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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睡两天两夜!”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好周五,咱晚上要不要约一波啊?”
“约起来约起来。”
一帮年轻人闹腾,老沈也跟着笑起来,神色轻松地拍拍徒弟的肩膀说:“这周不加班,跟男朋友好好约会去吧,我刚跟你说的话别忘了啊。”
喻幼知点点头,等快下班的时候,趁着大家都在商量晚上去哪儿放松,她走到一旁去给贺明澜打了个电话。
虽然她和贺明澜的情况不像师父以为的那样,但连着加班几个周,贺明澜一直在等她空出时间来,现在好不容易不用加班了,她理所应当要给贺明澜说一声。
等了她好几周,贺明澜非但不耐烦,听她不用加班,反而还笑着说:“终于不用加班了?恭喜。”
贺明澜说话永远都是这样,分寸得当,让人如沐春风。
跟某个人真是天壤之别。
喻幼知说:“之前你跟我说去你家吃饭的事,我觉得可以安排了。”
“好,那就这周吧,”贺明澜语气温和,“我到时候去接你。”
喻幼知说:“不用麻烦了,我还记得地址。”
毕竟也在那个家住了那么久。
贺明澜在电话那头失笑,反问道:“我带女朋友回家吃饭,却让女朋友单独过去,你觉得合适吗?”
“……”
好像是不太合适。
贺明澜说:“还是我去接你吧。”
“好。”
挂掉电话,喻幼知忍不住伸了个懒腰,刚要回去和大家汇合,却发现丁哥和苗妙正一脸暧昧地偷偷躲在旁边听墙角。
喻幼知脸色一变,咬牙道:“喂,你们两个!”
“哎哟,我们小喻同志跟男朋友打电话被抓包害羞了,”丁哥立刻笑着跑开,边跑还边喊,“诶诶诶,我刚听到小喻说周末要去她男朋友家里吃饭,我们马上就有喜酒喝了。”
老沈最先有反应:“真的啊?那我是不是应该提前准备红包了?”
喻幼知:“……”
算了,解释也是白解释,不解释了。
她这头闹闹哄哄的,贺明澜那边刚接完电话,就已经开始在安排周末吃饭的事。
西装革履的男人暂时放下了工作,坐在办公桌前,头往后靠着椅子,神色松弛地给贺明涔拨过去了电话。
那边接得很快,低沉清冷的嗓音里没什么情绪:“有事吗?”
“明涔,”贺明澜听着那边有杂音,还有人说话的声音,问道,“你在忙吗?那我待会儿再打给你。”
“没有,在开车,说话的是席嘉,”贺明涔顿了顿,不耐烦地对他那边的席嘉说,“大小姐,你安静点会死吗?”
贺明澜挑眉:“你和席嘉在一起?”
没等贺明涔开口,席嘉先打了招呼:“对是我,你找明涔有事吗?”
“这周回家吃个饭,想问问他有时间吗?”贺明澜语气温和,“见见我的未婚妻。”
席嘉问:“就这周吗?我能凑个热闹吗?”
贺明澜轻笑:“可以,人多热闹,欢迎。”
没等到另一个人的回答,他又耐心地问了句:“明涔?有时间吗?”
电话那头默了会儿,之后淡淡嗯了声。
第23章
答应贺明澜后,贺明涔挂了电话。
没多久车子开进一片高级住宅区,他没熄火,拉上手刹。
“下车。”
席嘉抓着安全带,抿抿唇问:“天气这么热,你要不要上去喝杯饮料?”
“车上有水。”贺明涔说。
席嘉失望地嘟囔道:“我就知道你会拒绝。”
“单身女性一个人住少让男人上门,”贺明涔挥挥手赶人,“下去,我得回局里了。”
席嘉绞着手指,暗示道:“那你什么时候让我结束单身?”
贺明涔正拿着手机给同事回消息,闻言手指稍顿了下,没抬头,语气很淡:“要结束单身,你要不就去找个新男朋友,要不就去找前一个复合,这种事儿不要问我。”
席嘉哑口,这些年她确实谈了不少男朋友,有家里给介绍的,也有自己出去玩认识的,她这个圈子所接触到的男人条件都不差,因而自己眼光也高,找男朋友高富帅是标配,可没有几个是谈得长久的。
她是喜欢贺明涔,而且是明目张胆的那种喜欢,周围人谁都知道。
这些年她自诩深情,一边等着贺明涔回头看她,一边和不同的人恋爱,有时她也在想是不是自己表现得太不够专一,所以贺明涔从未对她的单恋表现出半分的心疼或愧疚。
可是哪有那么多一生只等一个人的感人故事,她不可能为了等贺明涔而放弃所有,她也是人,有时也需要慰藉,贺明涔不能给她,她只能从别的男人那里得到。
但她心里很清楚,她最想要的只有贺明涔能给。
席嘉不甘心地问:“明涔,你就一点都不在乎我跟谁谈恋爱吗?”
哪怕是对她质问一句,你明明说喜欢我,为什么还能和别的男人谈恋爱。
贺明涔:“那是你自己的事儿。”
席嘉沉默片刻,低低说:“如果是那个人找了别的男人,你肯定不会是这个反应吧。”
贺明涔终于侧头看她,语气变冷:“你提她干什么?”
席嘉苦笑道:“我都没说是谁。”
上幼儿园的时候就认识,她是贺明涔唯一要好的异性朋友,她见过贺明涔学ABCD的样子,也和他一起看过动画片,两个人还一块儿玩过家家酒,贺明涔虽然很少表现出来,但她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
所以她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即使她对他的想法如此明目张胆,也依旧可以借着青梅竹马的这层特殊关系继续待在他身边,那么多年的相处都是抹不去的,起码他们之间还是朋友。
这份优越感一直是她独有的,直到那个人出现。
真正的天降打败青梅,而且青梅还输得特别惨,明明是她见证了贺明涔从小男孩长成少年,参与了他所有的成长岁月,为什么他唯独情窦初开的那一刻,不是由她来见证。
原来贺明涔也不一直是高傲的,他也会低下头去注视喜欢的人。
席嘉无法形容自己当时的感觉有多难受。
可人有时候就是犯贱,越得不到的越忘不掉,他越是对那个人喜欢得深,喜欢得眼里容不下任何人,席嘉就越是放下不他,喜欢他对那个人的深情,喜欢他对她的残忍。
他和那个人当初分得彻底又惨烈,可就连到现在,她甚至没有提那个人的名字,可他还是第一个就想到了那个人,变相承认了自己一直都没忘记过那个人。
这叫人如何能甘心,席嘉自己已经都有些分不清对贺明涔的感情究竟是爱,还是一种爱而不得的执念。
贺明涔也后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