤头里的阳物掏出,从后狠狠刺入。
桌子上那酒壶早已东歪西倒,两个杯盏也不知所踪。
肉棒一入小穴初始便觉得有些太紧,待入了其内又豁然开朗,只觉内里极深,似汪洋大海般探不到底。
男人开始不断地摆动胯部,每每入穴必是一根尽底。
“既然这般想爷,那还不赶紧夹着。”林璋粗曳低喝,一巴掌打在胯间白腻臀肉。
方氏受激,连忙用力调动着花穴内的软肉吸吮那杆炙热的肉棍,恨不得令那棍子享受极尽欢愉赐予她万子孙。
感到无数小嘴在舔自己的茎身,林璋便舒爽地四处乱戳着,圆硕的龟头兀然往一道极小的口子撞去。
“啊……老爷……”
方氏突然浑身一僵,感觉被大人撞的那处又酸又麻。
林璋此时也是一阵爽意,女人内壁的那道小小峡口竟紧紧夹住龟头不让其再深入。
上次肏方氏倒没找到她的花蕊,今日却有所获,林璋很是意外。
林璋受不得这般刺激,抽出肉棒一看,那处被夹的龟头竟又胀了几分,本就圆硕肿胀的龟头,此时越发鲜红肿亮,马眼翕动张合,竟有欲射之兆。
缓了缓这股酥麻,林璋复又刺入巨物,然这次不再是随意在穴内抽插磨蹭,而是专刺向刚才那一点花蕊。
花蕊被龟头轮番撞击,终于在林璋重重一撞下,开了个口儿,他也不曾想竟然刺入了她宫口,便就着这个口儿迅速地抽插了数百下。
方氏此时早已被花蕊与宫口的双重敏感激得一股又一股淫水往外流,趴在桌上痛苦又愉悦地呻吟。
本想把那物抽出缓缓再入,却不想花蕊却死死地夹着他,不让他离开,同时内壁软肉似张了无数小口在舔他的茎身。
那从未被开凿过的宫口竟淋下一团热蜜,正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