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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嫩柔软的唇儿上。

二人自是舌儿交缠,一番津液互哺。

玉儿,为父该拿你如何?

事毕,林璋侧身搂过她来,那物仍是埋在穴里,舍不得离开那温软之处。

脸贴着她额头,一手抚弄着她铺散在身后的柔顺青丝。

“爹爹,你为何失踪了这么些日子?”

想到先前那些阴霾之日,林玉忍不住探出脑袋询问。

回忆起一路上的惊心动魄,林璋百感交集。

此时夜深人静,心心念念的人儿眨巴着眼儿依偎在怀,自是解她之惑娓娓道来。

“那日,为父与一众属下前去翁县,在半途便被一群劫匪堵住了去路。”

林玉听到此处,自是开口。

“劫匪劫财,爹爹舍了财物不就好了?”

“我儿只以为舍财消灾,却不知人贪心不足,对方得了钱财觉我身资富贵竟要扣下我来财生财。”

“混乱中不知是谁漏了一众人的身份,对方得知我乃豫州知府后更是无法无天,气焰张狂,禀着反正已开罪了官府,竟要对我杀之而后快。”

“啊!”林玉惊呼。

随后又紧搂住父亲,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热度,这才惘若未失般庆幸地轻吻父亲的脸颊。

“那些贼人怎如此大胆,爹爹是知府大人,他,他们怎的不想活了么!”

事后林璋自是觉得奇怪,一般这所谓的匪徒劫了财便罢了,怎听了他乃知府后,竟有那般胆子刺杀朝廷命官。

不过,此事仍在怀疑中,也不好与女儿详细说来。

“所幸爹爹回来了……”

少女低声呢喃,拱着身儿紧紧偎在父亲怀中。

林璋搂着她娇小身儿,越发用力,失而复得的满足令他再次开口。

“你可知那土匪头子拿着砍刀欲要砍向为父之时,为父想的是谁?”

“谁?”少女目露疑惑。

“当时为父只道时运不济,临死之前,脑海中寻思的竟是你这小小人儿。”

一听父亲最后想起的人竟是自己,林玉来不及再问其后事迹,鲤鱼打挺般抬起头儿紧盯着父亲,生怕刚刚是自己听错了。

“爹爹想玉儿什么?”

林璋伸手摸向她的脸儿,心口满是熨帖。

“想那日为父匆匆离开,你是不是哭了鼻子,想那夜为父与你乱了人伦,你是不是怨怪为父,想若是以后再见不着你,你会不会想我……”

多日来的惊险,让他此时再难耐抑制,将那一路惊情思念悉数告之。

林玉的心儿又酸又甜,一向拒她于千里外的父亲,原来这么在乎她。

“爹爹离开不告诉我,玉儿自是哭死了,那夜与父亲欢愉,玉儿从未怨怪父亲,若是往后在见不到父亲,玉儿想想便心如刀绞,恨不得随父亲一道去了。”

少女挺直了身子,一一作答,满目皆是父亲的模样,一腔少女心意自是从那一对深情眸儿展露无疑。

被她这般满副心神地望着,林璋喉结咽了咽,最终沙哑的声音响起。

“玉儿,为父输了……”

“嗯?”

“输给了你这小小人儿……我该拿你如何?”

男人的声音沧桑多情,再无往日克制,此时有的尽是认清现实的无奈。

日日给玉儿灌精……

少女自是听出父亲声音中的退步,贴着父亲的脸儿动了动脑袋。

“那便如玉儿的意,日日给玉儿灌精,玉儿喜欢爹爹射在里面。”

林玉侧身伏在父亲胸怀中,手儿在男人胸膛无意识地拨动,画着圈圈。

林璋哀叹。

“爹爹与玉儿也不止肏了一回穴儿了,玉儿喜欢爹爹,爹爹不喜欢玉儿么?”

林璋理了理她额间碎发,细细打量她如玉的脸儿,拢烟似雾的黛眉,餍足微眯的桃花瞳,小巧的俏鼻下湿润光泽的嫣红唇儿,端的是风华无限,倾城颜色。

“喜欢,自是喜欢的……”

男人失神低喃。

“还记得你出生时在我臂弯如小猫一点儿哼唧,如今你出落得亭亭玉立,却不想为父却将你压在身下灌精,弄得你这般骚吟……”

声音尽是自责悔恨。

“爹爹……”

“玉儿,为父该拿你如何做才好?”

原本捧在手心怕摔着,含着口中怕化了的娇娇女儿,如今真真是远了她心生魔魇渴望亲近,近了她又满怀愧疚,罪孽加身。

“及时行乐罢,爹爹。这三日爹爹就忘记玉儿是爹爹的女儿,玉儿也忘了爹爹是玉儿的爹爹,好不好?”

林玉拱起身儿,贴在父亲身上,双臂环着父亲的脖颈,抬着一双水润眸儿,声音轻轻软软。

“嗯?好不好?”

忍不住微微动了动下身的唇儿,衔着那物慢慢蠕动。

“玉儿……”男人气喘如牛。

“好不好……”少女娇声缠绵。

“……好。”如是,二人就着那穴儿的淫精,缓抽慢磨。

林璋只觉一股热气直透丹田,心中翕然,一种美快不可言语而述,附身将她往身下一压,搂其腰鼓便一阵捣弄。

父女二人相搂相抱,交头叠股,鸣砸其舌。

林璋身下的大阳物插在那嫩汁小穴拽弄千回,时快时慢,插得彼此淫情高涨,少女舒展着身儿,拱着小腰迎合。

直到再丢了两回,林玉亦觉稍倦,眼儿闭闭合合倚着父亲浑身无力。

林璋却仍是精神奕奕,这月余来的担惊受怕,渴思暗想悉数施展在身下幼嫩的身儿上。

一旦施展,又岂是那么容易停下的?

自是抱着她翻来覆去肏了又肏,直把她浑身啃得无一好皮,身儿痉挛,这才稍肯作罢。

给她收拾稳妥,将其抱在怀中送她回去。

一夜无话。

及至第二日上值,林璋整日心神不在。

自昨夜与女儿被翻红浪,承认自己那些龌龊心思认了输,此时才后怕倘她醒了神,是否觉得他无耻无德,枉为人父?

故而,这日他苦等下值。

然而临近腊月,衙门之事自是繁多,恰是这日对账,无论他多想快些回府,也至深夜理毕方归。

打发了身边小厮,自去内院看看那挂在心上一整天的人儿。

方入内院角门,走在回廊尽头的身着一袭鹅黄襦裙,身披貂绒斗篷披风的俏龄少女如乳燕归林向他奔来。

见她满面的娇颜,林璋不由疾步上前,一把接住那抹艳色,心上莫名涌起阵阵喜悦。

“亥时了,怎的还未睡?”

搂着怀中娇女,贴着她耳畔,声音说不出地轻柔缠绵。

那些欲得欲失的彷徨仿若瞬时消失,一日疲倦也皆散了去。

“白日睡多了,晚上想爹爹想得睡不着。”

少女绞着声儿轻哼,双臂环着父亲的腰,小脑袋紧紧贴在父亲胸膛,使劲往里钻。

“夜间寒气重,你身儿弱可莫要冻坏了,怎的也没有个丫鬟婆子跟着?”

纵然欣喜她夜中来迎他,却也操心她身儿怎堪寒意,林璋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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