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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锁运转的声音,温言才回过神,连语回来了。
“你怎么还没睡?”连语推门进来看见温言坐在椅子上,很惊讶。
温言看到连语脸色潮红,脚步虚浮,明显是喝了不少酒。
“等我呢?”连语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温言,脸上挂着痞气十足的笑容,胡噜了一下温言的头发,“怎么这么乖呢?”
这个笑容让温言心脏一颤,那是一种略带侵略性的感觉。不能否认,连语的长相属于一见难忘的类型,配上张扬的笑容,迷倒万千少女不是瞎说的。
连语的女友粉数量庞大,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连语的颜值确实能打。
连语身上的酒气很重,熏的温言一皱眉。而在酒气之中他还闻到了夹杂其中的香气,挺浓郁,带着点甜味,是年轻女孩会用的香水。温言脸色一变,这是离的多近才沾上这么重的香水味道?
“想我了不?”连语笑嘻嘻的弯腰看着温言,带着一份期待。
温言摇头,他不想,才离开多久,有什么可想的。
“无情的小东西,亏我一直在想你。” 连语撇了撇嘴,然后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他确实一直在想温言,怕他吃不好饭,大锅饭剧组那帮人就跟抢劫一样,温言脸皮薄,不好意思跟他们争。
又说他小!温言不想理他,侧头躲开连语的气场,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熏的他头晕,他不喜欢。
“躲什么?”连语伸手捏住温言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怎么了,我回来晚了,不高兴了?”
这对话不对味儿,温言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在等着出去应酬的丈夫回家的妻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将这种想法从脑中驱逐出去,温言挥开连语的手。他指了指床,示意连语去睡觉。
他想出去透透气,太香了。
“哎,去哪儿啊?”连语从后面拉住人,回来之后连一个眼神都不给,更别说以往都会笑一下的,今天怎么了?
温言特别用力的抽出胳膊,连语一时不防,直接坐在床上。
“怎么了?”连语犯懵,本来就不清醒,这下更晕了,索性直接躺在床上。
“哎呦我头晕,晕死了。”连语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
温言站在门口,看见连语捂着脑袋,犹豫了几秒,还是走过去。总不能不管他,喝成这样,要是躺着的时候吐了,容易窒息。
连语扯着衣服领子,手上拌蒜连扣子都解不开。
温言无奈,开始帮他解上衣扣子,连语突然抓住温言的手腕,细细的摩挲了一下,细致的腕骨很好看。
第49章 撩完就跑不负责?
“嘿嘿嘿,你看看你上来就脱我衣服是不是不合适。”连语笑的一脸难为情,继续握着温言的手腕,太瘦了,还是要好好吃东西,养胖一点才好,“就算是做梦你也不能老是想着脱我衣服,多不好意思。”
做梦?继续做梦吧,这是喝了多少,脑子能糊涂成这样?他还没见过连语喝醉的样子,这是断片了吗?
温言抽出手,谁想帮你脱衣服,这个味道能把他熏个半死,要是拖的动,他特想把连语弄到浴室里去冲冲。
好不容易把外套*下来,里面还有半袖t,就这么穿着吧,至于裤子……哎,先拿睡衣给他。
温言刚起身准备去拿睡衣,连语长臂一伸从后面拦腰将人拖回了床上。
“去哪儿啊?该睡觉了。”连语的呼吸很重,“撩完就跑,太不负责任了。”
撩谁?他撩谁了?明明是自己喝的找不到东南西北,还怪他!
“手腕子细,腰也细,回头我让大厨给你炖肉吃,养胖胖的。”连语喃喃的说。
温言理解不了连语怎么老觉得他需要进补,最近药膳天天吃,那天沈晴特认真的说,她姐坐月子都没这么补过。
温言叹气,去拉连语的胳膊,这人力气真是太大了,怎么都拉不开。
“不能吃太多红肉,肉生痰,你咳嗽不能多吃。”连语还在嘟囔。
温言手下一顿,喝多了还惦记他的身体,这人总是能不经意的就在他心上戳一下。将他曾经对待外界的所有屏障都摧毁殆尽,轻而易举的进驻到不可思议的地方。
连语掀开被子,把两人一裹:“睡吧,你陪我不许跑。”
温言很迷茫,怎么就躺进一个被窝里了?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背后的胸膛非常宽厚结实,特别的暖,随着呼吸起伏,紧紧地贴着他的脊背。暖烘烘的身体,彼此肌肤相触,带着他熟悉的气息把他包裹住。
温言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碰触的地方迸发出了高温,心脏擂鼓一样,不仅跳的快,还极响。浑身鼓噪着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这种情绪迅速侵蚀他的思维,让他不知所措。
温言不敢动,这种温暖仿佛是偷来的。他靠在连语怀里,像是一个偷吃糖的小孩儿,那糖是葡萄味的。
可是,除了熟悉的气息还有陌生的香水味,这个味道在时时刻刻提醒他,连语很有可能还是去相亲了。不管他是不是自愿的,这是他家里人的态度,连语将来有很大的几率会顺从这种安排。
温言心里酸涩,努力的忽略那股香味,可是越想忽略越清晰,简直无孔不入。他默默的拽着连语的衣角,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能直愣愣的瞪着天花板。
过了许久温言动了动身体,想离开这份温暖。他最近变的越来越莫名其妙,他变的越来越依赖连语,这样不好,他们只是朋友。
“说了别跑。”连语挣开眼睛,不满的看着他,“怎么不听话呢?”
温言以为他睡着了,没想到还醒着,反正也说不出话来,温言没理他继续往外挪动身体。
“干什么?”连语翻身压在温言身上,脸靠的很近,带着探寻,“让我踏实抱一会儿不行吗?”
太近了,连语的脸瞬间放大,温言感觉氧气稀薄,呼吸停滞,他开始挣扎。
“又跑,每次到最后都跑。”连语抱怨,他的梦没有一次是能够完美做到最后的,每次都是各种各样的意外,温言总是撩完就跑。一个梦而已,都不能满足他吗,他憋屈,非常憋屈。
每天都睡在一个床上,看的到吃不到的日子他过够了。
连语握着温言的手腕压进枕头里,张嘴咬在了温言的唇上,没使劲,就是拿牙磨来磨去。好软,跟牛奶布丁一样,滑的,甜的。
温言呆住了,嘴上的触感清晰明了,连语在干嘛,这是亲他吗?血液流速一下就变快了,所有的热血都冲上头顶,身上是轰然而上的热意。
眼前尽在咫尺的连语的脸,变的真切又遥远,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被消音了,只有粗重的呼吸,不停的在拨弄他的心弦。四肢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而且舌头……怎么伸舌头了!!!
连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