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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因为双腿使不上力的原因,格外费力,独自弄了许久,不但没能把东西弄出来,反倒惹了一身火。

等到水温合适,捡棠回来准备把人抱去沐浴,却看见晏清把手指插在双丘间的隐秘处捣弄,还留着红痕的身体像是再次被挑起了情欲,双腿无力地垂在床榻上,却连夹紧双腿抚慰自己都做不到,只能用手指仿照性交的动作,在股间来回抽插,整个人看起来既可怜又可口。

“捡棠”脸皮下的某双眼睛一暗,盯着床上淫乱的场景,一眼也不肯移开。他假扮这个小侍卫已经将近一个月,按理说早该看腻了每天都能见到的这具躯体,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欲望不但没有消减,反而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更加浓郁。

晏清被抱了起来,进浴桶之前不忘伸手把下体的薄膜撕开——“捡棠”对这块薄膜熟悉得很,它和他脸上的人皮面具是同一种材料,只不过“捡棠”是用来假扮他人,晏清则是为了掩盖身体的秘密——薄膜撕开后,在本应当平滑的皮肤处,出现了一个小巧隐秘的花穴。

这便是晏清身上最大的秘密,他是个双儿,自小有男子和女子两幅性器,这个秘密他保守了十几年,现在活着的人里,只有晏清和捡棠知道。

只是现在又多了一个人,就是假扮捡棠的贺珝。

贺珝不动声色地盯了一会,主动上前一步,打着手势询问晏清是否需要他伺候沐浴。

要是需要他帮忙把精液弄出来,就更好了。

晏清犹豫了一会,他不让贺铮内射,除了自身的洁癖之外,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内射后的清理十分不便。想了一会,还是决定让捡棠帮自己弄出来。

于是晏清被抱到了一旁的榻子上,他坚决要求要趴着弄,贺珝估摸着他是不好意思,了然地点点头,把他摆弄成了双腿大开、趴在榻上的姿势。

“嗯啊....再、再里面一点.....”

贺珝的演技一流,表现地就像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生手,指间不时碰到敏感的内壁,甚至还触碰到了某个凸起的小点。

“哈啊——!”被碰到敏感点的晏清整个人一抖,连呻吟都高昂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假装无事发生地咬住了下唇,只有后腰仍在抖个不停,暴露了他正在享受快感的事实。

贺珝故意放慢了动作,磕磕绊绊地弄了许久,才不情不愿地碰到贺铮留下的精液。

“够深了.....唔啊.....可以了.....”晏清刚想转头告诉对方可以停止了,不成想对方竟不知道从哪找了一块帕子,趁他不注意,迅速地用手指顶进了他的后穴开始抠挖!

“啊啊啊——!”帕子的边角毫不留情地刺激着刚刚经历过性事的内壁,被一路径直塞到了深处,晏清没有准备,竟被这一下带来的快感弄到甬道收缩,立刻就射了出来。

知道自己做错事的“捡棠”一副被吓到的惶恐模样,手帕立刻就跟着手指一起被抽了出来,自然又给晏清带来了一阵战栗,他觑着晏清不停轻颤的样子,想要碰碰晏清又“没胆子”,只能愣愣地绞着手指,“怯生生”地盯着晏清看。

晏清和捡棠从小一处长大,他所有的秘密捡棠都知道,包括这幅双性身体对欲望的渴求,按他的脾气,本来应该借着机会反过来调戏几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日的气氛有些尴尬。

瞧着“捡棠”一脸做了天大错事的不安样子,晏清不自然地假咳了几声,开始转移话题,“.....抱我去沐浴,身上一身臭汗,脏死了......”

为了缓解突如其来的尴尬,晏清开始不停地找话聊。

“边关那位据说是楚王府流落在外小世子的,听说是尊煞神。”

啊,这是说到我了,假扮成捡棠的贺珝一挑眉,俯身舀水,给晏清擦背。

“他既然能爬到戍边大将的位置,想来也是个狠角色,又常年呆在边疆,我和贺铮都不知道他的本事,到时候楚王一死,王府里最大的变故,就是这位贺珝贺将军了。”

看来我在你心里有几分本事,承蒙后娘抬爱。

“贺铮和我联合,有一半的目的就是为了防着这位长兄回来抢他的楚王之位。明明两个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一个呆在楚王府安享荣华,轻而易举就能袭位,一个却自生下来就被送去边关苦寒之地,这么多年也没能回来一次,你说,换你是贺珝,你能甘心吗?”

的确不太甘心,不过,你把我不甘心的对象搞错了。

晏清自顾自说了许多,没听见身后人的回复,想起自己正让捡棠装着哑巴,于是话题一转,又回到了捡棠。

“你且忍一忍,在外人看来,我们两个一个是残废,一个是哑巴,将来楚王的死要是出了什么端倪,旁人也不会轻易怀疑到我们头上。”

“退一万步讲,日后咱们要是真惹了什么麻烦要过逃亡的日子,他们也只以为你是哑巴,总能对咱们的逃跑有点好处。”

贺珝听他讲了自己许多,正在心里回答得起劲,猝不及防听见“逃跑”两个字,脸色一沉。

进了王府,撩乱了一池春水,还想全身而退?

做梦。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是贺珝迷晕晏清后玩弄他的女穴

第一章是剧情章,想要简洁介绍一下背景之类的,所以只有肉渣,等故事背景介绍完就可以愉快地炖肉啦!看着小美人一步步被猎人捕获成为禁脔果然是我万年不变的恶趣味√

第一次写双性,大家有哪些想看的可以在评论点梗噢! 彩蛋內容:

沐浴后,晏清被抱着回了床榻,他在贺珝的臂弯里昏昏沉沉地打着瞌睡,一沾上被子就立刻睡了过去。

刚刚的洗澡水里被贺珝加了点药,足以让晏清睡一个安稳的、不受人打扰的好觉。贺珝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在床头看了一会床上光裸着的莹白身体,伸手分开了晏清的双腿。

因为常年练武、征战的缘故,贺珝的指腹有许多老茧,只是用手指揉搓了一会花唇,就让沉睡的人下意识地打了个颤。

这么敏感,以后可不好过。

药物作用下的晏清仍在熟睡,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最阴险的猎人盯上,成为对方势在必得的猎物。

贺珝等到指尖有了湿意,知道晏清已经得了趣,便继续拨开花唇,几根手指把花唇大大分开,露出里面湿润殷红的软肉和小小的蕊珠。

那颗蕊珠第一次暴露在人前,受惊似的颤动了一会,贺珝瞧着有趣,忍不住轻掐了一下。

“呜嗯.....”晏清不自觉地低吟,声音微弱且无辜,像是奶猫撒娇一般,贺珝加大力气又掐了一下,毫不意外地看着晏清拧紧了眉毛,委屈地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

贺珝来了兴致,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阴蒂,看着晏清不堪其扰地想要伸手拍掉他作怪的手臂,奈何他自己软乎乎的没有力气,只能自欺欺人地在枕头里晃着脑袋,发出一阵阵呜咽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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