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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棠早就被贺珝带来的顾祯控制,被抱回了那个囚禁他几个月的小屋,自身难保。

“看来是想我替您脱。”

晏清随意惯了,倚在床上放松的时候,衣服穿得松松垮垮,脱起来十分方便。

“纽扣儿松,把缕带儿解。”贺珝把衣服往床下随手一丢,把人拢到了自己的怀里,“这才是软玉温香抱满怀。”

“呸!”晏清气得骂他不要脸,“学人家小姑娘唱西厢记,你脸还要不要了!”

贺珝嫌他动的麻烦,捡了一条衣带把晏清的手捆在了床头,自己空出两只手来,分开了晏清的双腿,摸到女穴后一拧,立刻就让晏清闭了嘴。

“接下来,是’花心摘,柳腰摆’。”贺珝打开脂膏,抠挖了一块抹在晏清的花唇处,又将花唇扒开,仔细地把脂膏抹在花穴的每一处,连那颗蒂珠都没放过,被贺珝揪着抹了两三层。

“这什么东西?!”

“让你扭着腰快活的好东西。”那脂膏也不知加了什么东西,抹上去没一会就化了,顺着花唇一路渗进花穴中央那条无人碰过的细缝里。

晏清只觉得下身一片温热,先是酥麻,后是瘙痒,他想用手去抚慰,奈何双手被缚,只能任由麻痒顺着脂膏流到穴里,像是小火慢炖一样一步步击溃他的理智。

“唔啊....贺珝.....王八蛋.....!你快、快给我解开.....”这种时候,晏清就会无比痛恨自己竟然是个残废,连夹紧双腿蹭一蹭都做不到。

贺珝不动,等到晏清额角都出了一层细汗,难耐地开始扭腰,才动手又拧了一下花唇。

“哈啊——”晏清的呻吟立刻就拔高了一点,无意识地张着嘴巴,露出一点舌尖,无声地催促。

“继续扭。”贺珝把手指伸进晏清嘴里揪住那一截舌尖,晏清下意识地就张口一咬,被贺珝惩罚性地探入一根手指进穴,疼得他立刻就松了牙齿。

“好好舔,舔湿了就喂你吃大家伙。”

晏清偏头表示拒绝,贺珝没有再强制把手指伸进去,而是在他女穴处轻飘飘地划圈,指尖即将要触碰到皮肤,却又不肯实实在在地抚摸上去,那处穴口被融化的脂膏温染,逐渐显出娇艳的红色,难耐地翕张起来。

晏清只好扭头主动含住两根手指,见贺珝还不打算动,气呼呼地又扭着腰蹭了蹭床单。

贺珝这才抚摸上去,捏着黏湿的软肉揉弄了一会,伸手探进了穴里。

“嘶——”其实并不怎么痛,然而晏清天生比旁人怕痛一些,再加上不满贺珝,故意夸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泄恨般咬了一口贺珝在他口中的手指。

贺珝看向他时,晏清做了一个呲牙的表情,满脸写着“你要是敢弄痛我就咬死你”的嚣张。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底气嚣张。

不过贺珝却是很吃他这个样子的。

摆着一张天生高贵的脸,一点小痛就要对方偿还百倍,旁人见了以为这是养在富贵堆里,再嚣张也有人兜着的小少爷,其实只是一只长满了利刺的刺猬,只要拔光了刺,就能把它翻过身去,揉一揉它柔软的肚皮。

给它一块苹果,等它满脸不屑地慢慢挪过来,装作不在意地扬起头准备吃时,再立刻拿远,你就可以看着它气到乱咬。

贺珝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一瞬,又立刻摆出冷脸,迅速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作为对晏清咬人的惩罚。

小家伙还没有肏服,得先把规矩摆在他面前,免得他越来越不听话。

晏清这回是真的有些疼了,顾不上反咬贺珝,皱着眉头小声地抽着气。

贺珝知道他有八分是装出来的疼,只剩下两分是真,还是忍不住替他揉了揉花唇当做补偿。

贺珝用的脂膏加了催情的东西,没一会晏清就得了趣,他这人一向是享乐为上,尝到了甜头就懒得再同贺珝磨蹭,扭着腰自顾自地发浪,贺珝的手指动的慢了,他就咬一口嘴里含着的手指,催促贺珝再深一点。

真是难伺候的小祖宗。

三根手指都插进去以后,贺珝抖了抖手腕,不出意外地听见晏清的呻吟猛然延长,尾音高高吊起,连带着对他的手指也宽容起来,赏脸用舌尖舔舐着贺珝的指间,暗示他继续动作,十足一副吸人精气的狐狸精模样。

贺珝用手指剥开底下那两团被他玩的湿润殷红的软肉,露出那个已经被手指肏开的小洞来,那处已经被脂膏开发的差不多了,湿淋淋一片淫糜水色,他手指抽出时甚至还拉出长长一条银丝来。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情色诱惑,贺珝看的眼睛发红,将手指伸回去,又快又深地狠肏了几下后,拔出手指,一挺身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晏清在他抽出手指时就已经意识到危险,然而他被情欲烧昏了脑,一时之间也没能想出到底哪里不对来,再加上贺珝的动作迅速,他还没从手指肏穴的快感里反应过来,就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了个措手不及。

“啊啊啊啊——!王、王八蛋——嘶——”晏清这回一点都没夸张,贺珝的性器粗大,根本不是三根手指可以比的,他这样不打一声招呼突然闯进来,疼得晏清狠咬了一口贺珝的手指。

贺珝脸色未变,被咬了也不生气,反而把手指放在自己嘴边,亲吻着晏清刚刚咬出的牙印,还解开了绑住晏清双手的衣带。

不等晏清适应,贺珝就按住他的肩膀开始抽插。

“等、等一下——!疼——先别动!”晏清细细地抽着气,拼命扭动想要逃离身下这根滚烫的肉棍,却被贺珝压住了肩膀,只能被迫将对方的性器吞吃到底。

“小清今晚得吃些苦头。”贺珝细碎地亲吻着晏清的唇角和脸颊,细致得像是在亲吻一件易碎的珍宝,“我一直觉得,只有疼痛,才足够让人难忘。”

晏清没有接话,他所有的心思都用来对付身体里这根粗大的性器了,第一次被使用的女穴遭到了从未有过的侵犯,内壁的嫩肉被毫不留情地鞭挞、贯穿。

更可怕的是,贺珝每一次抽出一点性器,重新再插回去时,就会肏进更深的地方。

晏清忍不住摸了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还有一截在外面呢。”贺珝低低地笑着,抓着晏清的手感受露在外面那一截性器根部的温度,“不用担心,我会把你喂得饱饱的——肏进子宫里去好不好?”

对方的话实在太可怕,晏清打了个颤,拼命摇头表示拒绝,努力推开贺珝,双手并用地想要往外爬。

这个举动让贺珝不大开心。

贺珝不开心的结果,就是晏清得再多吃些苦头了。

之前贺珝肏进女穴里时,晏清虽然疼得不轻,但是性器还是违背主人的意愿,硬的几乎要流水,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晏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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