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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亨通。我要跟张晨星逛街了,回见啊!”
周茉见唐光稷没有给她开车门的打算,就问他:“怎么了?”
“也不跟我叙叙旧。”
“忙着呢。”
“我看你把商铺挂出去了,准备卖了?”
“对啊,我拿着钱享乐人生去。”
“我有钱,要不你拿去享乐。”
“跟别的女人平分吗?恶心人。”
唐光稷笑了:“周茉我问你,你总说我有别的女人,你见过吗?我胡来过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周茉说:“我笑死了,前一秒还急得要死,裤子都脱了,别人一个电话你走了。怎么着?你还想当着我面演一场吗?”
“那天是有特殊情况,我跟你解释过。”
“别解释,不重要。”周茉说:“我跟你说过,当我的面把她删了,以后不联系,这事儿就过去了。是你不让它过去的。不怪我。”
“现在不是你不过去了,是我过不去。不对,我自己让它过去了。你开门,我不想跟你吵架,见一次吵一次烦死了。”
唐光稷终于放周茉下车,看到她走回商店,挎着张晨星胳膊走了。
“没事吧?”张晨星问周茉。
“没事,讨人厌罢了。”周茉眉头皱起:“咱们快点走,离他远点。”
周茉拉着张晨星小跑起来,像避瘟神一样避着唐光稷,这是很少见的。张晨星跟着她跑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怕唐光稷?”
“我怕他干什么。”周茉嘴硬,回头看了眼那辆车:“他老跟我要钻戒,烦。”
“还他,一干二净。”
“行。你陪我去。”
“好。”
两个人回到周茉家,从她床柜最下面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周茉打开来看一眼:“我还真舍不得,前段时间去问,十多万呢!”
“嗯,是挺贵。够咱俩吃一辈子面馆了。”张晨星一本正经地说。她知道周茉舍不得什么,她如果真贪财,当初就会放下身段哄唐光稷,再哄一套商铺出来。反正唐光稷看起来很好骗。
“走。送去。”周茉拉着张晨星向外走。
“不用送了。”张晨星指了指:“人来了。”
张晨星趴在窗前看他们俩说话,给梁暮发了条消息:“周茉和唐光稷。”
“在哪?”
“周茉家。”
“来了。”
梁暮把书店门一锁,小跑着过来看戏。他进院的时候两个人正站在那,看到他来齐声问他:“你来干什么?”
“我老婆低血糖,我来看一眼。”梁暮面不改色走进去,站在张晨星旁边。他已经想好待会儿两个人再闹起来怎么办了,一人一棍子敲晕扔一起,大家都清净了。
“你这个钻戒呢,我不是想据为己有。我怕你转手送给别人恶心我。但我今天想通了,东西是你的,你送给谁都跟我没关系。”周茉把盒子递过去:“喏,给你。”
“行。那我也算了了一桩心事。”唐光稷接过去攥在手里,四下看了看:“现在跟哪个弟弟谈恋爱呢?”
“说了你也不认识。”
“那个烂成一滩泥的弟弟呢?”
“与你无关。”周茉脖子仰着,誓死不低头的姿态。唐光稷斜眼看她一眼,笑了。
“你笑什么?”
“没事。”唐光稷把钻戒揣进大衣口袋:“我走了。回见。”
“别,不见了。”周茉把他推出去,关上院门,对张晨星眨眨眼。
“周茉又出幺蛾子了。”梁暮说。
这事就算过去,没有人放在心上。
马上要过年,程予秋催梁暮回去,说七大姑八大姨过年事情多,要他回家帮忙。梁暮想找个机会跟程予秋谈一谈,但程予秋都强势拒绝:“我不谈,你给我回来过年。”
在小年那天,梁暮给程予秋发了条消息:“来古城过年吧?你之前不是说喜欢古城过年的气氛吗?”
“我不去!”程予秋说:“我就问你回不回来?”
“不回。”梁暮说。
“你是不是又跟张晨星在一起了?”
“是。”
程予秋快要心梗了,想起上一次两个人闹成那样,梁暮快要死了一样,就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太没出息。她跟老梁哭了一鼻子,说:“那张晨星有什么好啊?”想起张晨星对人那掏心掏肺的样子,又觉得自己这么说过分:“就算张晨星好,那她对他那样,他不长记性吗?气死我得了!”
“你要是不放心,咱们就去古城过年。反正你喜欢,儿子也邀请你。现在是什么情形你都不知道,就会瞎操心!”
“我不去!”程予秋哼了一声:“张晨星又没邀请我,那古城是她家,她不请我我不去!”
程予秋正在发脾气,梁暮打来的,她接起电话劈头盖脸地骂梁暮:“你自己愿意没皮没脸你就自己没皮没脸,别拉着你妈!你不回来过年让我去,人家愿意吗?还有,你怎么答应我的?这辈子离她远远的!”
程予秋骂了半天,听到电话那边没动静,就说:“你怎么不说话?你哑巴了?”
“我是想邀请您来古城过年。”
电话那边是张晨星说话,程予秋登时红了脸,支吾一下:“你什么时候拿电话的?”
“从你自己愿意没皮没脸那句开始。”
“…”程予秋咳了声:“我不是冲你啊,我觉得梁暮没出息。”
“我知道。”张晨星说:“我们应该去北京过年,但今年过年期间,梁暮那个纪录片要拍古城的年俗,所以…”
“你现在说话挺利索。”程予秋说:“我知道了。”
梁暮拿过电话,故意逗程予秋:“说人坏话被抓到了吧?丢人不丢人。”
“我算白养你了。”程予秋说。
尽管她不同意梁暮吃回头草,但梁暮现在又跟她拌嘴了,让她觉得或许梁暮又被张晨星治愈了。这世界上就是有这种说不清的事,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了。
那头梁暮笑着问张晨星:“今年过年你可以送我一份礼物吗?”
“可以。”
“我自己选?”
“不可以。”
“那你准备送我什么?”梁暮问。
“结婚证。”
梁暮明显感觉自己憋了一口大气不敢喘,直直看着张晨星,怕她紧接着说:逗你的。可张晨星却看向他:“你还敢不敢再跟我结一次婚?”
“不离婚那种吗?”梁暮问她。
张晨星点点头。
梁暮笑了,顺手抽出一本书来,翻到第一页,把笔放上去:“写个婚姻誓约。”
“什么誓约?”
“谁提离婚谁是狗。”
“在我辛苦修的《诗经》上?”
“对。”
梁暮有点孩子气,他需要张晨星给他一个能得到的承诺:“我写,你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