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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夜撞见父亲床事,想与父亲干穴的强烈欲望方令此书苏醒。

为何与父亲干穴的欲望能令此书觉醒,便不得不提此书与父亲的不解之缘。

父亲乃纯阳之体,因年少之时捧着书射过一回,白浊沾到了书上,令此书竟产生了一丝羁绊。

从此,此书原本广得阳精能令其主容颜倾城,青春永驻的禁制,改变成唯有汲取父亲的阳精方可算得上阴阳相合,得偿所愿。

是的,此书竟如奇闻轶事小说中圣药一般,竟有令女子容貌倾城,永葆青春之效。

如此便也说的开,为何她与父亲肏穴后身儿恢复极快,奶儿涨得挺翘了些,丫鬟看向她发呆了。

得了阳精的此书竟自发将她各处调理得更加恰如其分!

怎……怎会……世间怎会有如此奇异之事?

可周身经历过的异样却不得不令她对其信服。

细细想来,此书正是那日她在母亲院中,被父亲错入后便隐了起来。

那,那为何今日竟又出现了?

直到腹中疼痛传来,林玉才得知之前误以为是荣养丸而送服的避子药。

这颗药丸在体内几天与秘书搏斗,开始几天还好相安无事,直到避子药慢慢渗透她苞宫,秘书竟浮现出来绞杀它。

秘书锻改她身儿的过程中,不允许任何东西闯入领地胡乱窜改。

直到将那颗药丸磨得消失殆尽,林玉这才睁眼。

一睁眼便见脸色蜡黄,正捧着封信泣不成声的母亲。

“娘……”

声音嘶哑,竟干得难受。

听得这几日日日幻听的声音,虽知是幻意,却还是忍不住看向床上的女儿。

这一瞧,惊得她眼泪也忘了抹,睁大眼睛恨不得再仔细瞧瞧,莫不是又是幻觉?

“娘……嗬……嗬嗬……”

林玉再唤了声,喉咙干哑得难受,不由想要起身喝水。

周氏这才确认分明是女儿醒了,连忙扶她起来,声音颤抖:“玉,玉儿,慢些。”

“娘,我口渴……”

只要她醒来,周氏觉得自己什么要求都能应,自任她予取予求。

“娘给你拿,别,别动。”

侧身连忙端过案几上的水壶,给她倒了满满一杯。

待林玉几口囫囵咽过,又喝了几杯,这才缓了些渴意。

靠在床柱上,林玉任母亲摸着脸颊。

从她醒来已知自己昏睡了好些日子,又见母亲脸色蜡黄,眼下青黑,脸颊上还溢着泪,林玉耐心地回她一个个问题。

那诡异之书自是不好告之于她,林玉略想了想言道:“我也不知为何会昏睡这般久,醒来前倒被似被雨水淋醒了。”

听到雨水,周氏蓦然想起之前急病乱投医让丫鬟去静云观取的神仙水。

心下有了些想法,但此时此刻自是不愿在刚刚苏醒的女儿面前提及那鬼神之说怕吓着她,自是又在暗地里心疼了一番。

“娘,莫担心,女儿身体无事了。”林玉握着母亲的手,软声安慰。

听得女儿细声娇软的声儿,周氏这才觉得宝贝女儿是真的醒了。

之前看到信,直面而来的两座高山,压得她喘不气来,真真是要了她的命。

这般生不如死地熬着,有那么一刻,她甚至觉得还不如死了来得解脱。

想到信,周氏慌忙看向原本握在手中的信纸。

林玉想爹爹…

可不能给玉儿看见,否则她刚刚醒来的身子如何承受得住?

然而这一瞧,才发现因刚才端茶之时顺手竟将信放在了床边,此时手中空无一物!

心胆儿顿时被吓得惊跳了一息。

女儿正拿着那封信!

周氏急得一把抽出少女手中的信纸,连连道:“玉,玉儿,你,你……”

“你,你可是饿了?娘让丫鬟给你煮杏……”

“娘,爹爹出事了。”林玉声音轻缓,神情平静,似并未有任何情绪外露。

“你,你都看到了……”周氏跌坐床沿,声音涩然。

“娘,爹爹出事了。”

林玉再次出声,声音仍旧轻轻淡淡,欲反复确认,然那颤抖的手儿早已彰显少女此时的不平静。

周氏见女儿这般空空落落,似丢了魂儿,顿时心疼不已,连连安抚:“玉儿,娘知你与你爹父女情谊深厚,你别着急。”

“怎么会呢?爹爹往年下县巡视考核从未出现这种事,怎会失踪?石砚不是会武功么,为何没有保护好爹爹?”

一连番询问让周氏无从说起。

看着女儿那双与老爷如出一辙的桃花眼,周氏努力佯装的坚强顿时溃散得一败涂地。

若是老爷有个三长两短,她们这一家子又该如何是好?

本因女儿醒来而中断的悲怆顿时又涌上心头,如今有人与她一同承担,周氏觉得竟有了些依靠。

本欲瞒着她,待她养好身子再说。

却不想被自己搞砸了,如今女儿反正已经知晓此事,罢了,索性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诉与她听。

“你爹是三日前出事的,在去瓮县的路上被一群土匪杀人劫财,石砚护着你爹身受重伤而昏迷,再次醒来便不见了你爹的踪影,这才急急报信于我。”

一听土匪,杀人劫财,重伤,失踪几字,林玉此时周身凉意刺骨。

先前看到爹爹留下的那张字条,她气过恼过怨过,甚至想如了他的意,往后再不与他来往,作什么假模假样的父女,干脆连父女也别作了,各自安好。

然而此时听到爹爹出事,她又难受得很。

整个人似被大锤钝钝敲击,气儿难畅,紊乱窒息,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母女二人自是抱在一起哭了半宿,心中祈祷父亲能侥幸逃脱,活着回来。

待林玉身体彻底好转,那些一拨又一拨派出去跟着石砚寻找的下人们每日传回的信息仍是毫无线索。

难道爹爹真的就这般失踪了?

半个月过去,杳无音讯。

一个月过去,已是冬月半旬,天寒地冻,仍是石沉大海。

林玉因日日挂念父亲,又削瘦了几分,那层叠的绫罗绸缎也掩不住她清瘦的身子。

如今坏上更坏的是原本不日便到豫州的程延表哥也失去了联系,一月之久也未到来。

这不仅令周氏天天长吁短叹,也令林玉日夜忧思。

一面是父亲生死未卜,一面是表哥久未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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